这一趟,胸有成竹,反驳起来也是理直气壮的,心想着等带那贱妇回家,还要让她好好吃一顿教训才行。
周遭村民们闻此,议论声更大了。齐氏看着这个自己和丈夫精挑细选的女婿,无耻之极,连手都在抖。
这个畜生啊!他们真是害了女儿一辈子!
“呸,你个烂了心肝儿的白眼狼,头顶绿帽的乌龟大王八,你自己想认野种当儿子,给骚.货养便宜儿子,可别拉我们陆荷一起下水。”
既然已经决定和离,陆家人完全不在怕的,尤其是李氏,此刻彻底发挥了她彪悍的本性。
她骂完一句,眼见程殷脸色彻底变黑,还嫌不够,上前几步,笑着大声吆喝道:“都来看看啊!乡亲们,你们不是一直想知道我们陆荷为啥回家吗?今儿个我就好好跟你们掰扯掰扯……“
听她如此说,村民们眼睛立马亮了,齐氏本来想阻止的,却被陆二郎拉住了手。
他相信大嫂的战斗力。
果然,人群一拥上来,李氏就笑着说:“咱们家这个女婿,还有这个sāo_huò,哎哟哟……都不是一般人啊!这对奸夫淫.妇,早十年前就勾搭上了,那时候畜生女婿还没中童生呢,这贱货看不上他,嫁给了裁缝店主。可惜店主短命,那边人刚死,这贱货就耐不住寂寞,左勾搭一个右勾搭一个,比那妓院里的婊.子还不如,好歹人家婊.子是拿钱办事,这个贱货可是专门勾搭有妇之夫的。我们陆荷也是可怜呐!我公公那个人,大家都知道吧,多忠厚的一个人啊,看这畜生装的本分,就把陆荷嫁给他,还帮他找人脉关系,哪能料到这对奸夫淫.妇早在外面有了小家!这畜生的老实本分都是装的呢!也就是上回我们二郎病重,这畜生看我们家没有依靠,直接把这寡妇接上门,当正经妻室养了,还把我们陆荷气的一病不起。要不是前两天我们上门去看人,指不定现在人都不在了……”
李氏撒泼打滚着实是一把好手,这会儿鼻涕一把泪一把,说的周围村民立刻变了风向,开始对当中那对奸夫淫.妇指指点点。
“没想到是这样的。”
“这女人原来是个寡妇啊,怪不得看起来那么骚!”
“永福多好的人啊!小荷也是我看着长大的,这畜生真是恶心啊。”
……
程殷气的脸色铁青,终于没了读书人的斯文,跳起来骂道:“好不识抬举的泼妇,给脸不要脸,我回去就休了那不下蛋的母鸡,以后可别后悔,跑上门来求我。”
“哎哟哟,好大的口气!还后悔,后悔你娘希皮的!你这样的畜生,活该天打五雷轰!我说的有哪句话是假的?现在知府老爷的人都上门了,你尽管去告啊,程家这样的狼窝,你想把我们陆荷往回接,我们还不愿意呢!”
李氏嘻嘻笑了,程殷越气,她笑的越厉害,笑道:“至于不生孩子,那可不怪我们陆荷啊!张老大夫大家都知道吧,旬阳城里的名医,前几日上门看病的时候可说了,我们陆荷的身子,除了被程家那老虔婆虐待,身子亏损的厉害,生育上可没什么毛病。张老大夫这样的的人,总不能随口乱说吧,既然不是我们陆荷不能生,那就是这个畜生的问题了。你程殷上赶着去做接盘的,奸夫淫.妇睡一块睡了七八年,说我们陆荷不下蛋,这贱货下了个啥?可别跟我说肚子里揣的这个,怎么就那么巧,偏偏我们二郎去考秀才的时候,偏偏这贱货就怀孕了呢!我们陆家是厚道人家,陆荷也愿意给你程殷纳妾,可你找个寡妇也就算了,还尽想着给野男人养孩子,这寡妇跟野男人睡惯了,谁知道肚子里揣的是谁的野种,啧啧……我们陆家是读书人家,父子两门秀才,最是要脸面的,不用你说,这样的狼窝我们还不想待呢!”
李氏这一番话,算是将前因后果解释了一遍。尤其提到张老大夫以及陆二郎科举,更增加了几分可信度,不少人对程殷张氏两人指指点点,看向程殷的脸色,也极为古怪。
“还秀才呢,居然有这个爱好,那寡妇长的骚,喜欢就喜欢了,怎么还爱往自己头上戴绿帽呢!”
“哈哈,没听大郎他媳妇说嘛?陆荷没毛病,那就是这畜生生不了了,不养个便宜儿子,以后连个养老送终的都没有。”
“我就说嘛!女儿都像娘,二郎她娘这么会生,两个儿子都这么出色,老大干活一把好手,老二已经是秀才,陆荷不可能不能生啊,看来都是这个畜生的毛病啊!”
……
议论声越来越大。
张氏此时脸都白了,冷汗直往下冒,她本以为自己瞒的很好的,没想到所有的心思、以及那些丑事,竟然被这泼妇随口就给揭露出来了。
她吓得浑身瘫软,心里有些后悔,早知道当初就该直接进门的,就陆荷那个性子,还不是随她拿捏。可偏偏她又想挣正室的名头,要不是之前陆二郎眼看着要中秀才,她哪敢借种生子呢!
张氏稳了稳身子,告诉自己别慌,自己能赢,尤其一抬头,见程殷被李氏的话气的脸都红了,忍不住就要松口气。
男人啊,都不喜欢被人说自己不行的,更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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