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了吗,你怎么就那么上赶着替我吆喝?我又没睡你情儿,你背后跟我使什么绊子!”钟奕铭一通牢骚骂丁骁。
丁骁气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都哪儿跟哪儿,回骂他:“你他妈抽风呢吧,还是在娘们儿那里受了气出来撒野?我什么时候跟你家人说你那档子破事儿了。”钟奕铭那家伙,他肯定是有病,病的还不轻。
“不是你说的,我姑姑怎么会知道?就你看见了,除了你还有谁!”钟奕铭也觉得丁骁不该是那种嚼舌头的主儿,可自己姑姑这么快知道,没人通风报信是不可能的。
丁骁此时算是理清了思绪,看来他和梅朵的事已然东窗事发,澄清:“我可以发毒誓,我什么都没说,这事儿难保不是司徒慧蓝说的。”
他这么一说,钟奕铭也意识到自己可能是错怪了他,软了气势:“你真没说?”“你大爷的,就是我说的!”丁骁没好气的把电话给掐了。
穿开裆裤时就认识的发小儿,丁骁是什么脾气,钟奕铭自然心知肚明,几十年的铁哥们儿,生气也只是一时,不至于跟他记仇,可是从丁骁的话里传递的信息,他就不能不生气了。
司徒慧蓝那个女人,跑到姑姑面前说是非也就算了,还赖到别人头上,让他差点误会朋友,当真可恶。
回到家里,钟奕铭打电话给梅朵,谁知道怎么打也打不通,只得打电话到她寝室。她室友接的电话,钟奕铭问她梅朵去了哪里,怎么电话也不接,室友告诉他一个惊人的消息,梅朵被送进了医院。
去医院了?钟奕铭顿时心急如焚,这边刚摆平了他姑姑,那边那个小祖宗怎么好好的会住院?问清了医院地址,钟奕铭匆匆开车去医院看梅朵。
医院病房门口,梅朵正坐在走廊上挂葡萄糖,季采薇在一旁陪着她。见梅朵无精打采的样子,钟奕铭心疼的直抽抽,走过去扶着她肩:“怎么好好地会来挂水?”
梅朵看到他来,心里一暖,顾不得季采薇就在边上,攥着他的手:“我也不大清楚,医生说是血糖低、免疫力下降。”
钟奕铭见走廊上病人太多,根本不能好好休息,松开梅朵的手去找医院的服务台,让他们给梅朵安排一间豪华病房。
不一会儿,钟奕铭带着护士来找梅朵,告诉她,已经替她安排了病房。季采薇一听说有地方可以睡觉,忙把梅朵扶起来,跟着她一起上楼。
病房里,梅朵告诉钟奕铭,入冬以后天气渐渐冷了,晚自习的时候她也没注意添衣服,可能是有些感冒了,所以打工的时候才会在办公室里晕倒了,幸好同事及时把她送到医院。
季采薇正在打量病房的装修,见这里豪华的像个宾馆,不禁赞叹,有钱果然是好,什么都能享受最好的。
听到梅朵的话,她插了一句:“什么呀,你就是长期营养不良外加太拼命了,你一个实习生,他们经常让你加班加点,你居然也任劳任怨,换了我,才不干呢。”
钟奕铭听到她牢骚,回望着梅朵,见她苍白的小脸没什么血色,似乎比之前更瘦了,一双眼睛大而憔悴,更心疼了:“以后别加班了,让你去工作只是增加社会经验,又不是叫你去拼命,吃过饭了没有?”
“吃过一点。”梅朵有气无力的说。“我还没吃。”季采薇又插了一句。钟奕铭忍住笑,按铃叫护士,让她去准备丰富的晚餐给两个女孩儿吃,梅朵那时坐在湖边啃馒头的情形,他到现在还记得。
豪华病房的晚餐就是丰富,护士把餐盘摆到梅朵和季采薇面前,两个女孩儿皆是眼花缭乱,这么多,够四个人吃了。
正好梅朵的葡萄糖也挂完了,护士替她把吊针拿走,嘱咐她晚餐不可以吃的太多,以免消化不良。梅朵刚挂完吊针,没什么胃口,吃了几口就吃不下,季采薇则不管不顾狼吞虎咽,为了陪梅朵来挂针,她已经饿了一晚上。
钟奕铭在一旁看着梅朵,见她瘦削青白的手背上似乎肿了起来,握着她的手:“你在医院里住两天,把身体养好了再回学校。”梅朵嗯了一声。
季采薇知道他俩有话要说,吃完以后就跟他们告辞:“梅朵,我明天下了课就来看你。”梅朵跟她摆了摆手,目送她离开。
等季采薇走了,梅朵才勉强撑着坐起来,靠在钟奕铭怀里,没有亲人在身边,他就像她亲人一样,让她觉得亲近、可以依靠。
钟奕铭轻抚她的背,觉得她乖巧的样子很让人心疼,嘱咐她:“以后要好好照顾自己,别整天啃馒头吃泡面,难怪你会晕倒。”梅朵枕在他肩上:“知道了。”
两人抱了一会儿,钟奕铭才道:“我姑姑已经知道你了,刚刚跟我姑父大闹了一场。”“真的?那她是不是误会了?”梅朵翘起脑袋,紧张的问。
“已经跟她解释过,但是她相信不相信还很难说。”钟奕铭轻抚梅朵的头发。梅朵握着他的手:“你得好好跟阿姨解释解释,我和徐叔叔不是那种关系,徐叔叔是我爸爸的朋友。”
看到她着急的样子,钟奕铭可以确信,她还不知道徐天朔跟她的真实关系,事实上,虽然刚才徐天朔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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