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自作自受,你可以不用管她。”
“可是他们还抓了我的妹妹。”
闻言,宁远的动作轻柔了许多,似乎刚才的话触动了他心底那根柔软的神经,“你很爱你的妹妹?”
“是。”
“那车灏楠呢,你爱他吗?”
“我......”宁远的话让莫毓姝一时语塞,她不知该如何回答他。
“说,你爱不爱他?”宁远的力道越来越大,几乎要把她穿透一般,阵阵剧痛传来,莫毓姝的眼泪又湿润了眼角。
“不爱。”话一出口,莫毓姝的眼泪瞬间决堤,即便爱又如何,她此时此刻已经失去了爱他的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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