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娟给我打电话,只是说了一句:钟司长住院了。
家里的女人听说了,催促我快去,因为上一次我对她的承诺就没有兑现,她
心理一直是个疙瘩。大家说,这么多女人里面就她一个人游离在外,更加需要照
顾。
“妈妈,你和我一起去吧,这样的话即便是她老公知道了,你们是同班同学,
探望也是情理之中。”
“嗯!也是,不过你妈妈还在哺乳期,身体很虚,你不能很折腾她,听到了
嘛?”馨姐很关心的说道。
“奶奶,看你说的,象你男人是个色鬼一样,专门折腾女人?”
“嗯……你不是嘛?”奶奶说着脸红了,她说着想起昨天晚上自己死去活来
的样子,“这样吧,让吴花跟着,有个照应!”
“咦…”吴花已经和我在一起超过七、八个月了,可是依然保持着初婚的羞
涩,听说让她自己和我一起去,她不禁羞的捂住了脸,“我可经不住……”
小海螺的肚子已经很大了,可是依然是精灵古怪:“让你照顾婆婆姐姐去的,
干嘛要经住什么?”
“你……”小海螺一说,吴花大羞,抬手要打,看着小海螺腆着肚子对着她,
下不了手,只好捂着脸跺脚,“不理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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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公司的高经理到首都机场接我们,他认识妈妈,也知道吴花,看我们三
个下来,他叫了声:“老夫人!”过来搀扶妈妈。妈妈娇笑花枝乱颤:“小高啊,
我很老嘛?”
高经理一下子脸上挂不住,红着过来包:“花夫人,我帮你拿!”
“哦!可是女人用品啊!”吴花现在也学的伶牙俐齿,一句话让高经理伸到
半道的手不知道收回去还是伸在哪儿。看我冲着他笑,他一个大小伙子一下子羞
得跑去开车了。
我们住在了王府饭店,是我让董事长办公室的董崴定的房间,两间房子。我
很高兴的和吴花住一间,妈妈一人一间。妈妈看我和吴花高高兴兴的走了,一个
劲儿的拿眼瞪我。
我进屋以后,将两间房中间的门打开,妈妈刚要脱衣服,看见我从那个暗门
进来,吃惊的捂住了刚欲弹出的shuāng_rǔ!再看,进来的是我,眼睛里面有了笑意,
扑过来抱住了我的脖子:“我说我的儿子怎么舍得让妈妈独守空房!”
我一边吻着她,一边探手托住了她的右乳,轻轻的揉搓起来。
“嗯…嗯……儿子,轻点,又涨又疼,没有带咱儿子来,这奶可怎么办?”
“哦,怎么办?小儿子没来,不是还有大儿子呢嘛?”我说着,趴着妈妈的
rǔ_fáng上吸允起来了!
“嗯……哦……坏…你坏,哦…吸的妈妈好舒服!”
73
北京医院的妇产科,我们看见了我的荷姐,以及那个头戴绿帽子的副部长。
我们彼此寒暄,显得热烈而又有分寸。我和吴花分别站在妈妈的背后。妈妈和荷
姐轻轻的抱了一下,荷姐让她的老同学在床边坐了下来,高兴的也忘了疼痛。只
是有意无意的说这一次比上一次还奇怪,阵痛了快一天了,还是不下来!我在边
上听得脸直发热。这时候副部长和我说话,直跨我年轻有为。我很“高兴”的接
受这领导的赏识,谦虚的说自己是继承了家业,不是自己开创的事业!
部长说了很多客气话,如:创业难,守业更难之类的勉励话语!令我“感动”!
接着他的话,我赶紧表达了对领导勉励永记在心。
后来,领导好像又说了一些话,没太记住,只是说这次荷姐生孩子,外界不
知道。因为有一些政策上的问题。他还说原本这个孩子是不想要的,可是荷姐一
直闹,就是想要,他只好冒着犯错误的危险这么做了,好在北京医院的领导自己
很熟,做了些变通。
我们交谈的时候妈妈她们两个一直在咬耳朵,不知道说的什么!吴花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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