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醋坛子,抿唇笑了笑,“你们去玩吧,我就不去了。”
李庆年还不死心的撩撺他,说春风楼又出了新鲜玩法。傅湉瞥了他一眼,笑眯眯道:“我现在是有家室的人,家里那个知道了,要醋。”
其他人:“???”
“你哪来的家室?”李琼年满脸莫名,“不会是养的小情儿吧?”
想到自己五大三粗的“小情儿”,傅湉竟然觉得还挺贴切,含糊道:“以后你们就知道了。”
他说完摆摆手,晃晃悠悠的往家走,留下一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一脸莫名。
经过东大街的时候,一行官兵拿着告示在四处张贴,等官兵一走,百姓就呼啦围了上去。
傅湉好奇的停了一会儿,隐约听见“闻家”、“杀人”、“逃跑”的字眼。
等人少些了,他凑过去,才发现官兵贴的是一则通缉令。
仵作开棺验尸之后,确定闻博礼是被私配的一种□□毒死的,加上之前有人送来母子两人在药铺买药的证据,可谓是证据确凿。
官兵上闻家拿人,却发现只剩下神情呆滞的白瑞荷,闻则明却不知所踪,于是才贴了通缉令出来。
傅湉皱了皱眉,闻则明跑了。
闻家的这趟子浑水他并不打算去趟,但现在闻则明跑了,要说闻则明最恨得人是谁,绝对非他莫属,现在他一无所有还成了通缉犯,傅湉担心他会狗急跳墙。
回去之后傅湉就让护院加强了府里的戒备,然后又让杨大石暗中帮着去找人。
这之后,转眼就到了冬至。
冬至又叫冬节,在大楚是仅次于新年的日子,这一日,上至皇亲国戚,下至平头百姓,都会换上隆重新衣,祭祖祈福,到了冬至夜里,则要一家团圆,吃一碗赤豆糯米饭,用来驱避疫鬼,防灾祛病。
冬至这天一早,傅家人都换上了庄重的礼服,先去祠堂祭拜过后,才带上奠仪,坐上马车去城外的傅家祖坟祭拜。
傅家祖坟在四方镇南边儿,背山靠水,风水极好,历代先祖过世后都埋葬于此。为了不打扰先人长眠,平时都在祠堂祭拜,只有在冬至日,才会前往祖坟祭拜。
这一日除了傅家主脉,还有其他支脉也会一并前来祭拜先祖。
因此傅家的马车到时,已经有另外几辆马车在外等着,傅湉先下了车,紧接着才是傅有琴跟傅书月,其他人看见母子三人,上前客气的打招呼,然后都暗中打量着傅湉这个略显“稚嫩”的新家主。
傅湉不动声色的跟他们来往的几句,言行间丝毫没有少年人的青涩稚嫩,反而还在一众中年人占了些上风。
众人这才收起试探跟轻慢的神色,神情恭敬的跟在他身后进入了祖地。
傅家人丁不旺,因此支脉并不多,加上大多都在成家后去了更繁华的郡县,四方镇反而只剩下主脉这一支留守,因此他们也只有每年祭拜先祖的时候,才有机会聚在一起。
祭祖的仪式繁冗,傅湉作为家主要做的更是繁重,等到祭拜仪式完成,已经过了申时。
支脉众人随傅湉他们一起回四方镇,今天时辰已经不早,他们在傅家歇息一晚,之后才会起程回去。
傅家的马车走在前头,缓缓驶入四方镇,街道路口都有百姓在烧纸钱,小孩子们穿着新衣在路边玩闹,马车不得不放慢了速度。
傅湉偷偷掀开帘子透风,缓慢行驶的马车却陡然停了下来,车身一震,马儿发出长长的嘶声。
“怎么了?”
坐在车辕上的代福探进头来,“少爷,有人拦路……”
他还没说完,前头就嚷嚷了起来。
一个男人的声音凄切传来,“傅伯母,傅少爷,求求你们成全我跟书月。”
眼皮一跳,傅湉猛地掀开车帘下车,就见一个书生打扮的男子跪在马车前头,神情凄切,看见傅湉下来,他似乎更激动了,“傅少爷,我虽然穷困,可我是真心爱书月啊,书月与我早就私定了终身,求求你们成全,我、我一定会对书月好!”
他的声音大,不少百姓被引了过来,各种各样的目光在傅湉跟傅书月坐着的那辆马车上扫视。
一股无名火从心底涌起,傅湉眼神一冷,夺过车夫手上的马鞭,眼也不眨的一鞭子抽在了男人身上,“谁派你来的?!”
书生模样的男人痛呼一声,他没想到傅湉一句话都不说就动手,只能狼狈的退后一些,瑟缩着不肯承认,“没、没谁派我来,我都是为了书月啊!”他说着竟然又朝后面的马车喊了两声,“书月!书月你说句话,伯母他们一定会成全我们的。”
“你找死!”傅湉面沉如水,漆黑的眼眸沉下来,竟然跟楚向天发怒的时候有几分像,“按住他!”
他一出声,躲在暗处的杨大石立即出手,将人按住了,男人慌乱的挣扎,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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