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儿子都那么大了,让司机送去就行,我一会儿还要去部里开会,错不开。”叶小舫回忆着自己的时间安排。“不行!你每次都这事儿那事儿的,儿子都抱怨多少回了,别的孩子都有爸爸妈妈接送,你今儿必须送他去。”区晗子跟丈夫瞪眼。“好好好。”叶小舫只能点头。
叶小舸看到这一幕,不禁笑出声。区晗子回头向叶小舸道:“你看到了吧,你大哥就是这么讨厌,自己儿子上学都不接送,也不知道整天穷忙些什么。”
叶小舸知道她嘴上这么报怨,心里未必真的和丈夫生气,区晗子不是那种爱计较的女人,但叶小舸还是笑着替她大哥解围:“我哥是个做大事的人,不拘小节。不过大哥呀,有句话说得好,无情未必真豪杰,怜子如何不丈夫,孩子小的时候最赖着父母,你也多抽点时间陪陪孩子。”
叶小舫淡然一笑,点了点头,环顾四周,看到周樵樵不在,有点疑心的问:“周樵樵呢?走了?”“嗯,他说他还有点事儿,要先走一步。”叶小舸替周樵樵遮掩。叶小舫心里却有数,一定是叶小美的话让周樵樵不痛快了,可看样子小舸还不知道,自己也不必去多这个嘴。他们的事还是他们自己解决最好,叶小舫也没多想,和妻子一起送儿子上学去了。
叶小舸想起周樵樵之前的表情,始终有些纳闷,决定晚上打电话问问他。
52
杀鸡是个技术活儿
晚上,周樵樵在自己房间里躺在床上看书,看到手机上的来电显示是小舸号码,按下接听键。
“你晚饭吃过了吗?”叶小舸问,琢磨着怎么跟他问起下午的事。“吃过了。”周樵樵答一句。叶小舸愣了两秒钟,这就没话了?
“你是不是生气了?我怎么听你好像不大高兴。”叶小舸试探的问。周樵樵思忖片刻,决定和她摊开谈:“小舸,我跟沈阡陌的事,是不是你告诉你哥的?”
“我……”叶小舸有点理亏,她的确是把他们的事私下跟叶小美说过,所以她不好撒谎说她没说。“是不是你?”周樵樵有点咄咄逼人。
“是我说的,我又没造谣。”叶小舸听周樵樵语气不善,有点来气。周樵樵顿了顿,才又道:“我把我和她的事告诉你,是尊重你,不是让你到处说我的隐私。我也跟你说过,我跟她的事早就过去,希望你不要胡思乱想,可你……你把这事告诉你哥,很痛快是吗?”
“我也没说什么呀,沈阡陌跟程煜姐是亲戚,我不过随口提到她而已。”叶小舸替自己辩解。
周樵樵心里有气,又道:“可你跟叶小航说了沈阡陌在武汉自杀的事,这件事,你知道我一直不想提,她当时并不是要自杀,而是到警备区去找我,我跟她在办公楼天台把话说清楚而已,根本没人要自杀,说完她就走了。可我没想到,你跟那些护士一样,以讹传讹,什么瞎话都当真不说,还到处乱传。”
“我也没乱传啊,再说你之前又没跟我解释清楚,我问什么你才说什么,你从来不主动跟我交代问题。”叶小舸不满。
“小舸,过去那几年发生的事,我没有瞒过你,该说的都跟你说过了。如果你还有什么想知道的,可以问我,我不会骗你的。我们在一起之后,我做的每一件事,只要和你有关的,我都会告诉你,我可以问心无愧的说,我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你的事,可你还是不信任我,觉得我会背着你和这个那个女人有关联。”周樵樵的语气格外郁闷。
“我跟我哥说说心里话都不行吗。”叶小舸颇有点挫败感。周樵樵冷哼一声:“我不拦着你说心里话,只要不牵扯到我的隐私。就算他是你哥,你总不能把你我在床上说的私密话都抖落给他知道吧。”
“周樵樵!”叶小舸忍无可忍,觉得周樵樵真是不可理喻,说的都是些什么屁话啊,得理不让人。周樵樵也觉得自己最后那句话有点过了,缓了语气:“好吧,我们现在都带着情绪,再说下去非得吵起来不可,我们冷静冷静,以后再说。”说完,他把电话挂了。叶小舸也把手机随手一扔。
越想越来气,叶小舸随手抓起床上的米菲兔毛公仔,一通猛揍。这个米菲兔是周樵樵送给她的,不拿它出气拿谁出气,叶小舸把它扔到地上,狂踩乱踩。
“小舸,你干嘛呢?”叶家的保姆从楼梯转角过来,无意中看到叶小舸蹦蹦跳跳的踩兔子,好奇的问。
叶小舸有点讪讪的,推托:“没干嘛,我运动运动,运动运动……”为了制造逼真的效果,她还假模假式的做了瑜伽动作。保姆笑笑,转身而去。等她走了,小舸才又变了脸,把米菲兔从地上捡起来继续虐待。
不知道是不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叶小舸睡着了以后做了一个梦,梦见一个披头散发、看不清面目的女人追在她身后,要跟她索命。她拼命地跑,却不知身在何处,周围是无边无际的荒野,荆棘丛生、阴森恐怖。眼看着那个女人就要追上她了,她却发现前面是悬崖,已经没有去路。
是跳下去还是跟那女人拼命?她不知如何选择。从恶梦中惊醒,叶小舸想起晚上和周樵樵的争执,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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