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着这句,你家侯爷,林皎心里甜如蜜,笑意璀璨,摆手示意让她去准备,一会儿就出发。
宋巅随后走过来,搂着她肩膀,“你别和着她胡闹,如今身份不同。”
身份确实是个问题,但,也不是很大,“我正好也要去趟寺庙,给咱家耗子求个平安符。”
她之前不知,没忌吃食,胡吃海喝的,见了红,后来又受到惊吓,总是不太放心。
宋巅听了,自然没有拒绝,让张震栓好马车,他又亲自检查,才一把抱起林皎,小心翼翼的跨上去,悉心的给她双膝上盖了毛毯,才出声让德通出发。
宋宜楚换了身素净的衣裙,外头罩了个栗梅色的斗篷,姿色盛人,端坐一旁,林皎眼睛亮晶晶的瞧着她,奇怪的问,“你是怎么认识那和尚的?”
宋巅拿了百香果,用刀子割开,搅和到蜂蜜水里,一勺子一勺子的喂她。
“表哥,你不会是,被别人附体了?”宋宜楚不可置信的看着这幕,抖着音问道。
她这位侯爷表哥,可是个有名的面瘫,谁人不知,规矩比着天大,某次席间有位官员上前敬酒,不过对着他的酒杯多说了几句话,就立刻让随从换了酒杯,并且勒令那人退后一米,可见其特性。
现今却,对着个小妾,哦,不对,是郡主了,看他娴熟的手法,宋宜楚对表哥的崇敬之情,轰然崩塌,这,完全就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男人。
若,想象着那般清冷的人也能对着自己这样嘘寒问暖,就是让她立刻死了,也是值得。
林皎这厢噗呲笑出声,那口蜜水呛了肺,咳咳的咳起来,一侧的男人拿了手帕给她,又轻拍几下后背,才瞥了眼不老实的宋宜楚,“待会儿别乱走,让侍卫跟着。”
一路憋着气,到了山根下。
灵岩寺位于温泉庄子不远处,同样的阶梯高耸,轿辇候在一旁,虽正值隆冬,但路面却丝毫不见滑冰,小沙弥合十手掌,念了声施主,便洒上化雪的盐,继续手中的活计。
宋宜楚带着兜帽,焦急的问他,“怡然大师可到了?”
小沙弥诧异,今日大师刚到,这位女施主就知晓了消息,过几日岂不是都会蜂拥而至,后山他们还没清理好,岂不是得没日没夜的撒盐了,真是冤孽。
“出家人不打诳语,师叔已然到了,施主请上去寻吧。”
小沙弥照实回答,之后埋头苦干。
宋巅怕轿辇不平,别颠着她,要抱着她上去。
“你开什么玩笑,快放我下来。”莫不是,真的被人附了身吧。
宋宜楚不管他俩腻歪,催促轿夫赶快走。
“那你坐轿子,我跟在你后头,不用怕。”
我的天,谁害怕了?
林皎矮身上去,帕子一角的芙蓉花隐隐若现,轿夫个个孔武有力,很快,便到了紫金宝殿,里头迎出一位老和尚,见着三人行礼,“施主还请上香后,再行进入。”
灵岩寺闻名之处,首当其冲的就是这香,竹立香,由一支竹芯人工多次裹上香木粉压制而成,工艺复杂,其最细可如竹签,最粗可如一人合抱的大树,一根便可燃上个半月左右,宋巅让德通选了个中等的,又添了同等的香油,这才随着那和尚入内。
宝殿当中,住持方丈正在修持,木鱼声铛铛,宋宜楚自顾自的去后殿寻人,一路问,一路追,她的心,激荡忐忑,平日里婉约的笑容此刻都扭曲成了僵硬,瓷白的小脸被寒风吹的红扑扑,似个红苹果,禅房只有一步之遥,她顿下步子,低头认真打理了妆容,手指轻叩门扉,半晌,里头有脚步声传来,合拢的木门敞开,露出男人笔直修长的手指,指甲圆且短,骨节分明,被阳光照射的可以清晰的看清青绿色的血管。
女子于门前鼓足了勇气,抬头喊了声大师,怕他一见自己就厌烦,连忙补充说道,“大师,小女子有一心结,还望大师指点迷津。”
怡然大师一身粗布麻衣,脸如冠玉,丰神俊朗,看向来人的一双眸子明亮睿智,容止都雅,口中声音也如陈年老酒,带着香甘五味,“施主还请离去吧,贫僧解不了施主的执念。”
行走间步履稳健,拒绝之意很是明显,两手一合,就要关上门自去修行。
“不,大师,这次小女子是为家嫂求得一签,还请大师慈悲为怀。”女子甚是着急,迫切的不顾礼仪伸手挡在门中央,美眸含情,衣袂飘飘。
怡然大师退后一步,大门四敞,请她入内。
大大的禅字前,怡然大师跪坐,这位姑娘如今已经梳的妇人头髻,怕是已经嫁人,何苦来哉?
宋宜楚已经扯出林皎,只能继续拿她当幌子,“我家嫂子就是前几日受封的丹阳郡主,因为外间传言甚是恶劣,所以,我才想着,看看大师有没有什么化解之法。”
不待他回答,宋宜楚不能浪费与他同处的一分一秒,继续说道,“大师请听我说完,外间传言郡主是天煞孤星,克死了她们村子里的所有人,后来也是命途坎坷,恩,既然这样,是不是能给批个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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