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清高、自傲而又略带孤芳自赏的王霞,是出了名儿的冷艳美人!岂能容忍这不堪的打击?
这不是一个男人的轻薄又是什么?
一听叶碧莲三个字,顿时如受了奇耻大辱。
心火缭绕的神经好像瞬间清醒了。明明眼前的这个男人是属于自己的,怀抱里轻拥着的是自己的身影儿,却喊着另一个女人的名字。
那自己又成了什么?是替补还是替代?自己又得到了什么?是一个人还是一颗心,还是根本就没有灵魂而是赤祼祼的空幻躯壳?
回顾过往曾经的一切,王霞是头皮发麻,连她自己也无法解答自己的行为行踪,怎么此刻在一个男人的怀里,距离竟如此近不可测?
木讷的神经,好像顿时有了灵机。
在文国强瘫坐沙发上的一个惯性里,趁机寻视,恣意逃离。
当文国强身体斜侧瘫倒在沙发上的一个瞬间里,王霞则顺势有力地一个动作,麻利挣脱起身。
脱离了男人强健的体魄,刚刚站稳,想要起步。可两腿还未迈出小半步,文国强的一只劲腿往前得力的一勾,挡住了她的去路。
“回来!你想跑哪儿去?好不容易请来了,还不好好陪陪我!人们都说**一夜值千金,今儿个可是本姑爷我的良辰寿日!”
文国强语无伦次的嘴里嘟囔念叨着,一只有力而又霸道的巴掌大手,随着身体向前一倾,强势地一巴拉过王霞。
随便极力地一个起身,并未使出手腕儿的力道,只用手指轻轻一撩,王霞便反倒在沙发上。她的妙曼身姿想当然地横呈在了男人强劲儿的体魄之下,后背朝上贴着男人的前胸。
男人用健硕的体魄开始挤压她跟他身体之间的空气。王霞知道她是爱这个男人的,可她真的不想在如此窘迫的情况下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给他!更何况还夹杂着另外一个女人的声音儿。
女人的一生,这最后一道的防线,是何等的重要!不仅仅是让她从一个女孩到一个女人的墨迹,而且还是此生清白之躯的象征,所以显得更加的弥足珍贵。就是再傻的女人也会懂!更何况王霞是个聪明智慧而又敏锐的女子。
虽然王霞不想太过执拗反抗,把眼下的缠绵搅得僵持不堪。可她真的不情愿在这种情况下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给他!
不知是急切还是激动,眼眶红润了,几乎是沙哑的哀求,“文国强,别这样好不好!请给我时间,我会接受你的。”
王霞祈求文国强放了她,可文国强麻醉酒精的刺激还有生理心理**的膨胀,几乎到了无法自控的地步。
王霞清晰的感觉到,一只手力道地剥开了她的上衣,随即好似有个湿润的画笔,正沿着她的颈脖、后背,蜿蜒缠绵,透过肌肤的毛孔,一路细细的描绘着她身体上的曲线,经过她的后腰一寸一寸的,落下了细细密密的小火苗。此刻,王霞感觉到了,那是男人的亲吻,肆无忌惮!
正当文国强两手在女人雪如凝脂的缠绵处,双手抚摸,荡起一圈又一圈儿青春的光环,兴致勃勃地激情澎湃时,一只脚却不自觉地触碰到了沙发斜角儿地茶几。
玻璃茶几尖锐的棱角使男人发生本能的体质疼痛,让他不得不发出一丝的抽搐。身体的一个虚势,本如磐石般压着的健硕体魄,却不得以的向上微移抬高缓了缓。王霞则随着男人身体腾出的空隙,一个顺势,自觉麻利地脱离了男人的兽性爪牙,如夺命逃离般地起身。
她不想看到自己狼狈不堪,被一个男人征服着,还歇斯底里地唸叨着另一个女人的名字,或许强烈地自尊心另她不容忍,试着走出这扇门。
三步跨作两步,迈到客厅的门口。
就在即将抓住铁门金属手柄的时刻,只需一个慢动作,轻轻地转动一下手柄,即可启身离去。
此时,扑通一声,一个刺耳笨拙地响声,使她不得不缓过身扭头盯眼望去。
文国强叮咛大醉,如一滩烂泥的瘫倒在地上。
不知是出于一个女人本能的善心,还是对一个男人念念不忘的怜心。总之,轻握失柄的一只手迟疑了。
就这样儿离去吗?有些于心不忍。
给他倒杯水吧?或许能缓解一下酒清的麻醉和痛苦。
王霞静伫在门口屋内,本应可以轻轻一旋儿,自然轻易地转运扶手,顺利地夺门而出。
此刻,身体却僵持在原地,一只手轻握着铁门金属手柄,一动不动。
或许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此刻在寻找等待的是什么?是给男人倒杯水吗?亦或是等待男人给自己一个名正言顺、冠冕堂皇挽留的理由。
所料无及,时间一分一秒地随着王霞迟疑的神经末梢轻轻地走过,等待的是错过了与男人最佳分离地时机。
不知是不忍还是不愿?
静默的时刻,男人一个强劲儿的手臂已把她的整个儿曼腰儿,托在了手心手腕儿手肘间,不容她再有机会酝酿任何。
男人强势地霸道,轻喃继续地自语:想跑?还没有个所以然来。我的心,你到底是明白还是装糊涂?究竟能读懂多少?
三下五除二的抱着怀中的女人,跌跌撞撞走向他文国强熟悉再熟悉不过的那扇门。
王霞很清醒地知道,自己此时被一个男人抱进了卧室,软软绵绵的是床,不是狭隘窄朗的沙发。
一个浪漫温情浸没侵袭着她,一个心甘情愿地留下来的理由在她耳边盘旋萦绕着。
不是我,不能怪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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