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可他是个男人,很正常的那种,尽管她喝醉了,却还是很漂亮的年轻女人。他不想当任何人的替身,也不想等她清醒以后拿刀砍他。
第二天静雪醒过来的时候,周墨还没醒。看到他睡在沙发上,她才模模糊糊记起昨晚的事,但怎么回旅馆的,她却一点印象也没有。她自责的骂了自己一句,决定以后少喝点酒,趁着周墨还在睡,溜之大吉。
他们一路结伴旅行,从墨西哥到南美洲,去了很多地方,周墨是个很好的玩伴,让原本略显枯燥的徒步旅行变得趣味盎然。他带她出海钓鲑鱼,又带她去看火山,在古巴海岸跳热情的桑巴,跟着他,旅途永远不会寂寞。甚至每到一地,看到他和不同肤色的女人调情,都成为她一大乐趣。
有一次,他在一处偏僻小镇的酒吧里搭上一个有夫之妇,结果被那女人的丈夫知道了,带着人来找他算账。他好不容易从酒吧里脱身,溜回旅馆把静雪从床上抓起来,让她收拾行李走人。
两人星夜逃亡,坐在运香蕉的大货车上去巴西。夜风很冷,静雪打着呵欠还在迷糊,周墨把她搂在怀里,让她靠在他身上睡。
“你怎么惹人家了,人家要拿枪蹦了你?”静雪没好气的抱怨。“算我倒霉,那娘们儿不上道,玩了两次回家后就嚷嚷着跟她丈夫离婚,她丈夫急了,要找我拼命。”周墨说起这事毫不羞耻,像是在说别人。
静雪哈哈一笑:“一定是你那方面比她丈夫强,她想甩了丈夫跟你走。”她轻轻捶了他一拳,他握住她的手,调戏她:“是吗,那你要不要跟我试试?”“去你的,你太脏。”静雪把手抽回去。“我不脏,你闻闻,我每天都洗澡的。”周墨对静雪的挖苦满不在乎。
“坏蛋,你是大坏蛋,你把那个女人害惨了,她回去不被老公暴打一顿才怪。”静雪胳膊肘捅捅周墨。周墨假装吃痛的捂住心口,大言不惭的说:“她敢出来偷情,就不要怕挨打。何况她也不吃亏呀,遇到我这样的高手,够她回味小半辈子。”
见静雪冷的一哆嗦,周墨脱下衣服披在她身上,把她抱紧了,静雪道:“你下回真该注意一点,不要玩出火来连累我。”她睡得好好地,被揪起来逃亡,越想越生气。周墨哼了一声:“你前天晚上和人赌钱,输得差点连裤子都没了,要不是我拿着钱去救你,你得跳一个月艳舞。”
“你以为我没有钱?我有的是钱,只不过这破地方银行晚上下班,连自动提款机都没有。”静雪歪着脑袋辩驳。周墨刮了下她鼻子:“你有钱怎么打电话给我,joe,救命啊,我在赌场输了一大笔钱,被人逼得要脱裤子。哈哈哈,你知道我在干嘛,你就打电话给我,害得我提着裤子就去找你。”
静雪想起当时的情形,大笑不止。他当时在旅馆房间里和那个有夫之妇做/爱,电话里她听到那个女人的呻吟声,可是她等着他救命,只好坏人好事。
“所以我今晚老老实实的睡觉,谁知又被你打搅了。”静雪又打了个呵欠。周墨嘿嘿一笑:“我可不会像你那样把夜晚的大好时光浪费在睡觉上,你又不陪我玩,我只好去酒吧里liè_yàn。你要是陪我,我就不去找她们。”
“你给我记住,在接下来的旅途里你最好忽视我的性别,但凡你对我有非分之想,我让你下半辈子生活不能自理。”静雪对周墨挥拳。周墨老实的点头:“女大王饶命,好歹给小人我留一只手,你要是打得我性生活不能自理了,我会赖上你的。”静雪咯咯地笑。
“能把你的中文名字告诉我吗?”周墨问静雪。他知道她叫伊莲娜,不知道她的中文名。静雪告诉他:“我叫曾静雪,曾国藩的曾,安静的静,冰雪的雪。”“呦,你一外国人居然知道曾国藩。这名字很好听。”周墨默念一遍她的名字。是吗,好听吗,曾经有个人也这么说过。静雪想起那个影子,心里一痛。
“饿不饿,吃个香蕉吧。”周墨从身边的筐里摸出一根香蕉给静雪,怪笑着。“这香蕉还是青的,你让我怎么吃啊。”静雪从他手里接过香蕉,在他头上打了几下:“香蕉为什么叫,是因为你太笨,拿着打你的头,笨哪笨哪笨哪。”
周墨想了想,对静雪道:“我讲一个香蕉的段子给你听。”“好啊,什么段子?”静雪饶有兴致的问。她可不知道,男人口中的段子都是黄段子。
“说有一个老chù_nǚ,从来没沾过男人,某一天听到几个老娘们儿拉呱,男人那玩意儿跟香蕉一样。老chù_nǚ听了很生气,一辈子连个香蕉是什么味都不知道,白活了,不如死了拉倒。于是她跳楼自杀,谁知一辆拉香蕉的货车从楼下经过,老chù_nǚ恰好躺在一堆香蕉上。闭着眼睛的老chù_nǚ以为到了天堂,四周全是男人,于是按着香蕉说,你猜她说什么?”周墨笑嘻嘻的望着静雪。静雪没好气的耸着鼻子:“带着你们的香蕉,给老娘有多远滚多远。”
周墨哈哈大笑:“不对不对,老chù_nǚ姐姐说,各位男士们,千万不要着急,一个一个来。”静雪笑倒在他身上,戳他脑袋:“你这家伙,你可真损。你以为女人都这么浅薄?你以为男人有什么了不起!”“是没什么了不起,只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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