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闺女身上,开句玩笑,到让他心里乐颠颠地。 每次他要大女儿时,大女儿稍
有反抗,他就打她,还不许她讲出去,大女儿被他打怕了,就由着他弄。你们不
知道,那老畜生弄女人没人性,说出来不怕你们笑话,他在外面玩女人都是先玩
后奸,奸的女人要死要活,说是这样才能要女人起骚,女人起骚了,玩起来才更
有兴致。这都是那老畜生在作弄我时告诉我的,我骂他不要脸,他就嘿嘿地笑,
还无耻地说,女人嘛,就是要慢慢地玩,玩弄够了,再奸起来才过瘾。他糟蹋秋
花,起先还收敛一点,可后来秋花不敢闹不敢叫的,他就在她身上使坏,像对待
外面那些坏女人一样,玩女儿的奶子,玩她的屄,玩得秋花喘着粗气,一个劲地
喊他 爹 ,他知道女儿这时喊他爹是什么意思,他是玩女人的老手,他能不知
道吗?可他已经不是她爹了,他说 秋花,叫爹做什么, 秋花扭着身子贴上去,
爹―― 模样骚骚的,老畜生就说, 别叫我爹,叫我―― 他知道说不出口,
可都到那个份上了,他管不了许多了,连女儿都弄了,还在乎称呼嘛,只要舒服,
只要痛快就行, 叫我男人。 他头一次说这话,脸也烧烧的,毕竟是自己的闺
女,让自己的闺女叫自己做男人,那不是骂自己吗?可那个时候人都成了畜生,
他贴上去,想看看闺女对自己的态度,谁知秋花也是经的多了,又是被她爹弄起
了身子,脸上虽然挂不住,但也由着爹折腾,就爬起来,仰着脸不说话。我丈夫
看闺女也没多大的反应,就从侧面抱起她,扣进去,扣的秋花春水长流,弄了一
床后,他掀起她来,压在身下,爬上去把她操了,操得秋花满炕翻滚,死去活来。
你说这不是畜生是什么?这哪还是女儿?自己的女儿,你做爹的还能和她光着身
子抱在一起,躺在炕上压着、骑着,谁家老子会把自己的闺女叫做老婆,摸奶扣
怀、操来操去的?他把自己的女儿也当成在外面可以随意玩弄的 鸡 了?
几个月后,我发现苗头不对, 她老泪纵横,眼睛一直不敢往上看,像是做
了天大的亏心事似的。
啥人会朝那里去想呢?谁知道这畜生就会做出这种事呢?再说,这畜生凶
――带到医院一查,果然出这事―― 她顿了一顿。
谁曾想女儿都怀上三个月了。三个月,那就是说,老畜生在这之前早就和
女儿有了那事,哎――就瞒着我。我也是过来人,看到女儿脸黄头晕,甚至呕吐,
起初认为是感冒,但后来想想不对――像是有了,可不是嘛,但也没想会是她父
亲的,哎――谁人会想到她爹会做出着丧尽天良的事呢? 后来,我就慢慢地
问,开始女儿死活不说,认死不承认,可我说,闺女,你这都有了,还能瞒吗?
告诉我到底是谁家的,大不了咱嫁过去,娘就陪你丢一回面子。秋花蒙着脸哭,
娘,嫁不过去的。 我说, 傻孩子,有什么嫁不过去?这样的事先前也有,
小孩子不懂事,玩过了,咱还跟他,他父母也不会说什么的。 秋花扭过身子不
说话,我以为她还是害羞,生气地说, 你要是不告诉娘,娘也不管了,让你大
着肚子,看怎么见人? 其实闺女心里苦,这样的事说不出口的,跟自己的亲爹
有了这事,还怀了他的孩子,她能跟我说吗?听到我不管她,急了, 娘,娘,
我―― 一急脸憋得通红,我心疼地说, 别急,好孩子,难不成他和你好了,
你有了,他还不要了你不成? 不是,娘。 不是,那是什么? 我有点生
气,脸别过一边,当时就想,这孩子怎么这么不让人省心,秋花哭了一阵,抬起
一双泪眼,嘴合巴了半天, 娘,我爹―― 我以为孩子怕她爹知道, 你爹那
里我去说。 不是,呜――呜―― 闺女又蹲下哭起来。
哎――我长叹了一口气。
那是,是我爹的。 秋花终于磕磕巴巴地说出来。
什么?你说什么? 我惊地一屁股坐在地上。
我爹他――他――娘,他糟蹋了我。 我冷静下来,看着闺女,轻轻地抚
着她的肩, 你是说,这孩子,你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爹的? 秋花愣愣地看着我,
点了点头。
天哪!这是怎么回事呢?我发出一声长叹,只感到天旋地转,什么也不知道
了。后来,娘儿俩个才慢慢地啦出头绪。
3、起淫心厨房奸女见异相老娘起疑
1977年,农历5 月10日,我照常去点心铺上班,大女儿因长久辍学便在家拾
掇家务。这天中午我因点心铺忙没有回去,大女儿便一人在伙房做饭,那老畜生
走到女儿身边,恬不知耻地说, 有个刘师傅,把自己的女儿做着呢(奸污之意)。
女儿说, 那不是自己的亲生女儿。 这个事我们那里都知道的,刘家大小收
了个养女,后来不知怎么的,这个老刘就是稀里糊涂地把女儿睡了,可那不是他
的亲生女儿啊,其实我丈夫也知道这一点,他赶紧附和着说, 就是,就是。
女儿又愤怒地说, 那不是人,是畜生。 按说我丈夫试探了女儿之后,就死了
心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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