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受了他们的礼,又得了宋凭重托,二话不说吩咐人备车去淮阳城找闺女说情。
刘氏临出门的时候,伺候刘氏的月云深深地看了一眼宋凭,趁着搀扶刘氏上马车的功夫,低声对宋凭说了一句话:“宋庄主,二小姐不是好糊弄的。”
说罢,月云便跟着上了马车。
马车启动的时候,刘氏掀开窗帘温婉的看着宋凭说:“宋庄主放心,我定然会劝笑儿手下留情。”
说完,她甜甜一笑,脸颊羞红的放下窗帘。
然而刘氏的一番风情宋凭一丝欣赏的心情都没有,他完全因月云的那句话僵立在灿烂的阳光下无法动弹。
在月云对宋凭说出那句话之前,宋凭一心想着自己的老仆周于海从没有求过自己什么,这次周于海的堂弟闯了祸,周于海求到自己跟前,自己怎么说也不该寒了老仆的心。
再者说他觉得砸了间小成衣铺也不是什么大事,便一股脑的跑来找刘氏说情。
宋凭真没多想,然而月云的一句话却像一盆凉水,将他浇了个透心凉。
他猛然醒悟,砸了成衣铺不是大事,可是他撺掇刘氏去找何言笑说情,这可就是大事了。
他这么做分明就是在利用刘氏的弱点,何言笑会怎么想?
越想,宋凭越是觉得自己这么做蠢的像猪,他撺掇刘氏去找何言笑说情,还不如自己亲自走一趟找何言笑说情。
撺掇刘氏去说情,根本就是弄巧成拙!
可是刘氏的马车都快走没影了,他要追上去拦住吗?
顷刻间,宋凭只觉浑身发麻僵硬。
躲在后面的周于海与周老爷兄弟俩,不明白的看着僵立在那动弹不得的宋凭,周老爷拉拉周于海的衣袖,低声道:“堂兄,宋庄主这是怎么了?”
周于海也不明白自己主子为何站在那不动,便摇摇头道:“不知道,怎么庄主站在那不动呢?”
“过去看看?”周老爷试探的说。
周于海跟随宋凭多年了,熟悉宋凭的性子,知道自己过去宋凭不会怪罪,便慢慢的走过去。
然而周于海才走出去几步,就见宋凭突然转身跑到何府门外侍卫牵着的枣红马跟前,抢过马缰翻身上马,一声大喝催马追向刘氏的马车。
眼看着宋凭策马绝尘而去,周于海呆立在当场。
自家庄主这是干什么去?难不成去追夫人的马车?
不会吧!庄主不打算让夫人去找二小姐求情了?
“这!这!宋庄主这是干什么去啊?!”同样看见宋凭策马而去的周老爷可慌了神,惊慌失措的跑过来急切道,“堂兄!宋庄主是不是变卦了啊?!”
“我怎么知道!”周于海眉头紧锁,不耐烦的斥道,“庄主自有庄主的打算!我只是个下人罢了!”
说罢,周于海一甩袍袖,忧心忡忡的回宋庄主府。
周老爷不知所措的抖着手,张望一下已经跑没影的宋凭,只好去追自己堂兄。
话说宋凭满心焦急的策马去追刘氏的马车,直到傲河山庄大门口才追上。
拦住了刘氏的马车后,宋凭跳下马跑到刘氏马车前说道:“夫人!你回!”
马车里的刘氏一听,忙掀开窗帘看着宋凭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刘氏还想着借这次找闺女求情的机会,在宋凭面前讨个好呢,怎么忽然又不让她去了?
宋凭努力扯出个笑脸道:“夫人,此事确实不该您出头,是我逾越了。还是请夫人回府吧,夫人的恩情我宋凭定然铭记在心。”
坐在马车里的月云见宋凭追上来,又让刘氏回府,露出个赞赏的笑容。
这个宋凭还不是无药可救。
刘氏可奇怪了,莫名其妙的说道:“宋庄主,我去找笑儿求情有哪里不妥吗?”
“自然是不妥的。”宋凭叹了口气道,“夫人,此事是我考虑不周,我不该来找夫人求助。若是夫人还信得过我宋凭,就请夫人回府吧,等我回来,定然向夫人说明原委。”
刘氏一向没什么主见,听宋凭说的如此诚恳,哪里有不应的,只好点头道:“那好吧,既然庄主这么说,那我就不去找笑儿了。”
说罢,刘氏放下窗帘,月云出言吩咐车夫回府。
刘氏是听了宋凭的话回府了,可是她心里还是不舒服的,原本她是想借此事在宋凭跟前讨个好的,没想到却无疾而终了。
不过宋凭说了,等他回来会跟她说清楚,那么她就回去等着吧。
看着刘氏的马车调头回府,宋凭松了口气,他自然看出刘氏的失望与不悦,不过如今他也顾不上这么多了,急忙上马赶往淮阳城。
宋凭先去了罂粟庄,结果扑了个空。宋倾淑告诉宋凭,何言笑刚进城,去了宅子里。
得知何言笑的去向,宋凭马不停蹄的进了城,然而进城之后他忽然发现,自己好像并不知道何言笑在淮阳城的宅子到底在哪。
这就是急中出错,宋凭在城里转了一圈也没找到人,只好又回了罂粟庄。
这时候就已经中午了,宋倾淑没让宋凭走,留他在罂粟庄用午膳,说吃罢饭派人带宋凭去找何言笑。
宋凭心里是着急,不过他也知道这时候正是用膳的时候,他去打扰何言笑定然讨不了好,便压下心里的急切陪着宋倾淑用午膳。
当宋倾淑派人带着宋凭来到何言笑的宅子时,何言笑刚讲完有人打着她的旗号砸了成衣铺的笑话。
听到侍卫来禀,说宋凭前来拜见,堂屋内的几个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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