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一头栽进冰冷的水沟里。
“哗啦”一声!
大庄爸见势立刻要捉人。
许昭再一次拉住大庄爸。
大庄爸疑惑地看向许昭。
许昭一手抓着大庄爸的胳膊,一手握着手电筒,然后佯装害怕似的,大声喊:“有小偷!有小偷!抓小偷啊!”
紧跟着故意站到去往许左成家的路上,“眼睁睁”地看着许左成浑身是水地从水沟里爬出来,然后火速跑向一望无际的田野,许昭这个时候才拉大庄爸追,追了没一会儿,又和大庄爸一起回到村子里,村子里不少男男女女被吵醒,拎着煤油灯灯笼过来询问情况,其中包括村长。
“许昭,小偷呢?”村长急急地问。
许昭一脸气愤和害怕的样子,将事情经过说一遍,绝口没提许左成的名字,只说小偷抱走了家门口种的一个大南瓜,引起村里人一阵唏嘘。
村长则正色问:“看清楚是谁没有?”
大庄爸才刚要开口,被许昭拽住,许昭开口答:“没有。”
“村里村外人,也没有看清楚吗?”村长又问。
“天太黑了,看不太清楚。”许昭一本正经地说:“不过,我相信我们村里人都是良好村民,应该是村外人。”
“太可恨了!居然敢偷到我南湾村了!”村长咬牙切齿地说完,带着几个壮汉又去田野里搜罗半个小时,一无所获地回到蔬菜大棚处,与众人讨论一番,气愤地表示下次遇到来偷村子里东西的,不管是谁,往死里打,别真打死,打个断腿断手的,然后送进派出所!
这个年代就是这么简单粗暴!
一群人跟着诅咒一顿,纷纷安抚许昭之后,便一一散去,不过,许昭知道这个消息不会散,而且会一直发挥着作用。
这个时候蔬菜大棚跟前只余下许昭、大庄爸了,大庄爸终于憋不住,问:“许昭啊,哥都看清楚是许左成了,你为啥不让我抓他,我又不是抓不住他,打不过他,你为啥好好揍他一顿啊?”
大庄爸是百思不得其解。
许昭平静地反问:“揍他一顿有用吗?”
大庄爸狠狠地说:“咋没用?我亲手抓住他的,他还咋滴?反天吗?我弄死他个破坏分子!”
破坏分子——
许昭笑了。
好一会儿才问:“真有用吗?他要是说他来散步呢?他要是说他来帮着我这个弟弟看大棚呢?或者他说他看到有小偷,特意跑过来抓小偷呢?又或者他就是来偷菜的,他说我们都姓许,就是来拿两根菜。我就为了两根菜,我把他送到警察局村里人怎么看我?”
大庄爸一下子被许昭问的说不出话来,细想一下,许左成确实是这样子的人。
许昭也不隐瞒大庄爸,说:“我是故意这么做的。”
大庄爸惊奇地问:“你故意做的?”
许昭点点头:“因为许左成太会狡辩了,我们直接抓他,抓的不痛不痒,他肯定还会再犯,还会让我们防不胜防,但是这次又惊又吓的,起码两三个月不敢再犯。”
“那两三个月后呢?”
许昭又笑了,自信满满地说:“两三个月后,他敢动一大棚,全村人都饶不了他!”
“为啥?”大庄爸反问。
许昭看一眼大庄爸,想解释一下,但是发现解释起来挺困难的,于是说:“三言两语说不清楚,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大庄爸笑说:“行,那就到时候再知道,那啥,‘小偷’跑了,我们也该回家了吧?”
“不急。”许昭答。
大庄爸刚想说什么,突然明白过来,说:“许昭,你不会是想让许左成浑身湿透,在外面冻一冻吧?这大冬天,穿着棉袄都冷,别说浑身都湿透了。”
“没错,就是让他冻一冻。”许昭笑着说:“这是对他的惩罚。”
大庄爸这才全部明白过来,哈哈笑过之后,终于忍不住冲许昭竖大拇指,许昭真是太聪明,太会做事情了,这可比把许左成抓起来,更让许左成难受了!真是高明啊!让人佩服啊!
于是大庄爸就站在原地陪许昭,足足陪了一个小时,两人都有点犯困了,二人才走向许昭家的后门,才到后门就听到一阵狗叫声,许昭一转头,就看黑暗中一个瑟瑟发抖的人影,飞快地从路上快速地跑过去。
大庄爸哈哈笑起来,说:“他冻的受不了了,我们还没有到家,他就是迫不及待地回家了。”
没错,许左成今晚冻惨了,许昭淡淡一笑,而后和大庄爸一起进了后门。
第二天早上,许昭将蔬菜装上拖拉机,怕拖拉机里的柴油不够,许昭特意拿着钱去村书记家中,正好碰见朱友兰和村里的医生,两个人边走边说,朱友兰小声说许左成冻病了,发烧都快烧糊涂了等等之类的。
冻病了!
还真冻病了!
好脆弱!
许昭听后心情大好,回去和大庄爸说时,大庄爸又佩服起来许昭:“许昭你真是太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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