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喷嚏,忙用手掩住,背过身去,等缓和了,才眼泪汪汪的回头,问闫峰,“现在就要宿下?”
她以为要等夜里才寻地方住下呢,抬头看了眼乌突突的天儿,像是又要降雪,真是冷死个人儿。
宋巅下车,就看见她打着哆嗦站在门前,扫了她一眼,闫峰上前说话,迎着往里去。袁恒早就等在驿站,此时前走几步,行礼问好,寒暄道,“侯爷一行可好?”
林水怜惦记着车厢里的话本子,心痒难耐,见侯爷背影远去,提了棉裙又上了马车,快速的把书卷起来塞进袖筒里,转身下去,小跑着跟进去。
闫峰领着个白胖的妈妈等着她,“吴妈妈,这是林姨娘,可好好伺候。”
吴妈妈满月的脸,笑的真心诚意,答,“闫峰,你就放心吧,还信不过我。”
转身郑重的对着林水怜行了一礼,“老奴吴敏见过林主子。”
这就是认主了,侯府中人大多叫她姨娘,这可是头一次有个人喊她主子。
心里却没什么得意之感,只觉得心慌慌然,她本身就是个伺候人的,何来的什么主子,想着晚间看见宋巅说一下,她不用人伺候。
“吴妈妈好。”对着她涩然一笑,回了礼数。
吴妈妈眼珠一转,打量了这位姨娘的身形,腰臀丰满,可惜有点胸大无脑。
闫峰无奈,先做了安排,“吴妈妈先去把饭菜端到姨娘房里吧。”
白胖的身子扭着转弯不见了,闫峰才蹙眉对着她多说几句。
“林姨娘,既然跟了爷,就得慢慢适应,何况出行中,必定得有人伺候,吴妈妈是特意从扈城赶来,爷特意吩咐的。”
宋巅小酌了几杯,脸色就缓和了,见两人站在门口说话,冷情的开口道,“怎么了?”
林水怜觉得今日有些犯冲,总是一惊一乍的,见着爷了,有些委屈的走上前,拉着他大手,语气恹恹,“我不想有人伺候。”
宋巅顺势搂着她进屋,“水怜,你这脾性得改改,怎么不想要人伺候?”
他没想到她如此孤僻,这几月里,除了徐妈妈,真没见她与谁接触过。
“我就是个奴婢。”
宋巅不乐意听,见她这软软弱弱的模样,真想狠劲儿的欺负她。
暗着眸子搂着她坐到两腿之间,耐心告磐,“别成天有的没的,只管使唤。”
宋巅这些日子愈加急性儿,瞅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双臂一撑,抱起径直去了拔步床上。
林水怜还在自怨自艾,猛的被男人抱起,摔进软被里,等到冷意传来,略羞涩的把头埋起来,假装看不见,她对这事,其实还真没什么销魂感觉,可,明显的,男人很喜欢,且热衷。
半响没有滚烫的躯体贴上来,她疑惑的回头去瞧,差点没把心肺吓的跳出来。
精壮的麦色雄性身体蓄意迸发,如同个凶猛的花斑豹,煞风景的是手中捏着卷书,充满□□的沙哑嗓音传到耳畔。
“金丝玉卷深处摇,白褐二色急紧压,咿呀幽微又来势,覆了水儿淅沥梢。”说罢,扔了书压下去。
林水怜迷糊着听宋巅又说,“不是对着爷使能耐吗?倒要看看有几分真本事。”
有没有本事不知道,外间的吴妈妈看着阖上的门,露出沉思的神色。
夜深沉,宋巅睁开眼,手下光滑细腻,随即一道软糯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爷,吵醒你了。”
不得不承认,男人是真爱极了这语调,带茧的手指拢紧,嗯了声,转头见她要起,以为是想出恭,侧了身子让她跨过去。
林水怜急得要命,没规矩的套了件袄子,伏身爬过去,踢踏着鞋去了屏风后头,紧接着,哗啦啦的水声清晰传出,整个屋子弥漫着,等她羞涩的垂着头出来时,见宋巅已经穿好了xiè_yī亵裤,对着她道,“再穿件衣裳,喊人进来。”
这大半夜的,林水怜想着自己端水伺候他,出了门,见吴妈妈领着个婆子竟守在门外,起身询问,“可是爷有吩咐?”
明显的讨好嘴脸,林水怜点头,让她们端温水进去,她自己则拐去了厨房,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吃的。
宋巅见她久不回来,瞥了眼门口,吴妈妈意会,急忙寻去,正巧,走廊里林水怜聘婷的走来,只姿势有些蹩拘,手中端着托盘,见着她笑了下,泛着浓浓的春意,本来清秀的面容竟意外的妩媚惑人。
“瞎走什么,有人不使唤。”宋巅双腿盘坐,斥责道。
林水怜兴许被骂的多了,也或许知道,这个刚还抚摸亲吻她的男人不会真的苛责她,轻挪脚步,把托盘放在床沿上,自己也脱了鞋坐了上去。
“妾饿了,厨房里也没什么东西,用剩饭和菜拌拌,爷,吃不?”
吴妈妈此时刚退到门口,她老早之前就在平原侯府当差,自然清楚侯爷的脾性多么特立,见侯爷没吱声,惊了又惊,白胖的身子恨不得都颤上两颤。
宋巅黝黑的眸子里只映着一双白嫩的小脚,脚趾蜷起,粉嘟嘟的惹人怜爱,这女人,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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