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粱厚载都没有驾照,耿师兄身上的伤还没痊愈,但现在也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只能先让他来开车。
这次我们之所以没有带上刘尚昂,主要是因为刘尚昂的长相实在是太有特点,村民只要一看他那张脸,搞不好就要把我们当成坏人了。
要是刘尚昂也会易容术就好了。
耿师兄驾车来到离林子最近的一个小村庄,这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钟了,村民正在张罗着吃完饭,一到村口,就能闻到从村舍中飘来的香味。
我们收拾了行李,又带上帐篷和一些登山用的设备进了村。
这一次,我们还是乔装成旅友进村,这样的身份是最不容易引人怀疑的,毕竟像这样老林子,应该经常会有旅友涉足。
眼看时间不早,我们打算先找一处村舍借宿,顺便向当地人询问一下老林子里的情况。
可当耿师兄敲开一扇房门,表明要借宿的时候,屋主人却说村子里有宾馆,价格不贵,建议我们到那里去。
按照村民给的地址,我们很快就找到了那个宾馆,它就位于整个村子的西北角上,是一座两层小楼,我们来到楼下的时候,还看到不远处停着一辆老旧的越野车。
进了楼门,立刻就有一个身材粗短的中年人凑了上来,他一脸笑意地问我:“是来爬山的吧,住宿啊?”
我先是点了点头,又见宾馆的大堂里摆着几张桌子,上面还有牙签和餐具,就对他说:“先给我们弄点吃的吧,听我朋友说,你们这的饭菜相当不错呢。”
“过奖了,”中年人一边引着我们朝饭桌那边走,一边说着:“手艺一般,主要是山里的材料好,都是纯天然无公害,哈哈。”
我们坐下以后,他又拿了菜单过来,我问他:“你是这的老板吗?”
他将菜单递给我,回应着:“啊,对,这个小店是我开的,我姓高。”
我笑了笑:“哦,高老板啊,我听我朋友说提过你,他们都说你人好呢,不光热情,还特别实诚。”
当我说道“实诚”这两个字的时候,店老板的嘴角猛地抽搐了一下,随后他又不停地点头,闷闷地冲我笑。
我低头看了眼菜单,好家伙,一个蘑菇炒肉就要两百,简简单单的炒笋子竟然也要一百块钱。
他这哪是开旅店,简直就是抢劫啊。
我对着菜单皱起了眉头,店老板就对我说:“这都是山上的东西,在其他地方吃不到的。”
我点点头,冲他笑了笑:“没事,不差钱。对了,想跟你打听个事。”
“什么事?”
我说:“听朋友说,村子后面的那个山,风水好像有点问题是吧,他说,那地方闹过不少灵异事件呢。”
店老板当场就乐了:“灵异事件?我从小就是在这长大的,哪有什么灵异事件啊。都是外头的人瞎传的,他们是看我们这的山货生意做得好,故意编故事来丑化我们的。”
“嗨,是这么回事啊,”我眼睛盯着菜单,嘴上说着:“这种话怎么能乱说呢。嗯,这些谣言肯定都是那些黑心商人编出来的,也只有那些人才干这种损阴德的事。”
说话的时候,我也没看店老板是什么反应。
点好了菜,他就拿着菜单去了厨房,后来端着菜过来的是个身板很壮实的年轻人,他从厨房出来的时候还气势汹汹的,可放下菜以后什么都没说就走了。
粱厚载目送他进了厨房的门,笑着对我说:“道哥现在也有柴爷爷的威势了。”
我“嗯?”了一声,看向粱厚载。
粱厚载朝厨房门口扬了扬下巴:“这家伙刚才出来的时候,还一副要找茬的样子,结果你看了他一眼,他身上的气势瞬间就弱了。”
这时候坐在对面的耿师兄说:“你们俩谁也别说谁,这些年也不知道你们到底经历过什么,虽说平时看不出来,可有些时候吧,浑身上下都是一股子狠劲……也不能说是狠劲,反正给人一种很不自在的感觉。”
我有些纳闷:“有吗?我自己怎么没感觉呢?”
粱厚载正要说话,大堂旁边的楼道口就传来一阵脚步声,有几个人从那边走了下来,其中一个剃着光头,身上穿一件垂感很足的松软t恤,腋下夹着好大一个黑皮包,脖子上还套着金链子。
这些人应该是到当地进货的土产商人吧。
他们顺便找了一个位置坐下,随后就见那个秃头朝厨房门口招了招手,大喊:“老板,我们要吃饭。”
店老板很快就出来了,那些人点菜的时候不断抱怨着太贵,可依旧没少点菜。
后来店老板就又进了厨房,而我们身后的那些人就扯着嗓门聊了起来。
刚开始,他们聊的都是一些不堪入耳的荤段子,几个人一边聊,还一边很夸张地大笑。直到第一个菜上了,他们才一边吃饭,一边聊起了生意上的事情。
这些人说话的声音之大,你就是捂住耳朵也能听得一清二楚,刚开始我也有点烦,可他们说着说着,就说到了工地那边的事。
我听其中一个人说,工地那边从三天前就已经停工了,据说是挖地基的时候挖出了一条隧道,几个工人跑下去看,却发现隧道里头连着一个古墓道,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接着就听其他人议论道,要是真挖出墓道来工程不就废了吗,上面估计得派人下来做考古挖掘。他说,挖出古墓的事情,他也是听施工队的工人说的,还说负责建设的几个工头好像没把这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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