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沛洋什么都没说,把手机关机了。
他喝茶口腥辣的酒,只是想起李柯不久前说的话:好好一个人毁了,就真的没办法挽回了。
“简汀,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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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嘀嘀嘀…”。
简汀睁眼,意识慢慢恢复回来,她腾地弹坐起,紧接着,一股窒息的眩晕和头疼袭来,又往后倒。
“简宝,你别乱动”,骆宾一个健步过来忙扶住她,“医生说你现在还在观察期,身体系统还没恢复过来,快躺着,躺着”。
简汀浑身难受,这种滋味就像发烧到四十多度一样,她任由他扶着躺下,眼睛吃力的眨了眨,这才发现利彻远站在骆宾身旁,镜片后一双充斥着血丝的双眼关心的注视着她。
“我到底是怎么了”?简汀吃力的想着,昨夜昏迷前的那一刻痛苦涌出来,她忽然惊慌的去摸自己右臂,那边插着针管,“他们昨天给我打了什么东西”。
骆宾心痛的揪紧拳头,“是毒品”。
简汀浑身泛起彻骨的寒意,“他们是谁,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骆宾愤怒的开口。
“聂沛洋”?简汀摇头晃脑,她知道聂沛洋卑鄙,可她从来没想过他会用这样阴险的手段来伤害她,这种滋味简直比有人拿着刀来捅她还痛、还要冷,她究竟曾经爱上了一个什么样的人,“我不相信,你把手机给我,我要打电话问他”。
她忘了手上还插着针管开始挣扎,血液逆流出来,利彻远看的眼睛越来越寒冷,沉声道:“够了,这件事情是聂沛洋和池崇指使朱勇昆那帮人干的,朱勇昆已经被警察逮捕了,不过他一人把所有的罪都扛了下来,牵连不到聂沛洋和池崇,我早就提醒过你,池家不是那么好惹的”。
简汀呆住,脸色和盖在身上的床单差不多。
骆宾茫然,“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你为什么要去找池崇,我听我爸说过,池家发家以前是**上混的,你疯上,去找他”。
简汀胸腔里气息翻涌,她瞪向利彻远,“他是**上的,你为什么不明明白白的跟我说”。
“我跟你说了你就会放弃吗”?利彻远冷声反问。
简汀语塞,她会去吗?她可能还是会去。
或许是她从来不知道那种人世界的阴暗和恐怖,她以为再恐怖的就是一死了之,可是这世界上比死更难受的是生不如死。
想想昨夜尝受到的一切,简汀再次被一股熟悉的窒息捏住了喉咙似得,她用力喘气,喉咙里发出“嘶呃…嘶呃”的声音。
骆宾吓得一慌,利彻远冷静的按下急救铃,立即有医生赶过来给她输氧。
简汀昏睡过去,再次醒来,临近黄昏,骆宾已经不再,病房里亮着一盏白炽灯,利彻远卷着衣袖靠在旁边沙发上看文件。
“我刚才怎么了”?简汀哑声问。
突然的声音让利彻远怔了怔,他起身,用一次性纸杯倒了一杯白水走到床边上,另一只手揽臂去扶她腰。
“我自己来就行了”,简汀说完忽然发现自己使不出一点力。
“注射毒品的后遗症”,利彻远手卡在她腰上,“医生说你要多喝水,排除掉体内的的毒素”。
简汀低头喝水,他手微抬,杯底慢慢向上,她喝了两口,又休息,强挺的腰慢慢的浑身无力,只能下意识的依偎进他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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