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尸走路的时候是一蹦一跳的?我知道很多人都这么说,可我见过的那些邪尸,好像都是用两条腿交替迈着步子走路的吧?
我向梁厚载投去一个询问的眼神,梁厚载思考了一会,又问王大朋:“你看到的那具僵尸,身上是不是有很长的毛?”
王大朋赶紧点头。
梁厚载又问他:“它身上毛是什么颜色的?”
王大朋几乎连想都不用想就回应道:“白色。”
梁厚载这才对我点了点头,说:“错不了了,是白毛僵。”
王大朋一听,脸色又刷的一下白了,扯着我的袖子大声喊:“真的是僵尸啊!道哥,你一定要救救我姐啊!”
我正想把王大朋的手扒开,就听梁厚载对他说:“你先回去吧,今天晚上我们两个会去你们学校,到时候你在门口接应我们一下。”
可王大朋不肯走,他也是被吓怕了,看到我们两个就像看到了救星一样,说是必须和我们待在一块,让他自己回学校,还不如杀了他呢。
我心里觉得奇怪,趁着王大朋稍微缓过劲来了,才插嘴问了一句:“按理说,你也不知道我们两个有没有真本事,怎么就这么相信我们呢?”
结果王大朋的一句话,却让我和梁厚载有点哭笑不得,就听他说:“我就是觉得,你们俩挺厉害的,真动起手来,那只僵尸估计干不过你们。”
能这么想的人,除了王大朋,估计也是没谁了。
后来我和梁厚载花了很大的力气才把王大朋劝走,他还是不敢回学校,让我们俩晚上到学校附近的网吧找他。
王大朋走了以后,我还是很久都没缓过神来。他来得实在是太突然了,弄得我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而且闹僵尸这种事,怎么就被王大朋碰上了呢,怎么就这么巧,把他姐姐也牵扯进去了呢,可他又从刘尚昂嘴里听说过我们的事儿。
所有的事情都太巧合了,巧合得有些不自然,就像是有人特意安排的一样。
过了很久,我才对梁厚载说:“厚载,你说,王大朋不会是想报复咱俩吧?”
依照我的想法,王大朋说不定是想借着这么个由头把我们骗到一中去,再找人群殴我们。
可梁厚载却摇了摇头:“看他刚才的样子,不像。你注意到没有,他说起白毛僵的时候,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如果不是亲眼见到了,一般人不会是那样的反应。”
我又问梁厚载:“白毛僵是什么样的僵尸,怎么身上还长毛?”
梁厚载却反问我:“《子不语》你没看吗?”
见我摇了摇头,他才继续说道:“白毛僵啊,就是一种身上长白毛的僵尸,算是所有种类的邪尸中,最容易对付的一种。唉,你有时间还是看看那本书吧。不过有件事,《子不语》里是没有记载的,就是白毛僵有个特点,他晚上出来行走的时候,会吸引那些有梦游习惯的人,在它身后随行。王大朋的姐姐,应该本身就是一个有梦游症的人。但如果真的是白毛僵,又有点说不通。”
我有点转不过弯来:“怎么说不通了?”
梁厚载皱着眉头说:“刚才王大朋口口声声说,让我们救他姐姐,就说明他姐姐还活着。可白毛僵可是要吸人血的,他姐姐跟着这么一具僵尸在宿舍里梦游,没有活下来的道理。还有那个跳楼的女生,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中邪。她刚跳楼没多久,女生宿舍怎么就出了僵尸呢?”
梁厚载的脑子转得一向比我快,说真的,我刚才还真没往这方面想,听他这么一说,才发觉事情确实很不对劲。
之后梁厚载又问我:“这件事要告诉柴爷爷吗?”
我摇头:“先别告诉我师父了,白毛僵这种东西,还犯不着惊动我师父。”
我嘴上这么说,但心里只是想凭自己的力量处理这件事,我需要这样一个机会,不是为了证明自己,而是为了给刘尚昂正名。我想让王大朋亲眼看看我和梁厚载是怎么处理邪尸的,我要让他知道,刘尚昂没有说谎。
我想,在梁厚载的心里,当时应该也有着同样的想法。
当天晚上回到家,我和梁厚载也是像平时一样吃饭、做功课、练功,期间也不说多余的话,就怕被我师父察觉到什么。
万幸的是,我师父的心思都放在即将来临的鬼市上,和夏师伯通了一晚上电话,对我和梁厚载也不怎么留意。
梁厚载平时都是睡在师父家里的,那天晚上他提出要去我家住的时候,师父正在通电话,朝我们点了点头,就算是同意了。
一直到了深夜,我爸妈都睡熟了,我和梁厚载才悄悄爬起来,穿上衣服,又悄悄溜出家门,直奔一中的方向。
在2001年的时候,我们那个小县城的网吧也就那么几家,学校附近因为是管制区,网吧就更少了,山脚下有一家,一中后街的小巷子里还有一家。
我们是在一中的后街找到王大朋的,他当时就站在网吧门外,和另外一群高中生抽着烟。我看到他们手上还拿着棍子一类的东西。
当时我就想,王大朋果然是把我们骗过来,又找了一群人准备堵截我们,可看王大朋那一脸焦急的样子,又不太像。
王大朋远远地看到我们俩,就踮着脚朝我们用力地挥手。
我和梁厚载走到他跟前的时候,他还在对那些人说:“等会跟着道哥他们一起杀进去,你们几个到时候可别当怂包啊。我现在就把话撂在这,到时候要是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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