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指名要见我。而且说话很不客气。分公司经理没有我的指示,就没敢和她说
我就在北京,不过她说让我的分公司经理告诉我说:她门清我的行踪,让我赶快
去见她,否则我会后悔的!撂下了个饭店的地址就走了!
听高经理这么一说,我第一时间的推断这个女人肯定是钟心荷派来的或者最
起码是和钟心荷有关的,因为我在北京这件事儿除了她没有别人知道。听这个女
人说的这么横,我的心里还真的有点气,想想算什么事儿吗,难道说是我不理她
了?给我横什么横!可是考虑到最早的一班飞机也是明天的,而且钟心荷毕竟是
个有权势的官,何必树敌的,自古商不与官斗,这是真理。更何况买卖不成人义
在,做不成情人也没必要做仇人不是嘛!因此我还是决定去看看她!
在建国门的一个饭店的包间,我见到了钟心荷,里面还有一个三十多岁的女
人,估计就是上午去传话的那个,当她看见我进来的时候,很知趣的站起来出去
了,看着她关上门,我就用非常有距离的语调问候钟心荷:“你好啊,钟副市长,
怎么今天有空召见学弟,有什么吩咐?”
“孙宁远,小子,不允许你和我这样说话,我是你妈妈的同学,也算是你的
长辈,你最好还是放尊重点。”一听她这样说话,我真的气不打一处来,我怎么
不尊重你了?到今天为止,在将近二十三年的时光里,除了对馨姐,还没有那个
女人让我用过这样的真情,可是没想到,从美国回来,这个娘们提起裤子就不认
帐!想到这些,我不禁出言讥讽她:“是啊,那我应该叫你阿姨了,不知道外甥
我在对阿姨有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儿,让阿姨感到不快的,我这里道歉了!”
“坏蛋!”她说到这里突然有点激动,站起来做出了要打我的样子。我本来
想要往后撤一撤,躲过她的手,可是我一想,何必呢,她想打就打吧,能有多疼,
一撤不是彻底的把她给得罪了!想到这里,我就站在那儿没动,可是她并没有要
打我的意思,只是站起来犹豫了一下,就猛地扑到了我的怀里:“小男人,我的
心肝,我想死你了!”她的这一举动倒是给我一下子弄蒙了,不知道她这是唱得
那一出了。
“荷姐,你这是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我不是说了嘛,我想你!怀念和你一起在美国的那段日子,
无忧无虑,充满了快乐,……”当说道这儿的时候,她突然意识到自己说的话和
容易使得我出现误解,因此本来就兴奋的脸上又增添了一抹红晕。我看到了她的
不好意思,也就没有接着她的话继续说,只是问她回来以后的事儿。
“荷姐,回来以后一直没敢和你联络,怪我,主要我不知道是不是会影响到
你的心情!”
“小子,你不用和我绕弯子了,我知道你的心思,是不是心里还在怪我回来
以后不理你了?你啊,一天到晚就知道胡思乱想,不知道为我的处境考虑,我毕
竟在那个位置上,刚和你一起出国回来,我们就在一起打个火热,明摆着不是给
新闻界提供素材嘛?再者说了,我们之间冷处理三四个月,不是也能验证一下我
们之间的感情是不是真的已经到了走入彼此的心里的地步?”
“是啊,还是荷姐想的周到,可是这才不到三个月,你怎么就找我了?”
“少和我阴阳怪气的,我……”说到这里,一项霸道的钟心荷突然低下了头,
颇为扭捏,“我又没有找你,我要回北京的家,不是你听到了信儿跟来的?”
“啊!冤死我了,我这边有事儿才来的,你可不要误会啊!”给她解释着我
的心里还在犯着嘀咕,我真的是因为她才来的北京嘛?我一下子脑袋觉得有点迷
糊!
“行了,我知道你不是为了我来北京的,好了吧,”看着她说这句话的时候,
酸酸的表情,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她又接着说,“不用在我这儿做出苦
思冥想的样子,我还……还是和你明说了吧,让我憋着不告诉你,我心里也难受,
我怀孕了,从美国回来我的例假就一直都没有来过。开始我还以为自己的例假一
直都不是很按时的,这一次经过长途劳顿,肯定是自己的体内的内分泌失调了,
可是一直拖过了两个月,我心里有一点害怕了,不过即便这个时候我也没有意识
到自己是怀孕了,因为这么多年我都被周围异样的目光包围,他们一遍一遍的告
诉我,我是不会生孩子的!因此我也对这一点深信不疑,我担心的只不过是我才
四十岁多一点,怎么就会更年期了呢?我真的失去了成为一个完整女人的机会了
嘛?当时我的心情沮丧极了,后来我想着去是人民医院看看,可是那里的知名医
生基本上都认识我,真的很害怕这事儿传的满世界都知道,因此我也就找了一个
小医院,我原本的意思就是开点调理内分泌的药,压压心头的情绪。
到了医院,医生听说我是来开治疗更年期综合症的药,而且是自己吃的,居
然没忍住笑了出来,他居然建议我做一下早早孕的检查。我一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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