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神情凝重的望向随身携带的刀。飞身落与阶梯之上,那身后的脚步声逐渐接近。传来一个朗润的声音:“阁下是何人?既相约我前来,何不以真面目示人……”音色饱满圆润,仿若美玉相碰,听着让人身上每一处都顺畅不以。
翼握紧刀柄,毫不犹豫插入心脏……
月关伸直着脖子,将手伸出牢房外不住摇晃。“官爷,烦请你通病殿下一声,我二人当真的冤枉的,清白人家。”一向武艺高强的翼,直挺挺的倒在他们面前,一把利剑贯穿胸口,留下碗状的伤口,汩汩流出鲜血,触目惊心。王子灵又不偏不倚的到来,赫然看到这么一幕,证据确凿。他二人即便的浑身长满嘴也说不清。
正在巡逻的狱卒,望着一身内侍穿着的月关嗤之以鼻。“你冤枉?刺杀侍卫胆大包天,证据确凿,整个楼兰王宫难找出第二个。少吵嚷嚷,不然小心我削你!”
“哎,官爷我家公子真的是冤枉的,你看我这小身板,那侍卫长翼身形魁梧,有我两倍有余。况且我手无缚鸡之力,哪里是他的对手。官爷你就通融下,告诉殿下公子是真的是冤枉的,让他还公子清白。”月关不住的哀求,他自己倒是无妨,自小吃尽了苦头,自从跟随燕云逸,早就将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此刻只是担心,地牢阴暗潮湿,公子身子素孱弱,这尚未逃离王宫,别又出现什么差池。
正文 r129诡谲(五)
官爷豹眼一横,拿着刀柄拍击监狱。“住嘴吧,第二人滋了事,杀人偿命。二殿下日理万机哪里是什么人能随便见的。”吓得月关愣在了原地。
燕云逸缓声道:“月关勿要再哀求了,他们是也是听差办事,身不由己,回来吧。”月关哀叹一声,这才转过头。“我就不懂了往日殿下多么看中公子,这好端端怎得也不听公子辩驳就将我们收监,实在是不可理喻。”月关想破了脑袋也没想出什么眉目,只觉得此事蹊跷的异常。他寻到一处稻草,挨坐在燕云逸身旁。“公子你说会不会是有人故意陷害我们?不然此事不会如此凑巧!依照我看必与那封匿名信有关。”
燕云逸半晌却摇摇头,即使身处阴冷潮湿的监狱之中,燕云逸依旧是一身白袍仍不沾染灰尘,而月关整日如坐针毡,抓心挠肺,生怕二人真的冤枉背负杀人的罪名。身上早就脏兮兮,脸上更是像个小花猫。天窗斜射一抹月光,清清冷冷洒满白袍,像是一层细碎的光辉,恍若不似人间客。
“月关你就不要白费口舌了,殿下自会保我们,恐怕王妃也快来了……”燕云逸面容沉静,不缓不慢,仿若这一切早在他的预料之中……
月关依旧是一头雾水,大有不知真相不依不挠的架势。“怎好端端的和王妃牵扯上来,公子你真的确定我们会无恙?殿下也是明明知道公子体弱还患有眼疾,将我们关在此处也不怕公子病复发……”平日对公子恁好,这关键时候却是翻脸不认人,月关不由心中腹诽万分不住的抱怨。
燕云逸从身后手中摸索着一根木棍。“殿下恐怕也对我有诸多猜忌,敏儿横亘在侧,他还不能放心任用我。此事怪不得殿下,月关你不是总说自己被人欺负吗?趁着我们被关在这监狱中无人打扰,我指点你剑技吧?日后你一可防身,二来可为我办事——”说罢起身握紧木棍。夹携一阵劲风,平地而起,卷起稻草飒飒。招式轻缓急重,恰如其分,一招毕,周身清冷不染纤尘。
月关眼睛瞪的大大的在一旁照葫芦画瓢的学习,无奈燕云逸招数轻盈,动作缓急,分明跟不上他。
“下盘扎稳,再来!”燕云逸将木棍递与月关,他虽目不能及,但依稀可以用耳朵辨别月关的招数是否无错。月关像是赶鸭子上架,虽手脚僵硬,时常出错,但唯燕云逸听之任之。
璟澜殿中,金灵端坐在案前,一手描摹着一副丹青,画卷中的人着一身冰蓝长褛,眉目疏宁,俊逸潇洒,唯独那面孔是空白一片。金灵放下狼毫,盯着那空白的面孔微微发怔。
自己多番打探,最终没有结果,如今只剩下那座沉寂已久的陵墓,方能找出最后的秘密,可是他又不愿燕云逸那般谪仙之人白白牺牲。迦楼罗为上古神兽,守护历代楼兰王,凶猛异常,才得以阻碍了那些贪婪的盗墓者觊觎。至今无人胆敢靠近,燕云逸为云莱仙长嫡传弟子,或许可与之一战,他们趁乱打开陵墓大门。寻觅到蓝衷尘封的秘密。
帘幕后响起一阵窸窣的脚步声,金灵顺势卷起桌案上的画卷,脸色冷漠如霜。
“殿下,燕世子和月关都已收监,不知殿下如何处置他二人。为他国细作,此事非比寻常。”依旧的一张笑脸,落在金灵眼中,不由有些生厌。
“燕云逸身子孱弱,身上旧伤新伤不计其数,况且他还患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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