骏道:“有一次他问起如欢和我家的关系,我告诉了他,但没说如欢继父的事,他极聪明,找人去调查了如欢的继父母,知道了其中隐情。”
“所以他用这件事要挟你?”
“是的,为了不让如欢再受到伤害,我免不了投鼠忌器。”
“对不起,我不知道其中还有这些隐情,我不该怀疑你。”沈年歉意的伸手摸摸丁骏头发。丁骏冷冷地推开他手,不让他碰自己。
“好吧,是我不好,原谅我。”沈年想抱住丁骏,哪知道她飞快地闪开,让他扑了个空。
“滚开!”丁骏低着头只顾摆弄自己的包,想着回国后要去专柜把包带修一下。
她从没用这样严重的字眼说过他,沈年微愣,自尊心受到伤害,他往后踱了几步,又重新回到她面前,“原谅我好吗?我不知道内有隐情。”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罚你去倒立十分钟,再做两百个俯卧撑。”丁骏胳膊肘搡了搡。
“行,我去领罚,只要你别再生我的气。”沈年乖乖的走到墙角倒立去了。
丁骏走到他身边,居高临下看着他的脸,“以后再敢惹我生气,各种体罚,待会儿我就出门买个皮鞭子去。”
“还有蜡烛。”沈年道。
丁骏大笑起来,蹲坐在他身旁,手指轻轻搔着他脖子,看到他喉结上下动了动,又一阵笑:“乖,好好认罚,我给你挠痒痒。”沈年看着她,跟她笑。
倒立结束后,沈年休息了一会儿,又开始做俯卧撑。
丁骏道:“等等,给你加点压力。”她坐到他腰上,“好了,开始吧。”沈年的身体随着手臂用力上下起伏,丁骏也跟着他动,替他数数。
“我重不重?”
“不重。”
“那你还能再多做一百个吗?”
“能。”他脱口而出,顿了顿又道:“你别坐我腰上,到下面来。”
“想得美。”丁骏踢他一脚。
沈年忽然翻了个身,没等丁骏反应过来,稳稳地把她压在身下,确定她没法逃脱,手臂才慢慢撑起来,“就这样别动,我再做一百个。”
两张脸上下相对,丁骏笑得捂住脸,感觉到沈年亲了她一下,才从指缝中露出眼睛看他。他每做一下就亲她一下,两人对这样的游戏很有兴致。
等沈年终于做完了三百个俯卧撑,筋疲力尽的伏在丁骏身上,脸贴在她柔软的胸口,非常惬意的吐着气。
“快起来,这样躺在地板上像什么。”丁骏拍他的背。
“那我们去床上。”
“嗯。”
两人一起爬到床上,沈年依然伏在丁骏身上,头枕着她胸口。
“你干什么非要压在我身上,我不能喘气了。”丁骏想推开他。哪知道他根本不动,任性的非要枕着她不可,“我累了,我要歇会儿。”
他的手往下摸,摸到她柔软的纤腰,紧紧的抱住,“真舒服。”他太重,丁骏想动也动不了,只能放弃抵抗,闭上眼睛养神。
“来,起来,我教你跳阿根廷探戈,晚上我们去酒吧跳舞。”沈年试图把丁骏拉起来。
“我跳不动探戈,而且我也没带高跟鞋。”丁骏只会跳柔情的华尔兹,哪里会华丽的探戈。
沈年并不依她,执意把她拉起来,两人跳探戈。只跳了十几分钟,丁骏出了一身汗,可是精神却兴奋起来。
“好棒的舞蹈,你自哪里学来?”
“十六岁以后,父母允许我社交,跟着同学和朋友学会了各种舞蹈。”
“我的生活没你丰富。”
美国孩子的十六岁,和中国孩子的十六岁,不可同日而语,尤其丁骏早早就被父母送到英国上寄宿制贵族女校,更是严格。
“你是女孩子,不一样,我现在觉得,女孩子还是矜持一点好。”
“为什么你会有这种古老的想法?以前你不见得这样保守。”
“华人总归是华人,随着年龄增长,一些观念还是会回归,我父母从小就教育我,要好好念书,才能在白人社会获得尊重,华裔子女往往都是专业人士,就是这个道理。”
沈年从冰箱里拿了一罐冰啤给丁骏,自己也喝一罐。
“十六岁开始社交,你以前是不是很多女友?”丁骏一边喝酒,一边笑问。
“我长相端正、性情良好,且毫无怪癖,怎么会无人问津。”沈年笑着,回答地十分巧妙,见丁骏一双妙目含笑,才又补充,“我是遇到你以后才一直单身。”
丁骏走上前,轻抚他头脸,踮着脚吻他的唇。
结束了探亲之旅,丁骏和沈年返回雁京。
易氏的周年庆典安排在一星期后,丁骏精心的挑选了一套晚礼服,准备在晚宴上穿,打定了主意,既然易初阳想把这场戏演得热闹点,那她就奉陪到底。
出门的时候,丁骏留心看了沈年一眼,见他正百无聊赖地看着电视,明显心不在焉,却又装作心无旁骛,心里有数,走过去无声地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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