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翠的大名是谢翠竹,在本市的天道有恒电子公司担任业务主管,属于白领丽人。原本她与吴宇是没有任何交集的,但是二人却戏剧性地走到了一起,让人不禁感叹缘分的奇妙。
每年四五月份正是春暖花开的时候,学生们的学业已经步入正轨,而且距离期末考试还有相当的一段距离。所以每年这时候,学校总会组织一次校园文化艺术节,取名为“五月的鲜花”。在艺术节期间,照学校的惯例,是各个社团,尤其是文艺社团展示才华与实力的好机会。除了“五月的鲜花”大型文艺晚会之外,各个文艺社团大多还要办专场演出,比如戏曲社排京剧,话剧社演话剧,舞蹈协会大秀交谊舞、民族舞、现代舞,音乐协会推出民乐、西洋乐以及中西结合作品等等。相比之下,相声社也不能落后,每年都会献上一场相声曲艺大会,以相声为主,快板、大鼓等等为辅,节目丰富多彩,每次都会受到大家的热烈欢迎。
但是有一点问题年年困扰着他们,就是活动经费问题。按说相声表演对舞台、道具不像其他社团要求那么高,应该办起来相当容易。但是花销项目也是不少:社里只有三套大褂,平时表演一般就两个人,大家凑合穿一下也就可以了。但是相声专场是全社**个人都要上,每人都要有自己的一套服装,而这类东西还不怎么好租,所以他们每次都要跑到将近二十公里远的一家小店去租服装和必要的演出道具。其次还要请专门的老师过来进行指导排练,以求表演更专业、更精彩。另外,还有全体人员的吃喝拉撒等等各项杂七杂八的费用,列起来也是挺长的一张单子。最主要的是,学校的社团活动经费有限,恰恰这一段时间是活动高峰期,所以每个社团总要费尽口舌从学生处老师那里多抠出一些钱来办专场演出。
“行了行了,你们说相声干吗申请这么多钱?你让人家其他社团怎么办?”学生处的尤老师打断了常凯的说话,目光炯炯地问道。
常凯是相声社的负责人,组织活动、处理各方面关系也是他一手操办。看到尤老师脸色不善,只得耐心地解释道:“尤老师,明细单您也看了,我们确实需要这些基本的费用。而且去年和前年也是这么报的预算,您应该知道我们的底细。”
尤老师叹了口气:“常凯啊,其实我非常喜欢你们的相声专场,我也年年都去看,我也知道你们报的预算和去年差别不大。但是今年社团多了,又增加了一场全校的歌咏比赛,经费却一点都没增加,所以我们这里也挺为难。”她稍微顿了顿,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继续说道:“我看你们也可以向武术协会他们学一下,招人的时候适当收取一些报名费,比如三十块、五十块的样子。这样既充实了活动经费,也能促进他们报名之后来积极参加活动。”
常凯沉吟了一下,说:“这个……尤老师,我们和他们组织活动方法还不太一样,采用他们的方法还得慎重考虑一下才行。况且,现在也来不及了啊。”
“还有一个方法,就是你们像时装协会那样,在美发店之类的地方拉点赞助,要不了他们多少钱,还能帮他们宣传一下,你们不妨试试。如果实在不行的话,就只能核减一部分活动经费了。”
常凯有些郁闷地走出办公楼,在宿舍召集了吴宇、陆伟忠来商议下一步的行动计划。
“不行,收钱坚决不行。”吴宇断然否决了尤老师的第一个提议,“咱们和武术协会不一样。他们以请老师培训为主,当然可以收钱。咱们这边本来就不好招人,一收钱不是更招不到人了?”
“没错,我也这么想。”常凯接着说,“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咱们怎么搞定活动经费。时装协会办时装走秀,做美发造型的广告当然合适,现场做发型当然更是给双方脸上都添彩。但他跟咱们不搭啊。说着相声,再现场剪个头,不像话啊。”
陆伟忠沉吟了一下说:“其实我倒觉得咱们不必这么钻牛角尖。做广告,只要在活动上冠名,再在海报、节目单、舞台背景的醒目位置都写上他们的公司名称,就足够宣传了。当然大企业基本上不可能搭理咱们这种小打小闹的学生活动,而太小的买卖也不一定愿意往咱们这边扔钱。所以只能找那些中等的,又不太在意花点小钱做些广告的。”
两人一想也是,于是决定去拉赞助。几人一商量,周围的各种店铺排除掉大半,美发店算一个,天道有恒公司也算一个,还有大家常去的便民快餐店等几家店。
常凯决定亲自出马,带上能说会道的吴宇。美发店,大家从一开始就不看好。只是因为比较适合拉赞助,所以把它也算进去。果不其然,他们已经给时装协会做了赞助,没兴趣对一个活动内容几乎毫不相关的小型社团再扔一笔钱。二人出了门,直奔下一个目标——天道有恒公司。
天道有恒公司占用了一座写字楼的18、19两层,装修简洁大方,里面走来走去的职员也是西装革履,显得格外精神。相比之下,常凯和吴宇的穿着就显得过于随意了。进门后,常凯向前台的小姑娘简单说明来意,小姑娘点点头,把他们带到一位营销主管处。虽然二人是学生,但由于事先电话预约过,营销主管也不便怠慢这两位来自名校的天之骄子,热情地把他们带到会议室旁边的咖啡间。路过会议室的时候,二人看到里面正在开会,一位穿着职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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