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的训斥,几次想要推门进去,却又止住了,他偷眼看看一旁的良辰,随着木尺拍击臀部的声音,良辰的脸越来越红,最后几乎面红耳赤。听到两人做齤爱做的事,听到暧昧的责打,居然没有排斥,反而羞耻的有点渴望,良辰心里是越来越慌了。
“你怎么了?”苏木狐疑的问着良辰。
“没……”良辰尴尬的不去看苏木。
不一会儿声音就没了,苏木知道顾断还是心疼,充其量雷声大雨点小吓唬吓唬祁天,点到为止长长记性也就够了,果然顾断马上开了门,将苏木和良辰让进去,祁天已经提上了裤子,不好意思面对苏木和良辰,低着头把手背到后面揉着伤处。
顾断又板起脸来对着祁天“我为什么生气?”
“我被别人骗走了。”祁天小声的嘟囔着。
“那现在坐桌子前把昨天让你学的东西复习一下,一会儿考。”顾断不容置疑的说道,苏木和良辰瞬间投来同情的目光,别人不知道,苏木可知道祁天是怎么学的,那完全是自己的复印版啊!
“唔……”祁天磨磨蹭蹭走到椅子前,小心翼翼的坐了下去,瞬间又弹了起来,一脸委屈的看着顾断。
“坐!”学霸冷着脸。
“哦……”学渣闭着眼心一横坐了下去。学霸你要造这椅子是硬的啊!我屁股上还有刚刚尺子的印子呢!摸着就非常吓人!以后再也不要和你做那样的事了,真的是好痛苦!为什么后都有小攻像保姆一样照顾!我却要被打屁股还要学习啊!而且实在是看不下去啊,因为我明明什么都不会啊!
“怎么了?”顾断看祁天一直别扭的晃着身体。
“屁股疼……”祁天仰起头渴望的看向顾断。
“不行。”
“那里疼……”
“……唉”顾断把祁天抱起来,在嘟起的小嘴上狠狠地亲了一口,一只手给他揉着伤处“我认输了!”那小模样真是无论如何都萌的肝颤,顾断暗暗鄙视了下自己经不住美色的诱惑,坦然的出卖了原则。
所谓伤筋动骨都得一百天,更何况是枪伤,所以顾风自然要恢复更久,但是他可没白痴到等自己全恢复了再去找顾断,因为在一个星期前他就接到了酒店经理的小报告,知道了一个狗血的不能再狗血的噩耗,自己的狐朋狗友把自己给出买了,自己帮着拐带的是自己的嫂子,而且事态发展差一点就一发不可收拾!顾风暗暗在心里把莫提从头骂到了脚,发誓从此跟此人断绝来往,势不两立!
你看上什么人不行?看上我嫂子!大学里两条腿的活人有的是,除了老师和嫂子不许碰,你就是看上我哥我也二话不说!还下药下药下烈药,简直卑鄙无耻!(明明是你教的)做了也就做了,你非得把我供出来!就算没见过我哥,我们俩都带个顾字能差多远!没看我那些手下们点头哈腰的德行么,要是我能撑腰他们至于装孙子?误交损友真是一生的伤!
所以顾风感觉自己走动无碍了就迫不及待的出了院,屁颠屁颠的跑到顾断那里去了。顾断看见他还挺惊讶,总以为他得在床上瘫一阵子呢,没想到这么快就回到了组织的怀抱。明明肩上的绷带还没有拆,换药的日子也没到期,如此忧心忡忡怕是另有打算。
“哥,我来了。”顾风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仿佛根本什么事都没发生,他也什么事都不知道。
“恩,有事么?”顾断抬眼瞥了他一下,又埋头处理文件。
“我以为哥哥可能会找我有事,所以我虽然受着重伤,还是马不停蹄的赶过来了。”仿佛要证实自己真的伤得很重,顾风说完这句话一皱眉,捂住了自己受伤的肩膀。
顾断勾了勾嘴角总算明白顾风是为什么而来的了,算盘打得不错,带着伤来,就不会带着伤走。
“行啊,心思动到我这来了。”
“哥哥说什么呢?我怎么不懂?”顾风一脸疑惑,心里却暗暗叫苦,自己准备的实在太不充分,被人一眼就看出来了。
“你都知道了?消息挺慢啊,我以为你一醒就会听说这个有趣的消息。”
“我……是真的不知道他要的人是小天,我要是知道,我一定立刻灭了他!居然敢打我嫂子的主意!”顾风说的信誓旦旦。
“你的地盘你很狂啊,什么事找你都可以收拾残局是不是?只要不是小天别人就可以想糟蹋就糟蹋是吧?”顾断已经不看文件了,当然也不笑了。
“不是不是!我实在是太不应该了,以前做了很多丧心病狂的事,现在想来痛定思痛尤为痛心疾首,我保证,从今往后洗心革面从新做人,带领豢图奔向美好新时代!”顾风带着一腔革齤命热情向顾断发着誓。
“行吧,我懒得收拾你,什么时候我带着你和手下那帮人抽时间回豢图分部刑训堂串个门,体验体验生活,忆苦思个甜,不是让你去尝两根野菜,是去吃一顿鞭子。”顾断一本正经的告诫顾风。
“哥!我还有枪伤!”所以你怎么能那么凶狠残暴,不念旧情呢!
“不耽误,还有,聪明要放在怎么利用惩罚而不是怎么逃避惩罚,明白了?”顾断瞪了她一眼,便继续看文件去了。
顾风迟愣半晌似乎有些明白顾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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