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才觉得自己说的完全是一句废话。
“抱你回去睡一觉吧,等会儿喝上醒酒汤,和我一起守岁。”
他拿出对待小耗子的耐心对她,刚想伸手,被她的说话声打断。
“你别碰我。”
林皎嘟着嘴,指着他的手掌,一双水眸直勾勾的盯着他,从上到下,从下又到上。
宋巅记忆里,她只有一回醉酒,也是在正月里,且惹着他不快。
“你一碰我,我就想,想做那个羞羞事。”
男人还没反应过来,倒是被她羞涩又紧张的小眼神勾的神魄离位,这是什么节奏?
“宋巅,你知道吗?我看过一本书,那上面讲啊…”
他看着她慢慢把整个身子都依偎到他怀里,仰着头,手指划过高挺的鼻梁,继续糜语,“这儿,又高又挺的男人,那处也硕大,而且,在床上特别的持久,能让女人欲死欲仙,为什么我,没那种感觉呢?书上说的,怎么是骗人的呢?我不开心。”
女子撅嘴说完,手移到那处鼓囊,张开合起的按几下,软绵绵的,真有趣。
却没注意到,男人越来越黑的一张脸,没感觉?不硕大?不持久?
拿出来哪一条都是男人的死穴,偏偏这醉女人说的齐全,她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维中,“宋巅,你就是一头牛,只会蛮干,人家话本上可多姿势了,什么马车啊,什么书案下啊…”
女人的心思啊真难猜,怪不得她喜欢屏风,怪不得让他喝一杯,原来是这样,还挺急不可耐啊。
岁末的这一夜,无疑是混乱的,两位主子始终不露面,吴妈妈精神抖擞的出面张罗,倒也年味十足。
烛光闪烁,水粉色的蕉纱帐里突然探出来只白皙的小脚,如小鸡啄米般一点一点的,须臾,有嘶哑的女声细碎传出,“不,不,别…”
男人闷哼着掐住她手腕,威胁说道,“醒酒了?”
林皎被他这个模样吓的打个激灵,夹紧双腿,才敢说话,“我,喝醉了?”
她只记得自己在花厅里等着吃年夜饭呢,怎么又被这厮扯着上床厮混,被褥触手都已经泥泞,这战况是有多激烈?
感受到他上下的威胁,不明所以的问,“怎么了?”
宋巅含着柔软处用力一扯,听见她哎呦出声,才说,“醉酒后的你,真主动啊。”
她果然被他的话带着走,依稀好像是自己先用脚勾着他脱去腰带,又主动伸手握住…
我的天,林皎,你在干什么?丢人丢大了啊…
正懊恼着,被男人整个托起,往沐室里去,边走路边解释说,“那处估计破皮了,我们去沐浴。”
刚想开口夸他体贴,就在一片雾气腾腾中,被男人再次按伏在木桶边缘,就着温热的水紧贴压住,磁性暗哑的在她耳边喘息说道,“宝贝儿,初一要写篇万字的文章,题目是,《论持久与其硕》,现在给你时间好好感受,准备好了吗?”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天方夜谭?写文章,她吗?
宋巅却没给她回答的机会,不是爱看话本吗?那就写个观后感吧。
新年的第一天,林皎是在床上度过的,死男人非得让她写个不少于一万字的文章,完不成不准下床,连着出恭都是被他抱着去,无奈,她耗尽脑汁,殚精竭虑的写了一万零两个字,可算把男人应付走了。
这是宋巅激情澎湃的三十一岁,同时也是林皎最为难熬的一年,因为,她又怀孕了,这次可完全不同耗子那回,从开始有孕一直到生产,都陷入各种反应当中,恶心,呕吐,头痛,胸疼,腿抽筋,烧心等等,她都不知道原来可以有这么多难受的法子,可算熬过春夏秋,到了絮雪飘飘的立冬,准备迎接新生。
宋巅在她发动时,反应很迅速沉着,因为都已经准备妥当,所以他看上去还挺镇定自若的,如果周身没有释放冷气,那就更好了。
一个时辰悄悄走过,他一直没听到里间传出声音,以为还没生呢,坐着继续等待,她提前就说,不会很快。
小耗子一岁半多了,连走带跑的过来,底下人都拦不住,性子硬的跟他爹一个样,娘亲最近老是睡觉,都不和他玩,这回又和爹爹单独玩什么游戏呢?
如个小炮弹的冲进产房,正巧撞进蹲下迎接他的宋巅怀里,“耗子,干什么?”
“娘娘。”他只会说两个叠字,意思勉强能表达清楚,他要娘。
宋巅反手抱起他,摸摸他光亮的脑门,“爹爹带你进去找娘亲。”
吴妈妈听后,上前用胖身子挡住门帘,语气带着不赞同,“侯爷,产房是血腥之地,您和世子属阳气,怕冲撞郡主,不宜踏入。”
“小世子,老奴领您去溜冰吧,还有好甜好甜的白糖糕哦。”
好说歹说的把小调皮蛋儿给诓走,留下宋巅站在原地。
林皎正满头大汗的咬着软木用力呢,完全听不见外界的噪音,这次比上次阵痛间歇更短,闷哼着蓄力松力,手指攥着褥子,没留意门帘有一瞬的晃动,以及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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