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起床接了个电话后用了生死时速去洗漱换了个衣服, 然后冲下楼梯,打算开着自己的“小毛驴”去赶着上最后两节课,以挽留一下自己即将要失去的五好学生形象。
可惜她一蹦三个楼梯下楼, 然后看见姜博言那张脸的时候, 生死时速被迫来了个急刹车, 没能控制好惯性,直接砸进了刚刚进楼梯口的他怀里。
还好姜博言反应快, 不然非被她这一个自由落体一样的重型炸弹给砸得嵌入地面不可。
他晃了下,扶着扶梯才勉强站稳了,怀里的余笙八爪鱼一样抓着他的腰,脸还在他怀里埋着, 他听见她闷着声音叫了声, “**!”
于是忍不住调侃了句,“早知道你迫不及待要投怀送抱,我昨晚就不走了, 和给你抱,不收钱的,别这么激动。”
余笙被砸得晕头转向,几乎要晕倒了, 一整晚都被脑海里的他折腾的睡不着, 这会儿听见他的声音, 气得牙痒痒, 每次看见他准出事故!
她好不容易才清醒点儿, 起身的时候看见他说话时候滚动的喉结, 顿时恶从胆边生,一口咬了上去。
这叫什么?这叫以牙还牙!
姜博言“嘶”地倒吸了一口气,“你在做什么?”
余笙咬了一口就退,站直了,然后上上下下在他身上扫视,最后终于吐了两个字,“磨牙!”
姜博言笑了,“哦,你属狗的吗?”
“不,我属狮子的,会吃人,你最好离我远一点儿。带子正了正,推了他一把,“起来,我要迟到了。”
“你还知道今天要上课啊?我还以为你昨晚辗转难眠,睡过了头爬不起来了,特意过来慰问你。”
余笙只觉得心口突突地跳,无比心虚,但还是要做出不屑的样子,“我睡得很好,谢谢,不劳操心。”
“黑眼圈那么重,嘴还挺硬。”
看透不说透,还是好朋友,您老装作没看见不行吗?
余笙深吸了一口气,猛地回过头,吓得姜博言一愣,在这短短片刻,余笙学着他昨晚的样子,紧逼两步把他逼到楼道的墙上,她一手越过他的肩膀,撑着墙,凑近他,“我这人有点儿较真,你别撩我,我会当真的。”
她仰着脸,姜博言低着头,两个人的目光对在一起,静默了片刻,姜博言勾了一个笑,凑到她耳朵边儿上说,“那就当真吧!”
沉默。
还是沉默。
过了许久,余笙才“哦”了一声,愣愣地说,“我……要去上课了。”
姜博言说:“走吧,我送你。”
余笙没拒绝,跟在他身后出去了,姜博言的车就停在公寓外边,爬上去的时候,余笙忽然又摸了摸他的额头,“你真没发烧吧?”
怎么这么不正常呢!
他就着她伸过来的手,一把把她扯了过去,扣着她的后脑勺去吻她,用实际行动来回答。
这次余笙的理智是在的,但是没有推开他。
唇齿厮磨的时候,余笙听见心跳声,分不清是他的,还是自己的。
姜博言放开余笙的时候,伏在她耳边说,“余笙,承认吧!你对我很有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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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笙不得不承认姜博言的脸皮已修炼到了铜墙铁壁的地步,上了两节课,中午吃饭的时候,她脑子里还回荡着姜博言的话——余笙,承认吧!你对我很有感觉。
哦哟,很自信啊?
哪来的自信?
我有说过我对你有感觉吗?
我明明超级无敌讨厌你。
你的感知出了问题啊,大师兄!
余笙吐槽了一上午,饿的前胸贴后背,点了份套餐,坐在食堂角落里吃着,这会儿正是用餐高峰期,碰上一波又一波熟人,余笙都坐得这么隐蔽了,还是被人瞄到,她隐隐约约地已经听见有人压着声音小声说:“那个,西三排靠窗的那个,她就是余笙。”
余笙淡定地吃饭,觉得自己身上估计会闪金光,特别吸引人那种。
她考虑哪天穷得吃不起饭的时候,就在身上贴个“收费观看”的标签,然后当放个投币箱在旁边,这样挣钱多容易。
她自己乐了会儿,觉得挺无聊的,心里空空的,天马行空地胡思乱想着,想东想西,想路过人说的话,想食堂的饭,但就是不想想正事。
她一点儿都不想去想姜博言。
不想想俩人的关系。
乱。
陆玥在她吃到一半的时候才飞奔过来,气喘吁吁地要了一份叉烧饭过来坐下,还没开始动筷,先凑过来问她,“听说你上午和姜师兄一块儿去上课了?你行啊,载入校史的光辉历程又进了一步,你们这也太高调了,不要脸的虐狗小分队。”
余笙一口饭噎在喉咙,灌了一大口汤才缓过来,瞪着眼看陆玥,“就待了十分钟,消息都传到医学院了?”姜博言送她到学校,然后跟着她进了教室,坐在她旁边歪着头跟她说话的时候,几乎全班的人的目光都聚在她身上,余笙被盯的浑身毛都竖着,好在上课不到十分钟的时候,姜博言来了消息,似乎是公司有事情,要叫他过去,他侧着头低声跟她说抱歉,余笙迫不及待地推着他走,“慢走,不送,再见!”
姜博言低声骂了她一句“白眼儿狼”,还捏了捏她的脸。
陆玥诚恳地点点头,“全程直播,从姜师兄进教室的那一刻,朋友圈就被刷屏了,我这个忙实验忙出翔的医学狗都知道了。”
姜博言在a大的知名程度就好像国家领导人在人民群众之间的知名度一样,丝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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