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两张门票。
林芜眼底闪着惊诧。
黄牛大叔一脸吐血的表情,愤愤而去。气死了!大肥羊跑了!
“我们去买点灯。”秦珩牵着她的手,走到一旁的商贩前。
林芜还在震惊中。
秦珩买了一根荧光棒,“要不要灯牌?”
林芜摇摇头,接过荧光棒。很快,她的表情恢复如初。
两人进去检票。
林芜才知道他买的是内场第三排。她侧首问道:“你什么时候买的门票?”
秦珩笑,她心里琢磨事的时候,尤其是有关他的事,她喜欢轻蹙眉毛。“半年前我就犹豫要不要来看这场演唱会。一周前找人拿到票。”
林芜眨眨眼,她怔愣了片刻,握紧了他的手。
演唱会开始,现场的感觉很燃,莫名地让人充满感动。
像一个梦,伴随着你的成长,一个五颜六色的梦。
林芜和秦珩就像来实现梦想的。两个人没有跟着唱,真正来听演唱会。
他们曾经的约定,多年之后终于成真。
一直到11点,演唱会结束。
皎洁的明月挂在夜空,月光如纱,朦胧迷人。
两人随着人流走出来,十指相扣,来到明亮的路灯下。
“林芜——”他叫着她的名字。
林芜停下脚步,迎着他的目光,朝他扬起一抹笑。暗夜里,她一瞬不瞬地望着他,目光亮透,像是在等待什么。
秦珩那张清隽的脸,此刻表情出奇的认真。“在我清楚对你的感情以后,我希望我们永远在一起,再无别离。”
林芜脸色慢慢严肃,她动动嘴角,却没有发声。
“学部推荐我去哥大学习交流。我决定去。我为你学医,但是今后我要为许许多多的病患服务。我是一名医生,治病救人,这将是我们一生背负的职责。阿芜,我知道我要是告诉你,你肯定让我去的。”他勾起嘴角,笑了。“一年而已,我们现在二十五岁,未来还有很多年。”
林芜往前抱住他,他们彼此有多懂对方的想法。呼吸间都是他的味道,他渐渐宽厚的肩膀,让人安定。
“秦珩——”她轻轻念着他的名字,胸口似有一股气流在窜动,炽热而感动。
“无论何时何地,我都会等你。一生一世。”她一字一顿,眼角湿润。
他费心带她来看演唱会,他清楚地知道,她会支持他出国交流。
秦珩拥着她的腰,“阿芜,回到晋城,我们领证吧。”
“好。”
一切都是刚刚好。
十五岁那年的九月,那个穿着蓝白色校服的少年,带着她走进教室。
此后的十年,他们一路相随。
秦珩轻吻着她的嘴角,“阿芜,我真的等了很久。”
两人回到家已经过了12点。林芜先去洗澡,等她出来的时候,发现秦珩不在卧室,也不在客厅。
隔壁书房的灯亮着,林芜心想,这么晚了,他到书房做什么?
她趿着拖鞋过来,“秦珩——”
秦珩手里拿着一套闪闪的银饰,他正在擦拭着。
林芜眼睛晃了一下。
他抬眸往望过来,沉声说道:“过来——”
林芜慢慢走过去,目光落在那套大红色的苗族嫁衣上。“你什么时候把它带过来了?”她的手轻轻抚着嫁衣上的花纹,这一针一线都是姑婆绣出来的,她很熟悉。
秦珩凝视着她,“我们订婚那天。”
林芜哭笑不得,算起来,都三年了。
他轻笑,“我常想,你穿上这套嫁衣会是什么样?”
夜,静悄悄的。这一刻听有两人浅语交谈声。
“阿芜,我想看看。”
林芜默默不语,他是吃准了她不会反对吗?
窗帘遮住了外界的一切,房间里像铺上了一层朦胧的面纱。
林芜终于换上了嫁衣。从内衣到外褂再到花鞋,她的脸上带着娇羞。
秦珩偶尔不急不慢地帮她整理。
大红色衬得她肌肤如雪一般,美的让他移不开眼。所以说苗族服饰是世界上最美的服饰之一,果然不假。
花衣罗裙,美的动人。他的眸色如墨色越来越浓,心也随之变得酥麻。
秦珩小心翼翼地帮她带上头饰、银项圈、银手镯。
等到一切妥当,林芜轻轻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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