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女人的悲剧是如此的凄惨,碧莲听了李利的话不觉打一个寒颤,直哆嗦地说:我看结婚是太可怕了,我一辈子不结婚算了!
怪不得人们都说,宁可相信母猪上树,也不要相信男人靠得住。
正当碧莲无端的感概令大家目瞪口呆时,一阵清脆地电话铃声,“是谁的电话啊,这都几点了,大半夜的?”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几个小姐妹,谁也不敢去猜想。
碧莲说:不会是老妈不放心我在玉洁姐家,来电话查岗的吧!
玉洁也在思忖着:是不是那位该死的发神经还是发晕的,想起来她们娘儿俩了。
那李利的眼神不知是期待还是怨恨地想:难道他后悔了,难道他忏悔地来道歉还是找人的,竟打到玉洁家了?
可不知是希望还是失望,大家竟不敢相信,这一声的电话铃声是谁打来的。
只见素真不急不忙地拿起话筒,温柔地说了几个字,那眉目传情地的眼神仿佛在说,不仅仅是口中的几个字:喂!你好,早点休息,别太累了。
人们常说两个女人一台戏,可这四个女人这戏台搭的也太玄乎了吧,这场景也太令大家匪夷所思。
放下话筒,姐妹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只见素真是两眼泪珠啪啪往下落,止不住地哭泣声。
玉洁讷闷地说:素真!你倒是说话啊,到底是谁给你打来的电话?
看素真这情绪激动的,是一个劲儿的哭,这哭的令姐妹们是心头一酸。这么晚打来的电话,肯定不是别人,肯定也是素真交往亲密的人,到底是谁说了哪句话,让素真情绪激动成这样呢?
玉洁灵机一动的想,知道素真在我家住的人也不多,如果是个亲戚朋友,素真肯定温柔的亲切声笑容可掬,因为她是个乐观开朗的人,虽然看起来有几分腼腆,可骨子里却有一股地坚强劲儿。
玉洁琢磨着能知道我家电话的人、又认识素真,说明给她亲密交往关系不一般!肯定是公司的人,这公司的哪位神密人物呢?能够让素真如此倾心。
想来想去,玉洁也不敢再往下想。
素真不说话,大家也不好意思问,因为都知道素真心里的苦和闷。
就未婚先育不说,竟连婚后的丈夫也移情别恋,抛下她们娘儿俩,女儿又患佝偻病。
素真呢?身材细挑、长相美艳、端庄秀丽,温文尔雅尤其是那一头披肩的长发,飘逸的美,着实令人陶醉,洁白的皮肤,圆润光滑的脸蛋,笑起来两个不深不浅的酒窝,还有黑黑长长浓浓密密的眉,弯成一条好看的弧度,着实迷人!开起车来,不仅娴熟而且稳重,更是习惯性的长发一甩,风资飒爽,绝代佳人。
当年素真有孕在身,男人是看中她的花容月貌,缔结连理。可没想到日子才没好过几天,丈夫出去打工拼搏,竟然在灯火酒绿下经不起诱惑,在外有了隐形的红颜知己。
素真说:什么红颜知己,只不过是打着知己的旗号而已,具体发展到哪个程度,也许只有他们自己心里最清楚最明了。
有一次,老公冲凉洗澡,一声清脆悦耳的手机短信声,素真拿起来一看“亲,昨天的蛋糕很好吃,我今儿早上又吃了一顿,现在还没有脱你送我的睡衣呢?人家就是想你嘛,不舍得脱。”
素真一看,如此肉麻的话语,令人情迷意乱,老公他长年在外,除了过年很少回家,会不动之一情,这不明白这个小情人小狐狸精吗?
俩人争吵,素真要求见这位发短信的女主人,刚想起来去查号码,没想到老公竟一个动作麻利的把手机腾空抛下去,隔过三楼的防盗护栏,素真清醒地看到手机是悬空落下。
“是谁让你如此庇护她?竟然手机上的业务都不要了。见她一面难道我会吃了她吗?在你眼里或许我就是母老虎。”
经过两人不间断地争吵,素真老公仍然袒护着一个人,说什么也不让素真知道是谁?
有一次,素真按捺不住急躁的心情,竟带着女儿买了车票,一声不吭地去找老公。根据老公以前提供的地址,素真是费尽周转波折来到丈夫居住的出租屋。
一阵敲门声,敲了半天,仍没动静,好像里面没人。素真正扭过头,想转身就走,只见一句:
“请问您找谁?”
素真不遮不掩的说:我找我的丈夫,他之前留的地址就是这儿啊?
女主人说:我是这里的房东,您要找的是一个人吗?
素真报上了丈夫的姓和名,并解释说这是我们的女儿。
“天下怎么会有那么巧的事儿,名字都一模一样,可我只记得他有个儿子啊,而且,他妻子也没有你高,论长相给你是大相径庭。”
素真离开了丈夫的出租屋,沮丧、痛苦侵蚀着她。他不明白,自己所谓的老公只不过是tuō_guāng了衣服的一个空壳,背着自己,竟然在外面有了女人和孩子,自己还蒙在鼓里。
既没有房子也没有车子,即使是存折,也都是丈夫一手保管,所以,没有任何的经济纠纷,俩人协议离婚,女儿自然随了素真。
这半夜三更谁打的电话?让素真的情绪失控。玉洁思索着:不可能是他老公吧?
与是,情不自禁的问:素真,你说是谁?难道是他吗?好马不吃回头草,不论他如何祈求你,也不可能原谅他,想起他当年是怎样对待你和孩子的,你一手把孩子拉扯大容易吗?现在的日子刚有好转,又惦记你什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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