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妙琼微微启开樱唇,像是万般委屈失落地轻轻叹息了一声,“不去倒不是因为我不想去,而是我不能去。不瞒公子,太子专宠,自打妾身进了府,根本就都还没有同太子殿下真正的见过一面,更别提这种场合让我出席了……”
先前被赵洛之给恐吓了几句,她的心情到现在都还没有完全平复,一张美艳动人的脸上,透着一抹失落孤苦的苍白,一双水波莹莹的美目当中,有细碎的泪珠似落非落,很是凄楚可怜。
“果真如此?”赵悠霖的脸上顿时露出了愤慨的神情,“太子妃这么做也实在是太过分了,真是想不到她是如此善妒之人!”
“二公子快别为我鸣不平了,这件事……谁能说了算呢,也罢,反正我也已经习惯了,往后的日子就这样过……也没什么不好,只是可怜了我母后,心疼我将我认作女儿,又给了我公主名分,可是现在却要在这种地方过着这样的生活……”
说着,眼看孙妙琼的眼泪就要落下,赵悠霖顿时心疼的恨不得上前把自己的心掏出来哄眼前的美人开心。
其实平心而论的话,这赵悠霖的头脑计谋,并不在大哥赵冰夷之下,只是他贪慕女色这一项,却成为了他致命的缺点,只要一看到令自己动心不已的女子,他就会彻底失了冷静,所做的一切,都只为了可以博得美人一笑。
而且这赵悠霖还有一个特点,他从来不在乎自己爱慕的女子,是不是只有自己一个男人,他不介意跟任何人分享,只要那女子高兴。因此,在听到孙妙琼为了纪芙茵专宠这件事而黯然神伤之时,他二话不说就同孙妙琼打了包票。
“这太子妃着实过分,我生平最看不的像她这样仗势欺人的人了,倘若你相信我,这件事,我帮你讨回一个公道!”赵悠霖说的字字掷地有声,容不得任何人怀疑。
这下反倒是令孙妙琼差点没能反应的过来,原本她还在考虑,怎么说服一个爱慕自己的人,帮自己对付纪芙茵,没想到这赵悠霖竟然二话不说就答应了下来,这反倒让她省下了不少功夫。
但是孙妙琼她也明白,想要让赵悠霖死心塌地地帮自己,不给他一点好处怕是不成的,她眼底轻轻一转,忽然就破涕为笑,娇嗔道:“妾身这是碰到仗义之人了,如果不是先前被太后强迫塞到这府里,妾身还真想要个二公子这样的好归宿呢……”
这一笑,一娇嗔,更是把赵悠霖的魂儿都给勾走了,看着那掩住唇的莹白小手,顿时觉得整个人都要陷进他的一颦一笑里头了,下意识地,赵悠霖抬起了手,鬼神神差的就要向那只嫩白的小手摸去——可偏偏就有人不识相,发出了几声轻咳,打断了他。
对于影响到自己偷香窃玉的人,赵悠霖向来是不想要见到的,可是当他转过身看到那人的时候,先前涌上来的火气瞬间就消了下去。
赵冰夷冷着一张脸,“二弟,你可让我好找,太子殿下的宴席都已经要开始了,你还在这里做什么?等一下要是迟到了,仔细回去之后父王责罚你。”
说完这戏,赵冰夷像是刚刚才看到孙妙琼似的,一张冰霜凝结的脸上才有了一丝几乎让人看不出是在笑的笑意,“琼姨娘,我这二弟不太懂事,平时就喜欢自由散漫地到处乱走,也不管是不是合乎礼数,要是打扰了琼姨娘的话,我先替他赔不是了。”
在说到“姨娘”和“礼数”几个字眼的时候,赵冰夷似乎有意无意地加重了语气,不等孙妙琼回应,就又对她一拱手,“琼姨娘,我们先走一步。”
等到走远了,一路上都在闷着脸一声不吭的赵冰夷突然停住了脚步,斜睨着赵悠霖,愠怒道:“你倒还真是有几分恒心,竟然还能找到太子府里头来,以前你的那些事我不管你,但是这次你最好给我搞清楚,这是太子的女人!”
“太子的女人又怎么了,我又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赵悠霖一脸满不在乎,“更何况,太子也根本就没有把她放在眼里,我怎么就不能——”
看到赵冰夷的脸色在瞬间阴沉的可怕,赵悠霖连忙改了口,“我也只是开个玩笑罢了,大哥你不用这么当真,刚才我就只是不小心走到了这里,当真没发生什么其他的,大哥你可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啊。”
“你是君子?”赵冰夷很是嗤之以鼻,又有些恨铁不成钢,“你如果是君子,那全天下所有的cǎi_huā大盗也都能自称是君子了!你还是给我把那些不该有的念头都省省,你要是能把追求女人的精力分一半在习武上头,也就不会像现在这么没用了!”
赵王的三个儿子,全都是自幼习武的,但可惜的是,不管是大儿子还是三儿子,都有着一身的好武艺,偏偏就这二儿子,虽然足智多谋,可是武功却只是三脚猫一样的功夫,着实上不了台面,遇到强敌,能不能自保都有些成问题。
回去了前厅,宴席已经开始了,这次来的人当中,大多都是皇子和各个府里的公子们,年纪也都差不多相仿,这样的一群人聚在一起,气氛很容易就会被炒热,很快就呈现出一副宾主尽欢的模样来。
纪芙茵正忙着同几位前来赴宴的千金小姐应酬着,忽然,就见这赵悠霖端着手中的酒杯走了过来,脸上仍旧是那副随和温吞的笑意,说出来的话,却令纪芙茵在一瞬间意识到了什么。
“先前我听说,在太子府还有一位样貌美艳,性格温婉的姨娘,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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