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碧莲喜笑颜开的表情,好像根本没领自己的情,更未把自己的话听进耳朵里,不知是不懂还是装傻。
表姐巧云索性没好气的说了句,”那你就体验吧,别累哭了没处诉苦!“
巧云姐紧锁的眉头,满脸的扫兴,整个脸庞镇定得如木鸭蛋,竟没有丝毫的表情,碧莲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望着渐渐走远的身影儿,碧莲还真的想起了一句话。
大姨亲口给自己说的一句话:要想享福就学你表姐巧云,啥都不会干也不用干,看你姐夫里里外外一把手,家里家外的活全部大包大揽。
是啊?!碧莲还清晰得记得,大姨最后一句还强调说,是个人都知道你巧云姐有福!
可一脸晦气的巧云,如同碰到了钉子!到家一言不发,沉默得看不见一丝笑脸,直接从自家的大院门口径直一个人走到堂屋,冷默地坐下。
“这回见到碧莲没?咋了?啥情况啊?”巧云丈夫跟在巧云后面,弯着腰,侧着头,愣着脸,两只眼冷不防地盯着巧云关切的问。
见巧云无动于衷,不屑地眼神,木讷的脸,分明是写着视而不见。
“是不是没戏了啊?好话歹话,你倒是说句话啊?人家大勇都跑来几趟了!”
“好!我说句话。”巧云不耐烦地说。
巧云的丈夫更是急不可耐地等待着回话。
“见到碧莲了,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说什么体验生活!”
“那她在干啥?你倒是把话说清楚啊!说吃了半句,吐了半句。”
巧云气急地大声吼喊,“好!我说清楚,她在干啥?在拉大粪!你信了吧!”
巧云丈夫被巧云的话着实给愣住了,“在拉大粪!如果人家大勇问起,问起她,问起你表妹是干什么的?你总不能说,是拉大粪的吧!”
巧云面红脖子粗的辩解道,”还不是你让说的,俺只是实话实说,又没有半点儿的瞎话。这样的结果,你满意了吧!看最后丢的是谁的人?还说我呢?“
恰巧这夫妻俩一唱一合,一对一答的台词,一句句被一个人听得清清楚楚。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一而再,再而三催促碧莲表姐和她姐夫哥的何大勇。
这唱的是哪一出啊?这一曲是唱给谁的啊?何大勇在心里冷不防的想。
没想到,一脚踏进堂屋内,另一只脚还未迈进来,竟禁不住呵呵呵地笑起来。
看着他开怀的笑声,小夫妻俩着实懞了,愣愣地看着何大勇说。
“你啥时候来的,竟神不知鬼不觉的?你笑啥呢?”
“笑啥呢?笑你俩呗!”
何大勇诙谐幽默地说,“人家干活地就不觉得脏不觉得累,还自以为荣的劳动光荣,锻炼身体。你俩倒好,生起了闷气,还想吵架不成!拉大粪咋了,巧云嫂子是嫌脏还是嫌累了,还是觉得不体面,丢你的人了?”
巧云结结巴巴,吱吱唔唔地说着,你……你!没想到,刚才她和老公的谈话,竟让何大勇这个毛贼给听得一清二楚。
巧云老公见大勇竟做贼不心虚,还说得津津有条,整个人竟还笑开了颜,如朵绽放的花朵,看起来比恋爱还恋爱。
心想着,你这倒是唱得是哪出戏啊?人还没见着,就乐成那样?真是脑袋进水了或者是想谈恋爱想到神经质了。
莫名其妙地问,“大勇,你说了一大堆,是啥意思啊?”
“啥意思?我是说,我这回的眼光可真好,还真有眼力,眼是真尖!我佩服我自己,所以庆幸高兴呗!”
巧云和她老公,俩口子是越听越玄乎,这听到了拉个大粪怎么了,竟昌出来这么一堆儿话。
看着何大勇命令地语气,“大勇,你快接着把话说清楚啊!”
“好!我把话说清楚,给你俩说得清清楚楚。我就喜欢这样的姑娘,有个性!”
听到何大勇斩钉截铁而又冷静的无丝毫张扬,尽管透着霸气,可是不蛮。
巧云夫妻俩是心有余悸地叹道“说这话不等于给俺又下达任务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划过,真是如过眼白驹。
碧莲自己三分宅基田的菜园地是忙完了,又绞尽脑汁地往自家房顶上运土。不知是异想天开还是心有所想,对自己说,心动不如行动。
一筐筐一篮篮的土,碧莲如一只辛勤的蜜蜂,竟不知不觉地用绳索又拉又拽又牵引的运到了二楼的平房顶上。
上面架葡萄藤,下面也可以种冬瓜。在心里计算盘庚着。
正当她满头大汗而又满怀信心的吃力搬运时,”碧莲,你还在忙啊,听姐一句劝!“
一听,还是表姐的声音,碧莲想不会又是来说服我,别干了吧!
是装聋还是装哑?
干脆来个缓兵之计,让表姐帮助自己运土,岂不是三全之美。一是躲避了表姐的命令,二是也帮助了自己迫在眼眉的难题,三是巧云姐也锻炼了身体。
这样儿的美差儿到哪找啊?想着,碧莲竟忍不住,大声笑呵呵地说,”表姐,你来的真是时候,快!来帮俺一把,真是来的早不如来得巧!“
表姐无奈地弯下腰,看着碧莲早已备好的土,还要麻烦费力的给她装进什么筐里什么篮子里。
一手的脏兮兮不说,连身上都弄得怪里怪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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