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经常听到她娇嗔发嗲打电话给他,一回头,他又对她说些不三不四的话。
“若得意中人,从此不二色。”陈没说完这话,带着点胜利的笑意,牙齿白的像牙膏广告的模特儿,就差闪着光了。茜子狡狯的一笑,挽着小包扭头走了。
总后司令部某间办公室里,叶小舫独自坐在办公桌前,背靠着高大的椅背,手里一叠照片,一张张的看。
照片中的两个女人他都很熟悉,区家两姐妹,和她俩在一起的男人他也认识,时墨言和陈没。
看到晗子和时墨言在雕刻时光咖啡馆的照片,叶小舫微微的皱着眉,看照片上的日期显示,是他那次在会所请客之后。很显然,尽管见面次数不多,晗子却一直和时墨言保持着联系。
叶小舫思忖片刻,想约晗子出来问问这件事,拿起手机找出号码,刚要按下去,他又犹豫了,这么跟晗子说了,岂不是让她知道自己派了人在暗中调查她,以晗子的个性,得跟他闹,觉得他不信任她,还是先按兵不动吧,看看事态发展再说。
倒是陈没和茜子,他俩有些古怪,叶小舫听晗子说起过顾小军的事,也听到些风声,顾家两兄弟联手把自己弟弟给逼出了局,不仅如此,还搭上了一条命。
难道是因为这件事,茜子才会和陈没走得近?她那时跟自己说,陈没老纠缠她,怎么顾小军一死,他俩反倒扎一起去了?叶小舫想了又想,没有理出头绪。
办公桌上电话响了,叶小舫扭头看了看号码,是田济琛,拿起话筒接听。田济琛在电话里告诉叶小舫,他儿子大猫的十八岁生日到了,他们一家在君悦酒店摆了几桌酒席,让叶小舫带着晗子一起去。
“行。”叶小舫问清了具体时间,爽快的答应了,随后打电话给晗子,跟她约时间。
部队上规矩挺多,领导干部就算遇到白喜事要请客,一般也很低调,以免落人口实,可田济琛就大猫这一个儿子,如今成人了,不热闹热闹说不过去。
自从父母离婚,大猫跟自己爸爸关系一直紧张,见了面都不怎么说话,眼见着客人们都到齐了,田济琛站在台上致辞答谢宾客,眼睛一直看着儿子,希望他也能上台说两句,可大猫看也不看他,只顾着低头玩手机。
晗子只见过大猫一次,对他的印象倒是很深刻。这孩子的五官不怎么像田济琛,大概是像他妈妈,比一般男孩子眉清目秀的多,只是态度始终冷漠,一副冷眼看人的神情,与大厅里的吵吵嚷嚷格格不入。
“大猫跟他爸爸怎么一点也不亲?”晗子悄悄地问叶小舫。叶小舫低声告诉她,田济琛跟前妻离婚的时候闹得挺厉害,打那以后,大猫就不理他爸爸了。
“也是个心事,最亲不过父子,父子间出了嫌隙,够老田操心的。不过他当初执意离婚再娶,就该想到儿子会有这种反应。”晗子客观的说。
“他跟他前妻关系一直不好,不离就怪了,只是大猫这孩子,我总觉得他有点儿心理问题。”叶小舫注意到大猫看着自己爸爸时那种怨毒的眼神,说不出的怪异。
要说田济琛对儿子可真是打心眼儿里疼,好吃好喝供着,儿子要什么给什么,宠的无法无天不说,儿子不高兴,他还得赔笑脸。
田济琛夫妇挨桌敬酒,大猫坐着不动,他叔叔好说歹说,才勉为其难的跟在父亲和继母身后,可那表情,看不出来一丝一毫的高兴。
晗子和叶小舫眼见他们一家三口过来,站起来回应。田济琛的新夫人和晗子见过几次,彼此印象都不错,拉着晗子说了好一会儿的话,大猫一直在一旁看着她俩,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小舫,我去趟洗手间。”晗子跟叶小舫耳语一句,悄悄地离席而去。叶小舫嗯了一声,跟同桌的萧磊说话,没留意到大猫跟在晗子身后。
作者有话要说:某些段落纯属虚构,爱较真的同学请移步别处。
第三十章
洗手间里,晗子如厕过后洗了洗手,从包里拿出化妆盒对着化妆镜补妆,一转身,发现地上多了些水渍,走不到两步就扑通摔倒在地上。
这一摔不打紧,膝盖摔得好疼,腰也扭了一下,晗子坐在地上,疼的简直起不来。手抬起来看看,沾上的水渍滑腻腻的,还冒着泡泡,难怪会把人滑倒。是谁在恶作剧?她明明记得刚进来的时候洗手间的地还是干的。
晗子留神细看,水像是从门外流进来的,心里倒有了些计较,忍着剧痛站起来,把门反锁后脱下裙子烘干,膝盖上的瘀伤也用湿纸巾擦拭消毒,穿好裙子后,离开洗手间。
大厅里热闹依旧,晗子知道,恶作剧的人一定是在暗处观察她,故意装作若无其事,走到自己原先的位子坐下。
叶小舫见她回来,好奇的问:“怎么去了那么久啊?”“里面有人,排队。”尽管屁股摔得生疼,晗子依旧笑容可掬,目光却不闲着。
大猫原本以为恶作剧得逞,晗子出来的时候不定怎么狼狈呢,没想到她非但毫发无损,表情还十分愉悦,这让他颇为不解,一心想回去看看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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