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那我也跟你说正经的,不如将来我们一起去,虽然我去过那里一次,也可以再去第二次。”
“那里和网上的风景照一样美吗?”
“美。”
“有艳遇吗?”
“有,一个丹巴藏族姑娘……叫什么名字来着?”傅冬平假装冥思苦想,嘴里念念有词。任天真信以为真,“真有?”
“有,想起来了,叫阿盎阿噶。”
“阿盎阿噶,这名字挺特别的,等我回去查查什么意思,我听说藏族人的名字都是有寓意的,央宗是好运,达娃是月亮,阿盎阿噶应该也是很好的寓意。”任天真看着他笑,“既然有个姑娘,你怎么没留在那里呀?”
“她不跟我走呀,心里有别人。”傅冬平轻声叹息,转移话题,“十点多了,回去就睡吧,明早我们要早起去后山看和尚们采春茶。我在隔壁,有什么事你叫我,我能听到。”
把任天真送回客房,傅冬平回自己房间,躺在床上,脑海里闪过一幅幅画面,把在云梦山的经历重新组合了一遍,理清了一点思绪。
想了想,他打一个电话。
“白素,是我,傅冬平。”
白素很诧异,他竟然晚上十点多打来电话,嫣然一笑,“是你呀,找我有事?”
“听说你以前是心理医生,我有件事想问问你。”傅冬平看了一眼门窗,确信门窗都是关好的,才开始叙述,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把被子盖在身上,山里比山下冷多了,又是雨季,到了夜间非盖厚被子不可。
白素耐心听完他的话,“你说的情况有点复杂,一句两句说不清,我查些资料,过两天再联系你。”“请尽快给我回复,谢谢。”傅冬平挂断了电话。
25章
第二天,两人起个大早,去寺庙后山看僧人采茶,正值雨季,雾蒙蒙的水汽让茶园看起来一片苍翠,采茶的僧人每人都挎着一只小竹筐,眼明手快地采摘茶树上最嫩的新茶叶子。
那个小沙弥也挎着小竹筐跟在师兄们后面采茶,任天真看着新鲜有趣,也去找了一个竹筐,学着他们的样子,初来乍到,动作难免笨拙,半天也采不了几片,反而浪费了不少叶尖。
“你就别忙了,采茶是个技术活。”傅冬平在一旁叫她。任天真不理会,跟着小沙弥越采越起劲,不一会儿,就忙了一头的汗。
把自己的劳动成果展示给傅冬平看,任天真得意地说:“我要把这些带下山泡茶喝。”傅冬平笑说:“茶要晒过炒过才行,哪里是摘了就能喝。”
“我不管,我就要喝。”任天真抓了一把茶叶闻了闻,多新鲜多香啊。
茶园里云雾缭绕,碧绿的茶海间,穿着浅蓝色连衣裙的任天真格外显眼,一头乌发的映衬下,她的肤色珍珠般白皙动人,像是落入凡尘的精灵。
傅冬平笑笑,走上前掏出纸巾替她擦汗,温柔地看着她因为忙碌而更显娇艳的脸,“过来休息休息,看你这一头汗。”
任天真注意到他的目光,羞涩地把脸别过去,那一瞬间,心里溢满甜意,然而紧接着,一阵苦涩涌上心头,她没想到,在另一个人身上,她也能体会这样又苦又甜的心境。
从小到大,她孤独惯了,和父母关系冷淡,也几乎没什么知心朋友,因此很少有机会体会被人关心呵护的感觉。
尽管温嘉明并不是第一个对她表示关心的异性,但和跟她同龄的男生一对比,他不仅成熟睿智,而且分寸得体,一下子就在她心里生了根。
对傅冬平,任天真也说不清自己对他是什么感觉,只知道,一看到他就很愉快,能忘记一切烦恼,他是能治疗她内心创伤的良药,包括失恋,他都能有效镇痛。
又下雨了,山路又湿又滑,任天真不得不小心翼翼,以防滑倒。傅冬平搂着她的肩,替她打伞。
“瞧你,光把伞打着我这边,你衣裳都湿了。”任天真看到傅冬平半边身子露在外面,衣袖被雨水湿透,把伞往他那边推推。
傅冬平低头看她,伶俐可爱的笑容,再没有比这更美的风景,淡淡一笑,把她搂得更紧一点,这样两人就都不用淋雨了。
闻到她发间淡淡的清香,傅冬平内心一阵骚动,脸靠下来贴在她头发上。任天真想起什么似的,从口袋里拿出手机上网搜索。
“我忘记查阿盎阿噶的意思了。”她一边说一边把那几个字输入搜索引擎,搜索出来的第一条就让她脸红。
“我说你这人真够狡诈的。”
“谁让你信了呢?”
任天真微仰着脸看他,心底里的惊悸像蛰伏的虫子被春风唤醒了一样,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陌生又危险的新世界,然而那股温暖的、不断涌动的情绪,已经在她心灵最深处泛起涟漪。
在山上陪了她两天,傅冬平下山的时候,任天真一直送他到车站。
傅冬平上车前握住她手,“下山了记得找我。”任天真嗯一声,明亮的眼睛幽幽暗暗地闪着光。两天的朝夕相处,她和他已经很熟悉了。
看着她粉润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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