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雅芳把手伸向秦梅雨的身后:“我们也就自己说说,又不会说给别人听!再给我看看,我还没仔细看你小时候的样子呢!”
刘雅芳把秦梅雨藏在身后的照片拿过来仔细地看了着:“梅雨,这是你多大的时候?”
秦梅雨笑着说:“那时我六岁,哥哥十岁!你仔细看的话会看到他右手骨节处有破皮,还有哥哥的下巴有点淤青。那时哥哥带我出去打架,我们刚得胜回到家就被妈妈在门口给拍了下来。”
“天哪!你哥哥还带着你去打架?”李娟秀不可置信,“你哥哥会打架吗?”
秦梅雨使劲点点头:“当然会啊!我哥哥打架可厉害了!每次都把欺负我的臭小子们给打趴下!被妈妈拍照那次,本来爸爸不知道哥哥带我去打架了,可是后来爸爸在照片上发现了疑点,哥哥就被爸爸狠狠收拾了一顿!”
“梅雨,我们第一次听你说起你的爸爸妈妈和哥哥,你之前是不是和他们闹矛盾了?”李娟秀试探着问秦梅雨。
秦梅雨低了头抿了嘴:“嗯!”
“可听你说的话,感觉你们家应该是一个特别温馨和睦的家庭啊,你怎么会和家人闹矛盾呢?”刘雅芳奇怪地看着秦梅雨分析着。
李娟秀把手里的照片还给秦梅雨,转头对刘雅芳使了个眼色:“大姐,人家梅雨的家事咱就不掺合了!做儿女的,哪有不和父母闹矛盾的?”
张晓云满不在乎地说道:“就是!我经常和我爸妈闹矛盾耍脾气,还不是过后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秦梅雨默默的把照片放回钱包里,坐回到椅子上低下头:“嗯!”
刘雅芳和李娟秀对视一眼,对于秦梅雨的突然沉默无法理解。
装!就会装!张晓云瞥了一眼秦梅雨,无所谓地耸耸肩爬回自己床上。
秦梅雨在周一上午的公共课上课前夕一直埋首在面前的书本里。
秦梅雨突然听到左边有响动传来,她扭头看到张立行坐在了和她间隔了两个座位的左手边。
秦梅雨对着张立行点点头,勉强挤出一丝笑容算是打过招呼,不再理会他。
“你看什么呢?书都拿倒了!”蒋文豪直接走过来坐在了秦梅雨的右手边空位上,并抬手拿起秦梅雨的书给翻了过来。
“哦!”秦梅雨接过蒋文豪正过来的书,继续低着头。
“你今天怎么了,无精打采的?”蒋文豪把右胳膊往桌面上一支,转头凝视秦梅雨。
“没什么!”秦梅雨眨了几下眼睛没有抬头。
“你哥哥走了?”蒋文豪继续问道。
“嗯,他还要上课。”秦梅雨的目光似乎黏在了在课本上,头也不抬轻轻地回答蒋文豪。
“哦。”蒋文豪不再出声,看看秦梅雨低着的头,他也低头于自己的课本前。
一连几天,只要有公共课,蒋文豪就坐在秦梅雨的旁边。
张立行一直就那么隔了一两个座位,始终没有太过靠近也没有远离。
秦梅雨始终不再怎么讲话,跟谁也是如此,她变得比以前更加沉默。
秦梅雨往昔和蒋文豪、张立行有说有笑的日子好似不存在般,那只是让人产生的错觉而已。
和秦梅雨同寝的刘雅芳和李娟秀见到秦梅雨那不正常的沉默,她们常凑在一起互相询问讨论,却谁也没有在秦梅雨面前问起任何问题。
尽管她们都很纳闷秦梅雨突然变得比以往更加沉默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她们在秦梅雨的哥哥来过的那天下午还有说有笑,秦梅雨却突然变得沉默了。
从那天以后,就很少看到秦梅雨高兴地扬着笑脸乐呵呵的样子了。尽管之前的一两个月秦梅雨和她的家人好似闹了矛盾,但她至少还会笑闹玩乐。
自从她的哥哥来过之后,似乎秦梅雨变得不同以往了。
她们对秦梅雨的变化感到奇怪和担心,却无法对着一张不需要关心且对一切漠然的脸问出关心的话语。
和秦梅雨同一宿舍的李娟秀在一节公共课下课后,张口喊住了欲离开教室的蒋文豪:“我们去外面聊聊?”
蒋文豪带着李娟秀来到教学楼外面的大梧桐树下,坐在长椅上的李娟秀先开口问蒋文豪道:“你知道梅雨最近是怎么一回事吗?”
“不知道,那你知道吗?”蒋文豪也纳闷地问李娟秀。
“我怎么会知道?你这几天上公共课的时候不一直坐在她旁边吗?”李娟秀更纳闷了,怎么蒋文豪也不知道吗?
“我坐她旁边,她也没和我说过几句话。”蒋文豪的细长眼睛里精光不在,却盛满了无奈。
“我以为她至少会和你说一些话的,没想到她连你都不怎么说话了。梅雨最近这几天太反常了,一天都说不了几句话。她要是真有事的话,总这么闷着会不会出现心理问题?”李娟秀捡起地上的一根小树杈掰着,担心地和蒋文豪说着。
蒋文豪抬头看看头顶上那光秃秃的梧桐树的枝杈,又转头充满期待地看着李娟秀:“你们宿舍里就没有和她特别要好的女孩能跟她聊聊么?”
李娟秀摇摇头说道:“梅雨和我们以前也只是表面上嘻嘻哈哈欢欢闹闹的,但她的心情以及心事很少跟我们任何人提。
你说现在的大学生谁没有手机?更何况我们这是贵族大学!偏偏她梅雨就没有,就不用,她也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她。
刚开学那一个月,大家都是刚刚离开家想家想得厉害,谁不是没事的时候就给家里打电话?本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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