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黄强不想步哥哥的后尘,因为有血的教训,在记忆的内心深处抹之不去。自己只想做平平常常的人、安安份份的过日子,有家有孩子了也应该息息脾气,收敛收敛了。
所以,只要是那帮子人,那个所谓的雅间报上来的饭菜,黄强是毫不吝啬的放油放菜放佐料,加工加量的不敢有丝毫的怠慢。
这不!刚要了豆腐,利红妈就端上来一个小葱拌豆腐。
粗灶男人大哟喝:这啥菜?能让吃不,跟喂饲料似的!
利红妈不解的眼神,看着粗壮男人疑惑道,“请慢用,多提宝贵意见!”
说着,男人如半斤八两似的用筷子挑起来一块儿豆腐。眼看是煎得黄黄的,焦焦的。咋儿一看!也是松软可口,味之可鲜啊?不说是色香味俱全的催涎三尺,至少也是让人流连往返的挑不出来个半点毛刺啊?
粗壮男人却一顿臭骂道:比喂猪还喂猪,弟兄们!你们看是不是?这是人吃的吗?连喂牲畜的都不胜!这啥油啊?咋一闻这臭气熏天的地沟油都不如!他奶奶的,妈了个。
这利红妈着实是蒙了。要说这油,是清澈见底,黄澄澄的上等优质豆油。咋又成了连地沟油儿都不胜了呢?
这不是罢明了没事儿找事儿,找茬儿吗?可也不能说的过于直白,便友好地说了声:要不再来一份,让您几位再品尝品尝,多提宝贵意见呢?
“还多提宝贵意见呢?这是人吃的饭吗?今儿个祖爷爷我是倒了八辈子霉了,来这是鬼不下蛋的破地方吃这玩艺儿饭,真是猪狗不如!还叫饭店?干脆改名儿叫猪店得了!”
说着,粗壮男子嘲一桌子的小混混儿嬉皮赖脸的问了句:大家说是不是啊?
顿时,喧哗一片:对!老大你这个主意好,赶名儿个就让他们改名,改名为猪店得了!
嘻嘻哈哈而又叽叽喳喳,总之是没一句能听的话。
“这您几位大侠可就不懂了!这小葱伴豆腐可是我们这里的特色菜。听人说,走遍大江南北呢?红红火火,一清二白!”
几个粗壮男子愣着眼神看利红妈,“别摆礼,少来这套!还一清二白呢?你这破娘儿们!我看是越来越黑,黑的没法让人去动筷儿!”
利红妈越听越糊涂,这哪里成了黑了呢?明明豆腐是白的啊?再说了,自己也没有干过什么黑心事儿。凭劳动体力自己的双手,小本生意挣点小钱儿,够养家糊口的也就心满意足了。
满肚子的怨气是憋在心里,只好和言悦色的说,今儿个这个小葱拌豆腐,我请客!免单!
粗壮男子厉声厉色的瞪眼没好气的说,不动筷儿了!可今儿咱弟兄几个也不能白来啊?大伙儿是不是?给我们上两碗汤!
利红妈看着满桌子的菜几乎是吃了净光,就最后这一盘小葱拌豆腐,盘子里才有点余地,什么叫没有动筛儿啊?
这服务行业吗?客户就是上帝,人家说到哪,咱要请到哪
只见一会儿功夫,利红妈又端上来两碗汤、
此时,大厅的客人是忙成一片,几乎要沸腾。而利红妈只顾得这一桌子有来头的客人,却疏略了大厅的其他顾客。
利红爸不耐烦地朝利红妈叫嚷道,你忙啥呢?你没看大厅的好多人急着点菜吗?还不赶紧上菜单!连个菜谱都没有,真是没眼色儿!
利红妈拿着菜谱菜单忙去客厅招待。
此时,再多的不情愿也只能是无奈。那边刚听了几个粗壮男人的恶语谩骂,这边儿又要受利红爸的数落。真是蜂箱里的蜜蜂,两头受气。
可仍然是笑脸相迎儿,对待每一位来就餐的客人,丝毫不敢有半点儿的情绪。
正在拿着菜单往后厨走近时,还未递到黄强的手中,只见一顿臭气熏天的谩骂。
“还让不让吃了?就上了两碗清汤儿,就完事儿了?t妈的,妈了个雄!”
利红妈忙把手中的菜单递给利红爸,示意拿到后厨,便手脚麻利的走进所谓的雅间。
“请问有什么吩咐?尽管说,不用客气!”
“再来两碗儿!这上的是什么汤啊?如喝恶水,比臭水沟的水还难喝,这两碗汤今儿个大爷就高抬贵手不计较了!”
利红妈忙上前好言相悦:“不要钱了,不要钱了,白送的!”
“什么叫白送的啊?你这臭娘们儿还会不会说话啊?”
显然,利红妈说“白送的”三个字时,承受忍耐的极限仿佛到了极致极点,所以才失言的脱口而出。
可仍然忍气吞声的又端来两碗汤。
仿佛利红妈的这一举措,被粗壮的男人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则瞬间又给桌子上围坐的小混混儿使个眼色,咱拿这个女的是没招儿了!不信就找不到缺口。
这一桌子染着红头发、黄头发及各种古怪发型、竟还佩戴手饰的一群儿纹身小混混儿,竟像听了口号似的。
在这个粗壮男人一个眼色后,瞬间竟都不约而同的起身,走向客厅。
气势咄咄逼人,凶神恶煞的霸气十足,个个镖蛮力壮,仿佛都是打手出身似的。
尾随着粗壮男人,从客厅大摇大摆、肆无忌惮的走近门口。
利红爸忙上前一句,“慢点儿,您几位的饭钱还没有!”
粗壮男子侧身愣头愣脑的朝利红爸来了句儿,“去年的汤钱,我们付了。您这死老头子,还没有兑现呢?”
利红爸一听这是啥话,不是没事儿找事儿吗?
去年!啥是去年?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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