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全其实想的很简单。
因为他知道如果厉亥真的是需要招揽这样一个人的话,那么他无疑是最为合适的那一个。
所以,他就更应该表现出来自己所能表现出来的更多得多的价值来。
所以,他就这么做了。
因为就算是他这么做完之后也是不会产生什么后果的。
首先,家族大殿方面就根本不会对他有什么惩罚,并且还会直接补发给他一个新的桌子。
其次,厉全要是用这样的方法来搬运石料的话,那很显然的是肯定会远比早上的时候要更加有效率的。
而这很明显也是他所要面对的厉亥所想要得到的结果。
最后,如果他真的能够因此也被厉亥招揽的话,那么说不定他现在的这个举动也是会为他加分不少的。
并且,他如果真的能够被招揽的话,那这个已经被他用作搬运石料的残破桌子也会方便于他自己日后的工作,难道不是吗?
所以厉全现在对于拆了这个桌子,厉全是一点压力都没有的,因为相比于这个桌子来说,很明显还是他的这一整天会更加的具有价值嘛!
而他都已经连自己的一整天都付出了,又怎么会在乎一个对自己来说,想拆多少就拆多少,还不会受到任何的赔偿的桌子呢?
于是这一整天下来,厉亥就一直坐在那里不断的雕刻着,而厉全也在不断的往这里搬运着石料。
不过,在这期间,厉亥有问过厉全是否知道昨天在两年堂的那个大广场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但很遗憾的是,对于这件事厉全也完全不知道。
不过厉全要求趁着自己在满两年堂之中走来走去的找石头的途中,也去过了两年堂的那个大广场。
在一番询问之后,在再一次返回来的时候,厉全就将他所打听到的事情告诉给了厉亥。
原来,在昨天早上的时候,本来驻守在大广场上的那些青年护卫们在站岗期间,突然就感觉到了他们周围的天地之间的能量出现了变化。
这种特殊的情况对于这些已经接触过了修炼,并且已经走在修炼的路上的这些青年护卫们来说,这天地之中的能力的这一变化在他们眼中就像在黑头里面举着火炬一样的显眼。
虽然整个过程的变化只是这天地之中的能量先是压抑了一下,然后就随即就小小的爆发了一下,随后就重新归于平淡了。
但在这些在场的青年护卫们眼中,却是另外的一番光景。
当时,在他们的感应之中。
上面的那一段话就相当于是一个什么重点的东西都没有涵盖的屁话。
当时发生的情况明明是是一件在他们事后想来很可怕的事情。
在当时,他们正在那个大广场上面站着岗,因为他们是在那种地方站岗,所以他们才是最惨的一些青年护卫。
在那里站岗,他们甚至是连练习雕刻都练习不了,因为他们可不像厉亥这一档次的青年护卫们和那些负责巡逻的青年护卫们一样。
他们甚至是连简单的坐下来休息一下都做不到。
因为最起码负责看守两年堂的大门的那几位青年护卫还可以靠着大门上。
可他们却只能一个个都孤零零的站着那里。
最起码负责看守两年堂的大门的那几位青年护卫还有几颗大树可以乘凉。
可他们却只能在这个大广场上任由风吹日晒。
当然,这些其实也都是并不能够算是理由的。
因为他们再怎么样也是原士,并且都已经是九级原士。
这种在那个遥远的曾经那个逐山王的时代里,都能够随随便便就将逐山王给打杀了的九级原士。
别说让他们天天在这里风吹雨打了,就算是让他们不吃不喝不睡在这里站个十天半个月的都不会出了什么事的。
当然,对于这一点来说,厉亥是做不到的,因为厉亥现在的这个小身板也才只是相当于一个五级原士的身体啊!
这要是放在逐山王的那个年代,这样的实力也就是相当于一个刚刚能够出城跟团狩猎的普通战士而已。
这样的实力也就勉强算是一个城市之中的精英了,但绝对不会是高层人员,更不用说和逐山王相比了,也更不能与这些能够随意碾压逐山王的青年护卫们的身体相提并论了。
但既然都被分配到了这种岗位上,那就只能老老实实的在这里站岗了,反正他们也没有能力去反抗这些。
因为最起码在这种事情上面,两年堂堂主厉岩的背后是站着家族大殿这尊庞然大物的。
但将这些都说明可不代表他们就只能够任劳任怨的兢兢业业的在这里看守着。
因为这里仅仅只是两年堂,而不是家族大殿。
因为他们也只是两年堂护卫,而不是家族护卫。
所以,他们在这里看守的时候,自然不可能成天在自己的位置上干站着了。
于是,他们每天站岗的时候,都在相互闲聊着。
但他们之间的距离可都不近啊!这可怎么办呢?
而且这个大广场可也是不小的啊!所以要是想要大家都一起讨论起来的话,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啊!
但这些可难不倒这些青年护卫们。
他们完全可以用稍大一点儿的声音来说话嘛!这样就可以通过不断的交流而缓解一下他们因为被派在这里站岗的所产生的被他们暂时压抑着的心情。
并且,也算是因为厉岩将他们给安排在这里,他们对厉岩的报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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