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上轻快的语气。
宫阑夕也恢复如常的笑容,他每把都输,因为从第一问题明显的察觉出来,楚言的态度与之前的刻意回避不同了,所以他很乐意把自己的心情告诉她。
遗憾的是,楚言没有再问这类问题,只问元宝的事情,比如多久洗一次澡,比如爱玩什么,比如多重了……让宫阑夕颇为遗憾。
楚言一直赢,眼看再有两格就到终点了,她踮着脚跳了一下回身,问道:“为什么你总是输?”
宫阑夕认真的点头:“微臣运气不好,实在遗憾。”
楚言也遗憾:“真的运气不好?”
“真的。”
“哦!”楚言瞥了他一眼,“我还以为你没有什么想问我的,”然后重重的跳着转过身,语气不明的说,“我一直想,无论你问什么,我都是肯定的回答。”
无论问什么都是肯定的回答?
这句话很有意思,决定权在问问题的人身上。只要不傻,就应该能明白楚言的意思,问出那个决定两人关系的话。
宫阑夕当然不傻,瞬间就明白了,可惜在他的“瞬间”里,楚言跳到了终点,站定回身,道:“你有没有后悔?”
宫阑夕:“……”
他确然有话想说,有话想问,但难得气氛良好,他担心控制不住自己,问出不该问的,所以一直输,哪能猜到她变幻莫测的心?
不过,再怎么着,他也知道不能错过机会,刚想说再来一局,楚言就说:“我累了,不玩了。”
如愿看到宫阑夕一黑而过的表情,她嘴角微微上扬,也不嫌脏的找了块石头,就近挨着火盆坐下。
对于被耍宫经使只能认了,看着楚言坐在那里拭汗,他回屋倒了茶出来,靛蓝色的衣袍搭在他的臂弯。
楚言看见了,微垂了眼没有作声,又觉离火太近,脸颊都有些烫了。
宫阑夕眼中窃笑,把衣服递给了她,她没有再拒绝,默默接过披在了身上。
宫阑夕在她旁边坐下,她的脸清晰可见的红透了。也许是被火光映红的,他在心里给她开脱。
一时寂静,远处漆黑的林子里没有人寻过来的样子,许久宫阑夕问:“郡主为何独自一人?”
楚言顿了一下,反问他:“山上那么乱,你又是怎么追过来的?”
“我遇见了夏护卫,他告诉我你往后山去了,我便寻了过来。”
“他怎样?有无受伤?”楚言忙问。
宫阑夕回道:“他身上有几处砍伤,不能骑马,其他倒无大碍,郡主放心。”
“那你来的路上可有遇见其他国公府的人?”楚言担心宋云。
这次宫阑夕迟疑了一下,但还是如实答道:“有遇见一人,他受伤有些重,当时已经昏迷,微臣来不及救他,还请郡主谅解。”
楚言默默摇头,盯着火焰的眼睛生出冷意,道:“这次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宫阑夕看向她,问:“郡主对今日之事有何想法?”
从到这里,他发现楚言虽然紧张,但又不是特别的害怕。
楚言心里更多的是疑惑,原以为那些人是冲着她来的,几乎让她以为是前世杀她的人,谁知他们的目标是阿婉,而赵怀瑾应该一开始就知道,所以才会出现在广化寺。那么他当初去扬州也根本不是查什么旧案,也是为了阿婉而去。
想到这里楚言又想不通了,他与阿婉没有交际,怎么会知道阿婉生病了,并且千里迢迢的去救她,仔细想想夏来说的话,赵怀瑾似是有备而去,回京的路上对阿婉的行为,分明是知道阿婉可能会遇害。
总不会还是白家富商吧!他们敢这么大胆,在京城闹事?
“你呢?”楚言问他。
“微臣愚钝,此事暂无想法。”宫阑夕说。
楚言也不意外,她都想不到,只怕阿翁也不会知道,希望阿婉平安无事。等脱险后,她得和赵怀瑾好好谈谈,他的奇怪之处,一定要弄清楚。
宫阑夕见她陷入沉思,也不再问,虽然他很想知道赵怀瑾去了哪里,那位韩小娘子又去了哪?夏来跟他说赵怀瑾护送她们下山,在路边见到她的银钗时,他心里一沉,深怕她出事。
火焰被山风吹斜,摇曳了一阵才恢复,楚言裹紧了身上的衣裳,望着中秋的圆月忽然道:“你还记得在宫里隔着宫墙的那次吗?”
“记得。”他回道。
“元宝弄脏了你的字,是那卷《逍遥游》,上面印下了它的猫爪印,很可爱,”楚言想着嘴角泛起一丝微笑,“我当时就想,它是不是知道这经书是你的,所以才故意弄脏的,是不是有点邪恶?”
宫阑夕也轻笑:“那次多有不敬,微臣觉得怪异,原本想再写一篇送给郡主,但……”
他没有再说下去,楚言却明白,当时自己的语气冷淡,疏离排斥太过明显,他又怎好再多此一举。
“那,月老祠你记得吗?”她的手蓦然抓紧了身上的衣裳,平展的靛蓝色浮现褶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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