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都说夫妻嘛?床头打架床尾和,谁家的灶屋不冒烟儿。可如今这王霞哥和王霞嫂子的积怨恐怕不是一天两天了。
就在男人站在空空荡荡的房间里,举目张望,束手无策时,一个强势的电话铃声,闯进了零散的物品撒落一地,琳琅满目的糟乱。
“是谁?是谁在这个时候打来的电话,竟然这么不长眼儿?”男人气急败坏的着实想大骂一顿。
“来来看我的笑话吗?如今,家不像个家,人更不像个人!”撕心裂肺的痛,男人伤心的不知所措,一只手捶打着自己的脑袋,几乎是想摊坐在地上。
到底我坐错了什么?老天要给我这样的惩罚?!
痛苦不堪的神情带着绝望和愤恨。
一颗很痛很累的心,仿佛在滴着血儿,冷酷的悲伤使男人找不到回家的方向!
我究竟现在是站在哪里?世上有我如此可怜而又可悲的男人吗?我还是个男人吗?
男人几度的痛恨顾不上接电话。可此时电话铃声儿一阵儿接一阵儿的紧张催促着,男人不满的按了拒绝接听。
可铃声还是执拗得一阵儿又一阵儿的催个没完没了。
仿佛有紧急命令和要事儿,男人顾不上那么多,伤心病狂的拿起手机,真想摔得远远的。
正当狠心的按下按钮想要关机时,却抑入眼帘一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电话号码。男人如雄狮般的愤怒,“我还正想找你呢?问问到底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这个家到底还有没有我这个男主人?我在她眼里还算个男人吗?”
带着一串串的疑问,男人接通了电话。
“房子我卖了,东西全都仍出去了。既然你眼里没这个家,还要这个家有屁用?”女人狠狠的一通大骂,冷言又带着嘲讽。
男人听着女人一句句冷酷无情而又冷漠的言词儿,本想脱口而出的一句话,到底这个家还有没有我这个男主人?
显然是答案已经揭晓明了。
带着悲伤的绝望,男人转身,迈着无辜而又沉重的脚步,来到车前。
难道要在车上睡一休吗?此时,只是感觉到自己很累很累,一种从未有过的疲倦和不知不觉痛到骨子里,席卷而来的失败感,侵袭着男人。
彻彻底底的失败,无不吞没着自己一颗坚韧而又缄默的心。
此时,男人想到了一个人,他很想念她。不知不觉车子竟开到了女孩儿的家门口。
因为饭店案伯的翻查和侦破,男人没少踏进女孩家的门口。可此时此刻,看着女孩家的灯光通明,仿佛是暖暖的照着男人受伤而又冰冷的心。
男人想起了女孩曾一次又一次的往bp机上留言。可如今!不知傻傻的她是否依然如此执着的留言,只是再也看不到那一行行隽永而又默的文字了。
伤感、痛楚、悲伤怅然若失的心催使着男人下车,在女孩的窗前一次又一次的徘徊,踱来踱去。任凭指点尖点然的香烟儿,烟雾迷漫,男人随着萦绕的烟和雾,竟在脑海如镜月之花的冲动着,一个闪念,竟不知不觉间掏出了手机。
拔通女孩家的座机电码吗?此时,看看天空,很黑很暗,只是想给女孩道声晚安。
可黑色的手机如模型似的在男人的手心翻来掂去,想要说,“利红!你出来吧?外面的星星很好看,数一数星星,人们总说:天上一颗星,地上一个人!今晚的月亮很圆。”
可男人像背台词似的在心中嘀了一遍儿又一遍儿,就是没有勇气拔打出去。不觉想到了一句诗:愿君如星我如月,夜夜皎洁永相伴!
男人在心中又一次的呐喊:利红!你出来吧?!穿厚点儿,别着凉了,外面有风,让我抱抱你好吗?仅此而已!
我很想抱抱你!只是很想很想你
可想归想,念归念。片刻,男人掉转儿车头,急速来到了办公室。
殊不知,妹妹王霞更是下班后没了着落,如一个流浪的小猫儿,已经寄宿在利红家。
痛苦归痛苦,不论怎样日子总要往前看。尽管男人很想念一个人,不知是孤独还是一颗寂寞而又劳累的心,只觉如浮萍飘忽不定的漂到一个女孩的身上。或许是越成功的男人,越想为自己的心找一个港湾,精神的寄托。可眼前的男人哪来的成功和成熟感呢?
带着失败透顶的伤感,一抹又一抹的思念,纵而荡起千层波浪。可男人依然默默承受着,慰藉着自己:或许这世上有一个让自己可惊可喜可牵挂的人,何尝不是一种幸福呢?自己又有何资格去打扰她呢?
男人不论心里有多苦多闷可还是伪装的一切安好。依旧是与单位的同事儿又说又笑,打成一片儿。
依旧是一个晴朗艳丽的天空,同在一个单位的女同事刘霞因为办公室的程序坏了,想请王霞哥帮忙。恰巧,王霞哥手头正有一个案件,没有揭晓。
“你很急用吗?我这个案件还没研究完,可不可以晚点儿再去你办公室给你整?”
本就一个单位的同事,只听一句利郎干脆的声音,“没事儿!正好,我闲着还是闲着,索性在你办公室里呆会儿,歇歇脚,解解闷,看看报纸。”
一间不大不小的办公室,门坐北朝南,靠近北墙是一个白色的组合文件柜,办公桌贴着西墙。
男人坐在木制的椅子上,忙不停歇地翻阅着一张又一张的文件材料。
只见一会儿用笔画画这点儿,一会儿点点那处,总之忙不停跌地做着标记,埋头于案件梳理和突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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