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袖离开。
郁暖瞪着他的背影,简直难以置信。
她只觉头子发痛,不得不开始思考,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办。
郁暖感受到,自己身体里的禁锢已然消失了大半,但是她并不懂得,到底是为什么,她仍是有一种被压迫着的感觉。
接下来的很多时日,他们重复着这样的日常,他不再照料她,可郁暖的身子却一日比一日好。
虽则她还是能感受到,自己心脏的薄弱,但事实上由于大脑的康复,她吃得下粥菜,也能接受更多的诊治,所以身体也不至于像之前那样糟糕。
只有一个不会说话的宫人,沉默无声的照顾她,除了固定的事体以外,其余任何要求都不曾应,也装作看不见。
郁暖觉得自己已经是个废人了。
身为一个孕妇,她不仅有脾气,也有正常的yù_wàng。
事实上陛下每天都不睡在她这儿,但她不觉得他睡在哪个野女人那头。
每天都要在她身上来几发甚么的,即便他是钢铁做的,也没有精力去睡别人。
所以最近他爱在她耳边说的那些骚话,其实也只是解气……吧。
那么问题来了,孕妇在某些时候,yù_wàng比正常时候还深浓些。
他不来引她,郁暖也就那样,可以说无欲无求,不想那事便没有感觉。
但是每天都在擦枪点火,沦为充气娃娃的日常,实在太难熬了。
有时他甚至伸出修长的手指揉捏,于她耳边微笑着道:“阿暖的这里,也湿了啊。”
接着他便拔吊无情,起身穿衣直接离开,留下一个懵逼的孕妇瑟瑟发抖。
郁暖非常想打人。
也许是她表现的很听话,于是在两个月后,郁暖的肚子已有些浑圆,身子也丰润了一圈,除了依旧不能说话以外,已然奇异的恢复了七八成。
某日,她又一次向他伸出白皙的手掌,比了一张纸,和笔杆的形状,又哗啦啦抬起自己被禁锢的脚踝,对他皱鼻子。
他不语,只是阴郁觑她,握着她的手腕凑近,一点点舔舐洁白的手心,弄得她酥痒又受不住,眼眸含着点点不胜的泪意,蜷缩着,又被强硬绽开,供他索取。
郁暖一手指捏着他高挺的鼻梁,向他哼哼两声撒娇,揪着他的衣襟求饶,一副故态复萌又开始皮痒的模样。
他慢慢审视她,这次没有装作看不懂。
隔日再来时,便已带上纸笔。
郁暖看着他,笑眯眯的。
尽管觉得自己很无耻,但没办法。
老公就是这么宠她。
郁暖久旱逢甘霖,终于能表达通畅,抓着毛笔便在纸上,先写上几个大字——您是魔鬼罢?
第69章
然后郁暖便被艹了一顿。
虽然还是没到里头,但显而易见的很可怜。
她含着泪水,委委屈屈抽泣,却发觉自己抽泣起来,就连喉咙都疼得要命。于是哭到一半,哆哆嗦嗦,浑身泛着粉意硬生生憋住了。
郁暖摸着纱布,只觉害怕。
如果她真能有幸,在这个世界生活下来,那岂不是以后都没法好好说话了?她不懂医术,也实在不晓得自己这算是有没有救了。
但是当个哑巴总比死掉好罢?
可是当了哑巴,以后要怎么撒娇使气?
两人身上还是汗津津的,他低喘着放开她高抬的左腿,垂眸觑她,却发觉小姑娘雪白泛着嫣红的面颊正在微微出神,完全不像是在认真缠绵的样子。
感受到他的目光,郁暖不自在的合拢了双腿,睁大眼睛抚了抚自己喉间的纱布,意思很明显:请您告诉臣妾,臣妾这喉咙还能不能好?
他温柔一笑:“我们阿暖,活该。”
郁暖无辜看着他,眸里渐渐盈满了委屈:“…………”
她抿着唇角,一脸不开心的样子,拿了方才被当作道具,尚有余墨的狼毫笔,郁暖又看了看自己胸前和腿上,不由面色更气,几乎能把他擦身的精实背影瞪出个窟窿来。
怎么有这样的人啊?
毛笔很好玩孕妇很好玩吗?
用毛笔玩孕妇是不是更好玩?
无耻,下流!
狼毫偏韧,写在纸上时比羊毫更易掌握,但写在身上便有些疼,更多出几分酥麻的痒意,让她既羞耻又……有些难以满足的颤栗爽快。
可是她不想承认,她只觉得这场闹剧,把戚某的本性暴露的很彻底。
从前她晓得,男主喜欢大胸长腿的美艳女人,也知道他的花样很多,取乐的方式并不单调。
但她不知道他居然这么会玩啊!
……可能还要更会玩些,但就这点她都受够了!
从前她还是戚某人的小宝贝,那个时候擦身吃茶吃药吃饭逛街,只要他有空,永远都得陪着她。
不陪不行,不陪就道德绑架他!凶死他!您不爱我了么喵!您要抛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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