邦德这个年轻的、热血的橄榄球运动员显然是一个很有自尊心的青年。
如果是寻常人,碰到这么个大个头,恐怕真的会很惨。
但可惜的是,他遇到了云飞。
“小子,你想怎么死?是老老实实让我揍一顿,还是到了迪迈之后,咱们再好好玩儿?”
一把将做作女扯到了过道,邦德再次站起身来,冷冷看着云飞,很有一点斗牛士的气势。
“这又是何必呢?我帮你揭穿了她的真面目,难道这不好吗?非得被人欺骗感情才舒服?”
云飞恨铁不成钢地叹息着:“这年头,做好人咋就这么难呢?”
“那是我的事!”
邦德果然是冲动的脾气,没说两句,一拳就向云飞脸上砸了过来。
按说,邦德这拳头也不小了,力量也不是很小,能有两百斤!
如果是普通人挨上这么一拳,恐怕当即就要昏厥,甚至出现脑震荡的症状。
当然,对这点力量云飞是不在乎的,但他却不喜欢被人打脸,这种感觉很不好。
所以,云飞还出手了。
轻描淡写的,云飞便将邦德的拳头抓在手里,轻轻握着:
“能不能不要这么冲动?咱们华夏是礼仪之邦,我也是知情达理的人,真的很不喜欢这样的……”
一边说着,手头的力道便一分一分地加了上去。
云飞的笑容,依然是那么的和煦。
但给人的感觉,却又那么的可怕。
邦德很快就感觉全身都不好了。
他用力想要挣脱自己的拳头,但他的拳头却好像长在云飞的手里一样,纹丝不动。
不仅如此,从他的拳头开始,到胳膊肘,肩膀,紧接着是半边儿身子都麻木了,不能动弹。
甚至,他的脑袋也陷入了短暂的缺氧状态,连说话都不灵光了。
“你……你……”
可能是还有一点心有灵犀吧,邦德说的话,跟做作女很有异曲同工之妙。
“你什么你?你是不是觉得,非要我揍你一顿才行?”
云飞淡然笑着,松开了手:“不!我不是那么粗鲁的人。我希望,你们也学习学习,不要动不动就恃强凌弱……你觉得呢?”
说完,云飞舒适地靠在靠背上,翘起了二郎腿。
他知道,除非这个邦德的脑袋被驴踢了一万脚,否则应该是不会再来找麻烦了。
至于那个期期艾艾的做作女,管她呢?她不过来,倒是免了让人心烦。
大半边身体麻木的邦德颓然坐回位置,坐了好一会儿,感觉有了活动能力,这才赶紧换了个位置,跑到后面儿的经济舱去了,却再也不敢看这边一眼。
“头儿,这就放过他了?这不是你的作风啊?”
唐诗很是意外。
“切!难道哥就只会打打杀杀么?难道哥就不能以德服人?真是少见多怪!”
云飞不屑地撇了撇嘴,向站在远处不敢过来的空姐招了招手:
“给我来杯饮料呗!”
空姐这才过来,将草莓味的饮料递给了唐诗,问了问云飞,又去张罗去了。
对于这两个能搞怪的乘客,空姐也是无语。
如果不是看在是两个帅小伙的份儿上,说不定这空姐儿早就罢工不干了。
“兄弟,谢谢了!”
瞌睡男不蠢,知道云飞替他出头,自然要感谢一番。
“都是小事儿,不值一提。不过你也不用再去找麻烦了。”
云飞淡然道:“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咱们不跟小人一般见识。”
瞌睡男点了点头,不过,目光中的恨意还是有的。
对此,云飞也不多说,心中却恶意地贼笑起来。
恶有恶报,这个“恶”,自然要由他来担当。
刚才握着邦德拳头的时候,云飞已将一股暗劲渡了过去,在他身上使了一点小手段。
虽然并不致命,但云飞的截脉手却很有独到之处,除非下手之人亲自解开,这个热血的橄榄球运动员恐怕以后都不能热血了。
宫人于无形,说到底,还是为那些受苦受难的女孩儿们抱不平,云飞可不会觉得让素昧平生的邦德失去某些功能而心生不安。
谁叫这家伙敢向自己挥拳头,还想打脸呢?
看到云飞诡异的笑容,唐诗似乎有些明白过来,背上便生起了一股凉意,感觉自己这个头儿实在是阴险,万万不可得罪。
同时也在心里发誓,以后再也不提云飞挨打的事儿了,反正那是人家的家事儿,他也管不着。
“老兄,怎么称呼啊?”
云飞学习意识很强,不懂就问:“你做的这个行当,倒是很少见的……能挣钱?”
瞌睡男笑了笑:“鄙人王大富,就是个养草工,至于赚钱,倒是能赚一点。”
云飞就奇怪了。
看王大富那自信样子,恐怕不止是赚一点点啊。
“m国地域辽阔,这些年经济下滑,好些地方都空着,那边的土壤非常适合牧草生长,每年能收不少。”
见云飞不是很理解,王大富便解释起来:“而且你知道的,华夏对m贸易,顺差不小,好些个货列返程的时候都空了大半,所以这个运费几乎可以忽略,嘿嘿,所以还是有点赚头。”
听着王大富解释,云飞很快就明白过来了。
想不到种草都能发财,真是行行出状元啊。
王大富在m国种草,却将草运回华夏饲养牛羊,看似是个亏本买卖,其实大有赚头。
“我看好你,在外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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