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看得到。这是亲女儿呀,以前我找小姐,玩完了,小姐都是自己跑到洗手间里
去弄,可秋花就那样在我面前翻弄她的屄,看起来都热血沸腾,我还能不起兴?
慌慌地搂过了,亲嘴,她推着我, 爹―― 我老着脸皮说, 爹看看,看看你
的屄。 秋花就红着脸,低下头顺着我的目光,秋花的屄叶薄而柔软,屄肉鲜红,
看起来那么干净,我的下面就一跃一跃地抬起头来,看得秋花脸更红了。 秋花,
爹――坏爹,不理你。 我自己都惊讶我的性能力,和她贴着身子,送进去。
秋花的脸就仰起来,我含住了咂裹。那时候,我和她没日没夜地搂着折腾,她再
不行,我也会法,那叫爱的结晶,再说,我和她相
好,也愿意让她有我的种。 你好好想想,春花在结婚前曾流过产,就是这样
你都没放过她,你还否认什么? 在预审员凌厉的攻势和不断追问下,寿江林垂
下了头。
我有罪,我有罪,可我确实不知道那是我的,因为每次我用暴力蹂躏她后,
都是她娘用水给她洗身子,说是这样可以洗去我的罪孽,怀不上我的孩子,我为
此还生过气,每次干她时,就尽量折腾得时间长点,临到出那个时,还故意用枕
头垫在春花的腰部,心里想反正由她娘收拾,怀上了更好。这都是春花她娘那时
用的法子,我们那时折腾得多,她娘隔三差五地怀孕,后来看看不行,又没有避
孕套,就用了这个法子,你不说,还真管用,打那以后,她娘我怎么弄,都没怀
过。和春花就不是这么回事,她娘可能被我和大女儿秋花惊了,知道我一旦上了
身,不会罢休,你想我能罢休吗?秋花,她让她走了,难道她还让春花走?那邻
居会怎么说?我算准了那死老婆子的招数,就故意先躲开去,等她放松了,再瞅
机会。闺女总不能绑在你身上,果不其然,她看着看着就漏出空当,春花有了那
次,开始恨我、躲我,我都不恼,我得让她消消气,出出火,等她气消了,火没
了,我的火就上来了,我千方百计地想瞅着空子在她身上把那股邪火消了,这不,
嘿嘿,还是又上了。老虎还有打盹的时候,你用那些法子尽管用,只要不堵上闺
女的屄,我就有地方捅。女儿怀孕当然好,可不怀孕,我也少了麻烦,只要我能
舒服就行。春花开始还和我打,打着打着就不行了,这事上,还是男人的力气大,
没有别人管着,你还能怎么反抗?喊人又不敢,打又打不过,还不是被我压在身
子底下?被我干得多了,几次下来,她都懒得跟她娘说了,说了中什么用?无非
骂几句,过几天,我又那样。而且还狠,你不是不愿意吗?那好,我弄一次就折
腾你一次,直到你求饶,她沸哧沸哧地躺在床上,捂着眼,扭过脸,我看着春花
那高高鼓鼓的湿淋淋的屄,歇了口气,然后钢钎一样地插进她的裂缝,一捅到底。
给闺女下种不象田地里种谷子,讲究个深浅,做这事越深越好,直到我感觉到闺
女那紧紧地能抵住我马口的硬物时,才知道插到底了,就一滴不落地泄进去,当
时我还气哼哼地想,我叫你洗,我叫你洗,看看你洗得干净,还是我泄得多。呵
呵,报应,这不,她到底还是怀上了。 可政府,我小女儿春花有个特点,就
是她那地方特别鼓,特别肥,屄门特别大,我老婆子和她姐的屄都有点黑,大女
儿秋花的屄口还有点后倾,在前面不太好干,每次我都掀起她的腚,在她腰下垫
个枕头。可她那里鲜红鲜红的,就像一对花瓣,水艳艳的好看,屄门也特别大,
看起来很顺眼,也特别软,男人一爬上去,身子就酥了,春花还有个好处,就是
里面会动,屌子一插进去就象个小嘴似的一吸一吸的,骨头都酥了,让人干了一
次就想下一次,上了鸦片瘾似的。要说我和她保持了这么久的关系,这只能怨她,
你们没见过,她是属于那种莲花形的重叠门户,屌子一操进去,分好几层,箍着
特别过瘾。我没想到我寿江林一辈子没出息,却生了两个俊俏的女儿,还给她们
都下了种,就是蹲了监狱,也值,值了。 他说这话连涎水都流出来,一副yín_jiàn
的下流相,让在座的预审员都感到恶心,同时也感到深深的震撼,一个家庭有如
此的兽父,即使闺女再纯洁也会造其毒手。究竟寿春花有什么特意功能令他这个
做父亲的如此着迷、如此迷恋?竟置自身于牢狱也不顾?
22、进牢狱难锁女儿情、诉冤屈再起告父心
记者为了一探究竟,终于见到了这个被父亲称作 爱女 的寿春花。
从她的长相不难看出,她的面貌姣好,一双会说话的眼睛顾盼有情,却也如
她父亲所说天生会勾人,高挑的鼻梁下,是一张微微上翘的丰满的嘴唇,不算大,
但看起来有点女性性器的感觉,一笑起来还略带点酒窝,给人甜甜的感觉,这正
是那种让男人骨酥筋软的典型类型。只是身材显得有点瘦,脸色萎黄,这或许是
因为父兄的多年蹂躏,心理受到压抑所致。
由于父兄的所为,记者不免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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