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秋已过好久,印象中的秋高气爽却迟迟不肯到来。太阳懒洋洋的挂在天空,有一波没一波的挥洒高温,炙烤着大地。
某家星级酒店,一男一女正在前台预定房间,男的身材高大孔武,背着个吉他盒像是个流浪音乐人一般,女的静立其身后,虽然戴着口罩没法看清长相,但浑身上下却散发着一股朦胧般的美感,惹人迷醉。
“你好,我们需要开两间标房。”汪破军掏出身份证和钱夹刚准备递过去,身后的云轻浅突然开口:“一间就够了。”
语出全大厅皆愣,似乎有一片下巴砸在地上的声音响起。
汪破军脑门上滑落一滴冷汗,苦笑着对云轻浅说道:“我说姑奶奶欸,咱们好像性别不一样吧……”莫说姑奶奶了,眼前这个少女可能还是他姑奶奶的祖宗辈的祖宗辈了。
云轻浅还是那副冷漠的表情,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淡淡说道:“分开睡我保护不了你。”
“扑通扑通……”大厅里一阵膝盖跪地板上的声音。如果现在有哪个不知情的人突然进门,肯定还以为这里在举行什么邪教仪式了。
前台的男服务员仍维持着握笔的姿势,手里的笔却早已不知去向,张着嘴磕巴了半天,终于带着艳慕的口气说道:“先……先生,您还需要两间房吗?”心道大哥你千万要把持住,一定要坚持两间啊!天知道这种好事怎么没落在我头上,从来就没见过这种气质的女孩子还可以这么主动的……
汪破军是没听见服务员的心声,要是听见了估计掐死他的心都有,莫说自己还算个正人君子,要是自己稍微表现的得寸进尺点可能瞬间就会被切成牛排了,还是带血三分熟那种……
“那么就……”看了眼云轻浅那不容置疑的眼神,汪破军黑着脸一咬牙道:“开一间双人房!”
男服务员差点哭了出来,你这一脸不情不愿的表情是在逗我吗?要是不乐意就行行好换我来好不好!
大厅里众男人看向云轻浅的神情都是气的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难道现在弹吉他的都很吃香吗?而这也间接导致了本城许多吉他俱乐部的火爆,当然这是后话了。
男服务员带领着两人进入了一间双人房,无精打采的说道:“三天后两位要是继续入住的话可以在大厅续费,期间有什么需求可以用座机打我们服务台电话。”心道祝你们每天晚上闹蟑螂老鼠。
关上房门,汪破军出于习惯的调查了一遍整个房间,确定了没有任何外接监控窃听设备。转头问已经坐在沙发上休息的云轻浅道:“接下来怎么办,我们去找那个东西还是等那个东西自己出来?”汪破军现在可是两眼一抹黑,扬城那么大谁知道仙仆藏在了哪儿。
云轻浅从行李中抽出一本书轻轻翻阅,“冷涟教过我方法,只要他气息出现我就能锁定到大概位置。”
在部队中无论接到如何艰巨的任务汪破军都能一笑置之,率领着龙血从不可能中杀出个可能来,但如今却破天荒的紧张了起来。先前那次是被动遭遇,如今有了准备却仍不知如何对敌,只能依靠云轻浅。心里五味陈杂,紧张有之,失落有之。虽然先前在冷涟面前表现的斗志澎湃,却像是自我安慰般的一种表现罢了。
云轻浅抬头看了眼悄然无语的汪破军,轻轻道:“尽力就行,你还未变强。”她不知道如何安慰人,这么说话还是头一遭。
汪破军甩甩脑袋,将忧虑烦扰甩到脑后,眼神坚定起来,点点头道:“我就看看拼不拼的出先祖的模样!”冷涟口中的先祖是个顶天立地的汉子,那自己即便是死,也不能污了汪之一姓!
如此相安无事的到了第二天晚上,正在窗前看书的云轻浅忽然耳朵一动,站起身看向了南方,对着正背着石柱做俯卧撑的汪破军道:“他要出来了!”
汪破军连忙将石柱放进吉他盒挂在身上,擦了把汗问道:“远不远?可别是人流量大的地方。”这个年代可没有一按就能让人失忆的铅笔,稍有不慎可能就会引起百姓的恐慌,这可是上面控制不住的。
云轻浅摇摇头,淡淡道:“被剥夺了轮回的生物终身都只能处于阴冷潮湿的地方,否则会被阳气入体,受尽灼烧之苦而死。”
汪破军终于了解到了仙仆的存在状态——剥夺轮回。以无法转世的代价换得这辈子的永生,而且限制巨大,和西方的吸血鬼倒是同理,可能两者之间还有些渊源。
来不及多说,云轻浅已经一闪出了房门,汪破军紧跟其后,身遭战意一点一滴汇聚,千军破自发运转,待得冲出酒店的时候已然势如长虹!
正趴前台打瞌睡的服务员看见一前一后跑出去的身影顿时幸灾乐祸起来,吵吧吵吧,分了最好!话说回来,虽然只看到侧脸,但那个女孩好像真如女神般好看……
午夜街道上已无白日那般热闹,形影单只仍在外面晃荡的,不是喝醉的夜归人,就是拾荒的流浪汉了。
云轻浅似乎是考虑到身后汪破军的速度,一直刻意的放慢脚步,一闪一跃的在前面领路。扛着巨型吉他盒的汪破军身随势起,竟也身轻如燕般的大步追跃着,好似肩膀上的重量不存在一般!
是的,这就是千军破,既是心法也是功法,心法化万势为己用,身势、战势、敌势、我势尽皆化归随心,越战越勇;功法以力破千阵,敌军不灭,战意不熄,杀伐不止。
前方的云轻浅好像感应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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