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的就让它过去。”任天真靠过去,跟他拥抱片刻,“我怎么觉得你有点伤感呢。”
“那是你的错觉。”庄自明语气淡然,却又带着无尽深意,“总有一天,我们都会以不同的方式埋葬青春。天真,我会记得你,你会记得我吗?”
“会的,我永远记得你,架子鼓青年。”任天真把脸埋在他胸前片刻,就放开了他。
她也想通了,每个人都有权选择过自己想要的生活,有些人有能力,能改变现状,向理想迈进,而有些人没有能力,只能随波逐流。
菜在油锅里滋滋作响,瞬间把任天真的思绪拉回现实,赶忙把火关小了。傅冬平对别的还好,对饭菜很挑剔。
晚饭有三道菜,有一道银丝山药羹傅冬平很喜欢吃,“想不到山药也可以这样吃,清淡香甜。”
“少爷在家养伤,丫鬟当然要尽心伺候。”任天真没告诉他,这是她特意找菜谱学的,他养伤期间,医生让忌口,荤腥都不能吃。
“我可没把你当丫鬟。”傅冬平讪笑。
任天真嘴角一撇,“那你整天跟我嚷嚷,天真,我要吃这个,天真,我要吃那个……白天伺候你吃,晚上伺候你睡,你说,我不是通房丫头是什么。”
傅冬平见她愤愤不平绷着小脸,大笑一阵。任天真吃着吃着就心不在焉,忍了半天还是没忍住,把庄自明的事告诉傅冬平。
傅冬平也很惊讶,冷笑,“又换了一个,她的速度真快。”
“换什么?”
“男宠啊,你不知道高雪心后宫男宠无数吗?都是年轻漂亮的小伙子。”傅冬平不屑地说。
“别这么说,人家也是有苦衷的,不是人人都像你,含着金匙出生,一落地就是大少爷,所以不要随便评价别人,因为你不知道人家经历过什么。”任天真客观地说。
傅冬平眼睛瞪得圆圆的,有一种想生气又没到生气的情绪,“我可不这么想,出身固有不同,选择却是自己做出的选择,我就算再穷,也不会去给老女人当入幕之宾。”
任天真手按在他脑门上,“你不必这么义愤填膺,人各有志。少爷,你连自己的袜子都不洗,煎蛋也不会,生活基本不能自理,你不比人家高尚多少。”
“这是两回事,你这纯属偷换概念,我不会煎蛋不代表我就会卖身。”傅冬平把她的手拿下来握住,笑道:“话说回来,你那个同学,他叫什么来着……长得确实不错,难怪会被高雪心看上,鼻子尤其好,你明白我什么意思吗?”
任天真另一只手又按着他脑门,“我知道,你两天不说荤段子就浑身难受,我要是到现在还不知道,白认识你了。”
“那你以后没演出搭子了,要自己孤军奋战吗?”
“以后我不演出了,一毕业就工作,电视台考不上我就去考气象局的事业编,有了收入我还出去挣那个辛苦钱干嘛。”
“穿那种露胳膊露胸的衣服演出,有人骚扰过你吗?”傅冬平笑问。
“有!你!你个sè_láng。”任天真用力揉揉他脑门。
“厨房那几只榴莲是怎么回事?谁送来的?”
“是小宇,他下午来看我,知道我喜欢吃榴莲,在水果店买了几只过来。”
原来是好基友来探病,还不让忘记给他带纪念品,任天真说:“那东西臭死了,你最好等我不在家再吃,还要开窗通风。”
“我偏要现在就吃,等我去厨房杀榴莲。”傅冬平跑去厨房,把榴莲切开,把果肉剥出来,满屋子榴莲的臭味。
任天真气坏了,把鼻子捂住。傅冬平故意在她面前吃得津津有味,“天真,你尝一下,很好吃的,虽然有味道,但真的是美味。”
“我不吃,臭死了。”任天真转过脸去不看他那副摇头摆尾的样子。
“来嘛,吃一块尝尝,小东西,你肯定会喜欢吃的。”傅冬平跟过去,挑了一块榴莲肉,送到任天真嘴边。
“我不是小东西。”任天真捏住鼻子,不想闻榴莲的味道。
“好,老东西,张开嘴尝一块,老公不会骗你的。”傅冬平把榴莲往她嘴里送。任天真犹豫片刻,张开嘴吃,闻不到味道的时候,确实越吃越香。
傅冬平看着她怪笑,让这丫头破戒似乎并不那么难。
晚上,任天真在灯下苦读,熬到快一点钟还没去睡,傅冬平睡了一觉醒来,感觉身旁没人,下床去找她,书房的灯果然还亮着。
“我的小天真,你这么用功,是打算熬通宵?”傅冬平上前轻抚她的背,纠正她的坐姿。长时间伏案,她的腰都弯了。
“考试日期就快到了,我的申论是短板,只能大量阅读打好基础。”任天真低头一边看一边划重点写笔记。
傅冬平抱住她,看着她纤长的睫毛,吻她眼睛,“天真,不如你毕业以后搬来跟我一起住,我照顾你。”
任天真推开他脸,“你说的好听,还不是让我给你做饭洗衣服,我才不呢。”“咱俩都搬来的话,我自然会请一个保洁阿姨负责打扫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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