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想,这几天网上好些关于你和阮崇灏的新闻,你有没有想过如欢的感受,她把你当亲姐姐。”
“这么说你和她想的一样,认为我是跟阮崇灏达成了某种出卖她的协议,阮崇灏才把项目给我做?或者说,你们根本就觉得我和阮崇灏有不可告人的关系?”
丁骏审视的看着他,看得出来,他对如欢的关心溢于言表,这让她心里忽然有种奇怪的感觉,说不清楚到底是为什么,她想尽快结束话题,不再见他。
“我没这么说,但我觉得你有必要跟如欢解释解释。”沈年道。
他哪里会清楚她此刻内心微妙的情感波澜,如果他清楚,他就知道,自己找她出来说这些非但于事无补,反而令她和如欢误会更深。
“我问心无愧,所以也没有什么可解释的,如果你想听我解释,那我只能说,事关商业机密,无可奉告。”丁骏冷冷的丢下这句话,沏好的茶一口没喝,就要离开。
“flora,你不能这样——别走,你听我说,利欲熏心会让你迷失本性,迟早把自己变成孤家寡人,哪怕你的事业再成功,也没有人会真心待你。”
情急之下,沈年抓住她肩膀。
丁骏猛然回头,望着他因为焦急而微微变色的脸,忍下酸涩和心痛,冷冷一笑:“我是个商人,追求利益是我的本分。以后我的事不劳你费心,有时间还是管好你自己吧,别到时候——”
她本想说,别让易思琦把你脚踩两只船的事传扬出去,话到嘴边又咽下去,这种刻薄话,她不愿从自己口中说出去,哪怕再生气,绝不说些自降身份的话,教养的底线不能失。
他已经全然否定了她的人格,她还有什么好跟他谈的呢,彼此不是建立在信任的基础上,说出来的话只会令对方伤心。
眼看着丁骏肩膀一扭,拂袖而去,沈年措手不及、愣在那里。丁骏向来吃软不吃硬,外表坚强内心脆弱,自己那句话无疑是在刺痛她。
可是等他追出去,丁骏早已不见了踪影。
直到上了自己的车,丁骏的心情依然因为刚才的对话情绪激动,她几乎刚一坐到座位上就有一种想哭的冲动。正因为知道他是个性格质朴、儒雅温良带着书生气的人,才更为自己的处境自伤。
原来孤立无援,比遭遇挫折本身更可怕。世间没有捱不下的苦、没有受不了的累,唯有委屈二字,道不尽的心酸。
本想给如欢发短信解释,想想又算了,打电话给丁潜,问他知不知道如欢的行踪,如欢不会瞒着小叔,这一点她有把握。
可这一回,她猜错了,如欢从丁家搬出去的时候,丁潜并不知情,而且也不知道她去向。
没有办法,丁骏只得打了个电话给阮崇灏,把如欢离家出走的事告诉他,只因她相信,阮崇灏会有几百个办法找到她,而且这件事起因就是他,他俩见了面才有可能解决。
“她是误会了吗?”阮崇灏听说如欢离家出走,第一个反应就是如欢误会了他和丁骏的关系。
丁骏道:“我猜她未必是认为我跟你有什么,而是误以为我们达成了某种协议,她觉得我为了赢得宏业的生意,出卖了她。”
“她怎么能这么想。”
“为什么不能?你又不是被冤枉的,事实证明她非常了解你,知道你会做出什么事,只是我被误会了而已。”丁骏道。
阮崇灏道:“我刚才就是想说,她怎么能误会你,别人不了解你也就罢了,难道她跟随你多年,她还不了解你?你们不是亲如姐妹吗。”
丁骏道:“再亲的姐妹也会因为一个男人翻脸,如欢心事很重,特别缺乏安全感,这么多年她都很依赖我,忽然多出一个你夹在中间,她总以为我会为了利益抛弃她,因为在她心里,你是跟利益挂钩的。”
“那你为什么不跟她解释清楚?你不像是真的会生她的气。”
“我解释不如你解释,给你一个机会不好吗?”
“那好吧,把她交给我。”
丁骏和阮崇灏通话的时候,不时有人打电话进来,大有丁骏不接他就不罢休的架势,丁骏知道,这种执着的劲头,除了沈年没别人。
一狠心把他的号码拉黑了,从今而后,自己已经没有必要再跟他见面,她的麻烦已经够多了,再往她身上加压,只怕很快就能把神经绷断了。
听到手机里传来空号提示,沈年才知道丁骏已经把他拉黑了,心中既愤恨又懊恼,怪自己无意中说错话,又怪丁骏的性格竟然如此冷硬,难怪她当初固执的选择跟易初阳结婚,只怕在她心里,自己跟她那份野心相比,实在是微不足道。
这个想法让他痛彻心肺,曾经他替她设想了无数个理由,他莫名消失的一个月、她迫于家里的压力……唯一没有想过的是,她是个利益至上的人,自己不在她利益圈之内,所以根本没机会得到她。
地铁里,沈年沮丧地坐在靠近门口的座位,心里记挂着丁骏的事。对面一对小情侣先是打情骂俏,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吵起来。
“你为什么要把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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