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者引我们进去后将房门轻轻带上,自己出去了。房间装修的比较豪华,除了宽大的办公桌和沙发外,旁边还摆着一张精致的黄花梨茶桌。
一名大汉坐在茶桌后,大概五十多岁,一身商人打扮,见我们进来,伸手招呼我们到前面坐下,自己翻出三枚白瓷上釉茶杯,小心的为我们斟起功夫茶。
“你就是秦关?”不等坐下,我开门见山问道。刚进门我用刚学不久的我方术,探查了一下,果然从他身上感受到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脉之力。
“正是秦某,好久没有这么年轻的同道来找秦某,两位可算是稀客,不管所来何事,先品尝下秦某珍藏多年的上等好茶叶。”秦关看了我一眼,微微一笑,不慌不忙的冲着茶叶,言语间好像与同行谈生意。
既然确定了此人是秦关,我就不再客气,掏出张师伯给我的几枚钢珠大小的火雷子,摆在茶桌上。
“这是破字诀方士专用的火雷字子,我外公上个月进山突然失踪,现场找到了这几样东西,我想秦老板不会不认识你自己的东西吧。”我火气很大,也管不了这秦关与师伯一样的大方士身份,当即质问起来。
“原来这位小友上门是来找事的,听你之言,好像是秦某害了你外公,但就凭这几枚火雷子,小兄弟你也不怕冤枉了秦某。”秦关刚开始一愣,接着哈哈大笑起来。
“不错,这火雷子确属秦某常用之物,但这并不能说明是秦某专用之物,像秦某的几名弟子中也有人使用这器物。而且除我破字诀一脉的人,其他几脉中也有人不能造这东西,特别是方术深厚的几大领头人,小兄弟不分青红皂白,将你外公失踪的罪责扣在我头上,秦某可着实冤的很哪。”
秦关三言两语就将此事推的干干净净,还将矛头隐隐指向其他几脉的领头方士,让我一时语塞,真如张师伯所说,绝非那么好对付。
“我不管,反正这是你们破之诀方士所用之物,就算不是你干的,你怎么知道不是你弟子干的。”说不过他,我就赖到他弟子身上。
“等一下,说了半天,我还不知道你们师门,就算秦某有心想帮你们,也无从下手啊。”秦关见我有赖上他的意思,赶忙摆手打断我。
我这才想起都还没报师门,秦关一脸糊涂也确实不能怪他,当即一直花灵说道,“他叫花灵,我叫杨米,我们都是张天奇,张师父的徒弟。”
“哦,原来是张老怪的人,有点他的风格,见谁都能赖一把。那你刚才提到你的外公是?”秦关一听张天奇的名字,揉揉鼻子笑道。
“我外公叫连三川,张天奇的师弟。”我后面一句还没说完整,秦关的眼色已经变了,一下从茶桌后面站了起来。
“连三川失踪了?”秦关满脸不信的看着我。
从秦关震惊的眼神中,我可以确信他对外公很熟悉,而且绝对没有骗人之意,否则他可真是一名货真价实的影帝了。
这趟恐怕是白跑了,看样子,秦关他并不知道外公失踪事,难道张师伯的线索错了不成。
“你们先坐一下。”就在我不知是该去该留时,秦关说了一句,就走到他办公桌上拿起电话,也不知跟谁说道,“你叫钱峰,胡月他们几人集中一下,我等会就来。”
放下电话后,秦关神情严肃的对我和花灵说道,“跟我来。”
去哪里?我还没问,秦关就走出了房间,我和花灵对视一眼,既然没有别的选择,就先看看这秦关葫芦里装什么药。
秦关的车子载着我们横穿整个义县,最后在郊区一座荒僻的房子前停下。
进入房间,我讶然发现这是一个存放货物的仓库,里面灯火通明,四五名服饰不同的男女等在了那里。
“哟,这不是那位肌无力吗,什么风把你从南边吹到这里来了。”几人中最年轻的一名黑衫男子看着花灵说道。
这里竟有花灵认识的人,我望向花灵的时。男子的几名同伴哄的一声笑了起来。
我皱了皱眉头,这人开花灵的玩笑,让我很不舒服,花灵反倒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钱峰,严肃点。”秦关出声,几个人很快安静了下来。
“这位是杨米,这是花灵,都是张天奇的弟子。”秦关介绍完我和花灵又介绍逐一介绍他的弟子,我和花灵一一点了点头示意。
秦关介绍完毕,问手下弟子,“你们谁上个月去过闽西地区?”
几人都摇摇头,不知道秦关为何突然问这事。
“钱峰,我听说你上此在北边原始森林中发现过一处明显的人为印记,印记什么样式,你说来听听。”秦关又问年轻人。
“哦,那几处印记啊,师父不提我都差点忘了,上个我是去了一趟大兴安岭,在快接近东北密林的方向发现了几处人为印记,比较有特点,三角形鱼头那种样式,我见这印记挺有特点,有点像同道所为,回来后也跟师父回报了,怎么现在又想起这事。”叫钱峰的年轻人抓了抓脑袋,不解问道。
外公独有的鱼形标记,我一听就知道了,当下也顾不上礼貌,急匆匆问道,“那你有没有见着人,一个身材矮胖的老人。”
“没有,当时我一心赶路,也没有多看。”钱峰摇摇头。
“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们具体位置?”旁边花灵插话道。
钱峰看着花灵笑了一下,说道,“我就是给你画个简易地图,恐怕你也找不到实际地点,除非。”
“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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