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荡起一层雾气。怀中始终护着一人,将那人包裹的严严实实,生怕受到一丁点危害。
“笃笃”想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谁阿,大早上扰人清梦。”屋内传出一个不耐烦的声音,紧接着就是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
“是我,铁匠,快点开门寻你有急事。”上官眼见东方露出了鱼肚白,大街上空无一人,他三人行踪鬼祟,若是被不法之徒看到,徒惹麻烦。又猛敲了几下,催促铁匠。
铁匠听到熟悉的声音,浑身打了一个激灵,忙不失迭的拉开门阀。“上官公子,怎得这么早就寻我?可是上次佩剑出了什么问题?”
前些时日,上官偶在集市闲逛,便逢到铁匠,二人相谈甚欢,一来二往便熟稔了起来。铁匠忙不失迭的打开门板门,湿漉漉的雾气,激的他打了一个冷颤。
“公子,怎得这么早来寻我可是要离来翡翠城?”铁匠端着蜡烛,被雾气冰是顿时清醒,望见熟悉的上官,随即又看到一袍服雪白的公子,不浓不淡的剑眉,狭长的眸子似潺潺流水。如沐春风,鼻尖秀挺,似黛青色的远山般挺直。
铁匠顿时整个人清醒万分,他从未见过如此飘逸非凡的人物,只消一眼,便让人沉浸其中。
上官在前引路,看出铁匠的惊讶,燕世子气质卓然,即便的逃亡在外,依旧不减风采。令铁匠这等世俗之人也能察觉到气质凌厉。
“铁匠,我兄弟三人遇到些麻烦,可否在你家中借住几日?”上官道。
铁匠见他们衣着不凡,谈吐儒雅,必是不是寻常之人,况与上官相谈甚欢,他又素来注重义气。一拍胸脯,满口应承道:“自然可以,兄弟既看得起我铁匠,投靠我家中。我又怎会拒之门外,是不是有伤患?快些到楼上休憩吧。”
铁匠不知那白衣公子抱着是何人,见他三人谐谈半天,那人也不搭话,必是身受重伤,不能言语。
燕云逸将齐敏细心的放置在床上,为他盖上被褥。
原是一俊朗的小公子,不过弱冠之年,眉宇间藏着一股霸气,即便是病着,也让人莫敢靠近。
铁匠将热水端到燕云逸身旁,不住的扫视那昏睡的齐敏。
“他这是怎么了?看着好端端的与常人无异,但是却一直昏睡不醒,可是患了什么病症?”
燕云逸接下热水,向主人道谢,拧着帕子为齐敏擦拭脸颊。
上官关了纱窗,窗外已是大白,零星射入几缕日光,可以清晰看到漂浮的尘埃。“是患了灼症。铁匠,你对这王子灵和修罗场究竟有着几分了解?”上官切入正题,他们现如今无依无靠,前有猛虎后有追兵,前途未卜,只有将希望投在这看似憨厚仗义的铁匠身上。
铁匠搓搓手,坐在木椅上。“公子们难道不担心这灼症?严重起来可是要人命的啊!”灼症对于常年生在大漠的楼兰人,更是如雷贯耳,几乎患上,必死无疑。这才明白为何两人都是沉着一张脸,面色不悦,也可惜了那小公子年纪轻轻便患上这等要命的病。燕云逸手顿了一下,抬起眸子。“劳烦铁兄弟担心了,我们已想好万全之策,性命之虞自不用担心。”声音清脆温婉,仿若美玉撞击,悦耳动听。
铁匠这才叹了一口气。“既如此,那我便不多心了。说起这王子灵,便是我们翡翠城的名人。王上与王妃恩爱暌违,但始终未有所出,直到有一天金龙入梦,王妃说是上天的旨意这才诞下王子灵。由是老年得子,王上便极尽宠溺,王子灵越来是年长,便越是崇尚力量。这才有了修罗场。”
“但凡参加这修罗场者,在比赛中拔得头筹,便可获得黄金万两。还可向着王子灵许愿,王子灵一诺千金,有求必应,会答应所许诺者所有的愿望。这也是为我楼兰人所爱戴的与原因,寻常人难得觅个一官半职,若是能在这修罗场中把拔得头筹,必可步步青云,进出王宫。”铁匠兴致勃勃道。
燕云逸蹙眉,将擦好的手背放入被褥,眼神不明所以。“如此说来看似和兰陵选拔人才的修罗场一般无二,没想到各国风俗虽是不同,但却不谋而合。上官想来我们是多虑了,此事你不要多想,我定能拔得头筹。”燕云逸将目光投向上官,上官却是沉着脸并不做声。
倒是铁匠闻言,抖动着胖脸道:“这位……白……”一时语塞,忘记过问燕云逸的姓氏,只见他一身雪白袍服,不知其姓,脱口而出白姓,事觉唐突,结巴说不出话来。
“鄙姓燕。”燕云逸轻声道。
“哦燕公子,失敬失敬。燕公子切莫为何不可轻易参加那修罗场,虽奖金颇丰,但听闻参加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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