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落到了何菊香的身上。
也包括俞溪。
不过俞溪职业病,目光落在何菊香的身上,第一时间就是分析她的面相。
她看上去三十多岁,额头不低,却有些窄,可见其人性格固执,任性。眉毛浓密,自我意识强,父母宫一方凹陷,另一方则笼罩着煞气,这煞气来的凶猛,有加深的迹象,主有父母双方一方已经过世,另一方疾病,而且还是来势汹汹的重病,可能潜伏已久。
她的眼睛细长,黑白不分明,水汪汪的,可是眼角上吊,可见她平时人际关系处得还不错,只是眼神不正,有些势利眼,爱占小便宜。右眼上方还有断眉的迹象,可见早年曾有兄弟夭折。
但是她的夫妻宫却生的不错,圆润而饱满,颧骨位置适中有肉,如无意外,应该能跟三叔白头到老。
虽说她这人有些小毛病,但是都没什么大碍。
俞溪忽而眉头一皱,又看到何菊香的子女宫竟然隐隐发红。这是有孕的迹象。
可是她都快四十岁了,为了响应号召,育龄夫妇在生了规定的子女之后都会做节育措施。
很显然,何菊香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怀孕了。
何菊香这话说完,就看到俞溪这个丫头盯着自己,她下意识的就有些恼羞成怒。
不过做婶子的也不好跟侄女儿计较,她好心说道:“小溪啊,不是小婶说你,你都十多岁了,是个懂事的大姑娘了,你爸今天出了这事儿还不是为了你?”
何菊香不聪明,却自以为精明,她知道二房没钱,可是老太太有钱啊,老二搞这一出还不都为了俞溪这小丫头复读?
你以为复读一年初三就完了?这丫头没本事还要读高中考大学,万一考上了,那又是一大笔开销。
所以她认为俞溪是在算计俞老太。从国家鼓励经济开始,俞老太养猪那么多年,少说也有小千块钱。这个年代的一千块钱在乡下不是一笔小数目。
何菊香怎么能不惦记?再说何菊香至今都还记得,当初周秀兰生俞溪的时候,罚款的事情,这是长房和三房都没有的事情。只有二房有的,那就是二房占了便宜。
她也想生三个,四个,谁不想多子多孙?
“你就没点什么想法?”
何菊香循循善诱。
“小婶,我想,你最近最好去卫生院看看,还有赶紧带巧玉外公去卫生院,不,最好是县城的医院好好看看,趁现在发现还早一点。”
全家人都诧异而不敢置信的望着俞溪。
何菊香第一时间反应过来,她是真的生气了,这个小丫头太没教养了,这话是什么意思?
虽然说有私心,可是她一个做婶婶的如果不是关心,谁多嘴管你家的事情?就是你爸真的跌进池塘淹死了,对她也没啥损失。她真是犯贱!
这个死丫头让她去医院,还让她带她爸去医院,这不是诅咒她爸吗?
何菊香毕竟是长辈,不好对俞溪发难,她面色难看的望着周秀兰。
“二嫂,你看看俞溪这个样子,我一个做婶婶的还说不得她了?她还诅咒我和我爹生病?你说说,二嫂,看样子以后你家我是不敢来了,来了也要被你闺女儿诅咒!”
何菊香说话就跟连珠炮似的,周秀兰压根就接不住她的话,就看她气呼呼的对俞老太说道。
“妈,我看二哥也没啥事,我带巧玉和俊杰先走了。”
何菊香这人做事情主观意识很强,又固执,认定的事情很难被改变,就跟这会儿她觉得俞溪是故意给她难堪,诅咒她生病。所以她跟俞老太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妈,二哥,二嫂,菊香就是这样的性子,你们别在意。”
俞国强十分尴尬,一边是亲妈亲哥,一边是媳妇儿和孩子,他夹在中间十分为难。
俞国强是典型的农家汉子,国字脸,五官端正,皮肤有点黑,没啥大本事,但是这辈子踏踏实实的把子女供出来,属于能享晚福的命。
“三弟,小溪就是嘴上没把门,她不是那个意思。”
周秀兰连忙帮闺女儿跟小叔子解释。
俞国强摆了摆手,他这人心大,俞溪是侄女儿,一个玉雪可爱的小女娃子,他一个做叔叔的自然不好跟她计较。所以他压根不记仇,也没把俞溪的话放在心上。
“二哥,那没啥事,我也先回去了。”只是他媳妇儿带这孩子都走了,俞国强在这儿也尴尬,就对躺在床上的俞国军说道,跟着也转身走了。
俞老太沉着一张脸,对自己这个孙女儿也是没话说。
长房一家也憋着一口气没说话,不管怎么说,俞溪一个晚辈,忽然抽风这么诅咒长辈,都说不过去。
别说何菊香会生气,就是王彩琴想想自己,如果俞溪这个丫头这么说自己,她也会生气的。
相比于何菊香年轻气盛,王彩琴要稳重许多,她是长嫂,年纪最大,老二两口子都在,婆婆更没发话,她不好越俎代庖教训侄女儿。
“嘭!”俞老太一拍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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