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许多的,倒不知公子的名号。”
秦白易刚要接话,身旁的林高义却先开了口:“小姐不知是正常的,这糙汉子刚从北边回来没几天,邕都怕是还没逛全呢!”
“哦?”
秦白易抬手给了林高义的后脑一巴掌,笑着对万芩道:“在下左将军府秦白易,还望日后廷尉小姐多多关照。”
万芩抬手行礼语气略带敬佩道:“原来是秦小将军,难怪呢,听闻小将军自幼在北疆长大,习得一身精妙武艺,在永绝关孤身率部三千大战北地叛军,大杀四方,一战成名,当真是英勇非凡,万芩佩服已久,早就想请教一二。”
秦白易见万芩一脸诚恳,笑道:“谣传不可信,永绝关战绩并非我一人之力可以完成,多亏将士们勇猛和父亲的精妙指挥,白易不过是照着做就是了。”
林高义整好头发道:“就是就是,哪里是他的功劳了,外面那些人屁都不懂,就凭他那三脚猫的功夫连我都打不过,还大杀四方?啊!……你不许再碰我头发!”话还没说完,一头如墨长发就散了下来。
秦白易扬了扬手中的桃色发带,面带邪笑,臂上一使力,那可怜的发带就被扔到了凉亭的瓦片间。
“你!好你个无耻的秦黑难,嫉妒我的俊颜直说就是!”说完就飞身上了凉亭去捡。
“好轻功!”万芩正抬头看屋顶的林高义,就听跟前的人轻咳了一声:“咳~小姐若是想指教武艺,改日有空白易定恭候陪同。”
万芩正要开口说什么那方又跑来一个丫鬟,看着众人道:“三公子要动身迎亲去了,各位公子小姐也去看看吧。”
太尉府书房里的气氛却不同外间花园中那般热闹。
“哼!连御史大人都来贺喜,他王枫为何不来?若是真病了尚且情有可原,可如今着实是不给我面子!”徐靖只觉胸中郁结。
“岳丈大人切莫动气,想来丞相大人许是真的病了也尤未可知,料他也不敢不给您面子。”林誉抹了额头的一把汗道。
“哼!真病了?前日我还看他在朝上好好地,参奏我时声亮如钟!怎么今日就病了?!老匹夫当真是不把我徐平迁放在眼里!”
“外公仔细气大伤身,不如换个层面想一想,王丞相和外公素来不睦已久,若是此时前来上门贺拜反倒是会显得居心叵测,外公在婚宴上更是要谨慎防备,回旋应付,如今他不来却是正好。”林高维从席垫上站起身,跪在徐靖身边斟了杯茶道。
徐靖接过银盏,停顿良久,却也不喝:“哼!虽说本就不愿他来,可现在当真是让我没脸,一个卖咸菜的下等人也敢和我作对,身份卑贱,小人面孔,会几句奉承话就被连连提拔,一个屁都不会的文臣也敢在我面前叫嚣?!我当年战场驰骋的时候,他怕是还在东市的街头扯着嗓子叫卖呢!”徐靖越想越气,一把将银盏掼到地上,哼哧哼哧的喘着粗气。
林誉和儿子赶紧上前搀扶,林高义一边给年迈的外公顺着气,一边道:“外公可仔细些说话吧,如今他王家再不是从前落魄的时候了。”
徐靖平缓了阵,挑着嘴角道:“仗着有个不得圣宠的皇后女儿,我就会怕他不成?”
“倒不是这么说,如今二姨母和大姐在宫里相互帮扶,风头自然是盖过了皇后,倒是这王丞相,怪会用些笼络人心的法子,身后领着一帮文臣,整天说东道西,外公战功赫赫,自然不用太多忌讳,外孙是怕他在陛下面前搬弄是非,挑拨离间,那些个文臣又不如咱们将门中人光明磊落,万一使了绊子,让外公在陛下面前栽了跟头……”
“哼!无耻老儿!惯会用些阴谋之术,若是在战场上,我定将他砍个八百回合以解我心头之恨!”
“哈哈哈哈,外公说笑呢,别说八百回合了,怕是八个回合不到,丞相大人就该趴在地上不得动弹了!”
徐靖怒气渐平,林高维顺势又重斟了杯茶递送过去,徐靖端着银盏喝了几口,瞥了眼跪坐在另一侧的女婿道:“荣扬,怎的不见高义那孩子?”
林誉端了端,直起腰背道:“他哪里能坐得住,一听说秦家的小公子也来了,就一早找去了。”
徐靖点了点头:“嗯……那秦小公子是不错,有武将之后的气概,高义和他在一处自是能让人放心。”说着看了眼自己跟前的林高维道:“持明啊,听闻最近你总和些文臣来往,咱们是武人,就该和你弟弟一般与些将门后生多些沟通,少与那些整天酸话连篇的书生在一处,免得身上沾了酸气。”
林高维听了这话,勾了勾唇道:“外公放心,持明知外公不喜他们,所以铭记教诲并未有意结识,不过是些场面上的来往。”
徐靖这才放下手中的茶盏道:“如此就好。”复有问道:“灵仙药庄的人可来了?”
林誉道:“来了,一早是昔成接的。”
“哦?来的是谁?”
“是灵仙药庄的庄主莫关先生。”“哦!还有宗正大人家的孩子也一块来的。”
徐靖甚为满意的点了点头道:“如今朝局分布太过均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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