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似牵着一条丝。
苏幼薇本也受不住诱,遭他诱哄、轻抚后,便又忘了几次教训,软软地遂了他的意。
已停的大雪又纷扬而落,天色微暗,地上倒是一片白,马车在雪地里驶过,留下两条深深的痕迹。车内点着一盏灯,昏黄的光线洒下,落在两道交缠的人影上。
便在此时,马车往左倾倒,又传出一声钝响,原是左车轮陷入小坑里。因这一变故,车内不少摆设倒下,其中便包括油灯。
烛火跳动着,并没有熄灭。油灯滚向了最左侧,点燃了一角帷幔,车内人却毫无所觉。
“王爷,车轮陷入……”杜大刚禀报,便得到俞君泊的回答:“自行处理。”
“是!”他立即应道,但答后,才琢磨到一点不对劲,忍不住和其余人对视,全明白过来,当下便个个低头,不敢去看马车。
直到马车被推出小坑,一行人正欲上路时,才闻到一股焦味,寻目望去,当即变了色。
“王爷,马车着火了!”杜大硬着头皮提醒,虽知情况紧急,但无人敢入车内,只能急站在车外,“火势渐大!”
闻言,苏幼薇当即一个激灵,惊醒过来,一瞧左侧那正旺的火,忙慌乱地喊道:“你快点,着火了,我们快些出去……”
俞君泊瞥了一眼,却是加快了动作,同时安抚道:“不急。”火势虽大,但尚能控制。事实上,他早有所觉,只是暂未理会。
今日早上,他尚未尽兴,那床便坍塌了;如今午时,他同未尽兴,这车便着了火……哪怕今日不宜行房,也需得让他过完全程。
苏幼薇咬着唇,红霞满面,身上布满薄汗,便似一个水做的人,又软又柔。
外面,杜大几人面面相觑,而后一同叹息。
“哥哥,你还好吗?”俞晓晓跳下马车,着急地跑过来,本想爬上去瞧瞧,但被严飞仙拉住,当下便跺了跺脚,气恼道,“必是苏幼薇缠着诱着我哥哥,才让他迟迟不出!”
到底是谁缠着谁,谁诱着谁?!闻言,苏幼薇气得差点背过气去,想也不想,便张口欲诉冤,却不料发出一声低吟,忙捂住唇。
如今情况,已不容制止!她只好给出了一个眼神,示意俞君泊快一点。
那一番力道,又急又猛,如骤雨狂风。
直到两人整理好衣裳,俞君泊抱着苏幼薇出去,站在雪地里时,马车已燃,烧去了一小半,火舌肆意飞舞,赤焰腾腾冒着,似一朵盛放在寒冰中的花。
苏幼薇云鬓微乱,将头埋入俞君泊怀里,露在外的小巧耳上一片赤红,心里直羞恼着。
别府的王妃,个个端庄大气,怎轮到她时,每回都丢脸,所幸这里全是自己人,倒不至于传出去,否则她哪有脸活!
思及此,她忿忿掐着他,罪魁祸首,全是抱着她的这个混蛋,他倒是脸皮厚,竟不受一丝影响,依旧冷着一张脸,疑似不满意般。
她却是想对了,俞君泊的确很不满。不比早上,这次虽有全程,但实在太急太短,并不如他的意。
“哥哥,上我们的马车。”俞晓晓劝道,瞥眼瞅苏幼薇,小嘴一撇,“你还不下来,要我哥哥抱到什么时候?真娇气!”
苏幼薇心头火蹭蹭直冒,恼怒道:“你真当你哥是一朵白莲花,出尘绝世、不染尘埃?他明明是大尾巴狼,坏得直冒烟!”
“是,一切错在我。”俞君泊附和道。怀里的娇妻,此刻骨酥身软,昨夜才初经人事,一日之间四次,确是累到了她。
但她每回哭泣求饶,虽让他怜惜心疼,但又欲罢不能,越发控制不住。
“你们这对兄妹,全不是好东西!”苏幼薇咕哝,勉强伸出手,面颊粉红,双目似含泪,一副小可怜模样,“严姐姐,你来抱我。”
严飞仙扑哧一笑,顶着俞君泊直视来的目光,上前将她抱在怀里,戏谑道:“苏妹妹,昔日我们曾言游遍天下,而今你已成亲,由锦王宠着,怕是舍不得离开他……”
这番说辞……俞君泊目光一寒,冷冷地扫过去。这惠宁郡主胆子真肥,竟敢劝他的王妃离家出走!
“不,我们现在就走!”苏幼薇悚然一惊,若回了锦王府,那必是笼中鸟,虽有俞君泊宠着,但也少了丝自由。何况,两人体力不匹配,在未来的日子里,她必很性福。
她穿越一趟,若是总在京城,绕着一个男人,看那方寸之地,眼界小,那多无趣,应该踏遍万里河山,活得潇洒恣意才对。
“十二日后,在玉琼节,你怎么办?”俞君泊轻声问道,“及十九日后,那场补办婚礼。”
“你借我些暗卫,我出去玩个十七日。”苏幼薇眼珠子一转,微扬着精致的下巴,斜睨去一眼,懒懒地道,“婚典时,我再回来。”
这一日,她委实被折腾得累,如今都站立不得,需要人抱着,若仍呆在俞君泊身边,这副身子便会一直软着,她得去休养几日。
况且,据她猜测,自己的死劫,当与俞君泊有关,两人暂不见面,那是最好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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