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大概是好奇自己的面容,怎么一夜间变得这么年轻。
脑海中映现雪冉十足像狐狸一样狡黠的样子,捏着自己的下巴。“从今以后你就要以真面目侍奉我,不可再遮遮掩掩,燕笑这也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不要再让位发现你的把柄,你那些小心思趁早给灭掉,一旦被我发现,你和你那宝贝疙瘩弟弟通通给我滚出兰陵,一辈子也别想出现在我面前。”一副咄咄逼人的架势,无可反驳。
为了顾全大局燕云逸只得妥协,其实他已早已忘记了自己的外貌,皮囊只不过是身外之物,一门先死扑在朝政,只想着能让敏儿尽快回到临照,抢回属于敏儿的东西。
这时外面一个侍者踏入暖阁,手上托着一张锦帛,递到云焕手中,云焕将锦帛呈给雪冉,雪冉接阅后眼眸阴鸷,陡然一冷,随即将锦帛砸在桌案。一旁侍奉是侍人和宫女慌忙跪跪倒一片。
云焕担忧问道:“殿下如何?信上说什么?”雪冉也不多说,直接将锦帛扔给他。“你自己看吧,这个玉夫人和贺兰凌简直是欺人太甚!”
这时外面一侍者弓着身,踏入暖阁,手上托着一张锦帛,递到云焕手中,云焕将锦帛呈给雪冉,雪冉接阅后眼眸阴鸷,陡然一冷,随即将锦帛砸在桌案。一旁侍奉是侍人和宫女慌忙跪倒一片,一时间暖阁噤若寒蝉,无人胆敢发出一声,触怒那喜怒不形于色的冉王子。
云焕担忧问道:“殿下如何?信上说什么?”雪冉也不多说,直接将锦帛扔给他。“你自己看吧,这个玉夫人和贺兰凌得陇望蜀,不知满足,简直是欺人太甚!”
云焕接过信函,眉头也不由一皱。“看玉夫人是想出尔反尔,坐享其成。我们本想着将南宫曜弄得身败名裂,让辰王子取而代之,辰王子天性软弱,若他为星辰王,他便像提线木偶般,任由我们操纵。只是现如今看来那玉夫人和贺兰凌是另有打算,殿下,现如今我们下一步棋当如何下?”雪冉没有做声,眸光聚在一旁的燕云逸身上。
咋一听有些让人摸不着头脑,但燕云逸前几日便已获悉,雪冉在星辰国的所作所为,此事不正是他所预料之中的。雪冉承诺玉夫人之辈帮助他儿子辰夺得王储之位,玉夫人便允诺,让出一般实权,交于雪冉治理。
谁知那玉夫人也不是省油的灯,她自会审时度势,自己不废吹灰之力便可除掉南宫曜这个心腹大患,何乐而不为。眼前看星辰王身子一日不日依然,辰王子登基在即,偌大的星辰国,富庶繁华,她怎么舍得拱手一半实权让外人干政,她便鱼死网破,不在与雪冉合作。纵使雪染权利再大,亦无法只手遮天。天下唯小人与妇人之言不可信。
燕云逸垂眸,放下奏折。“天下之大,有得必有失,既玉夫人为眼前利益抛弃盟友,我们也要给他迎头痛击,让她知道,所欠须得还,所欠终得还。不若因地制宜,让南宫曜从新唯我们所用,也好惩戒他们那些小人。”
云焕嗤之以鼻,不屑道:“你还真是异想天开,那个什么南宫曜早就不知所踪,并且他若是知道他之所以身败名裂,从王储之位跌落,定恨我们入骨,还会为我们所用吗?与武你却高超,才智却有所不及!”云焕不找痕迹的讽刺,他眼中容不下一粒沙子,冉王子怎么可为了他而让自己失宠。若是没了他兴许自己的地位还会同往常一般。
燕云逸也不争执,依旧伫立在一旁,等雪冉发话。
雪冉在桌案上写了一个大大的“曜”字,眼眸一转。“倒不失为一个办法,我要让他们尝尝背叛我的滋味。”说着将那张写着曜字的锦帛递给云焕。眼神飘向屋外青色的天空。
齐敏立在燕云逸身侧,同南宫曜大眼瞪小眼,自打他二人来到芙蕖阁,南宫曜的眼睛一直滴溜溜的在小云身上打转,看着一副不怀好意。燕云逸和青玄子并未发现二人的不同,他二人坐在分别坐在青玉石桌前,正在对弈,棋盘上星罗密布,正在上演一场没有硝烟的厮杀。
燕云逸穿着一身白袍,白子掂在他的指尖,那白玉中隐约有意思莲芯般的瑕痕,映得他肌肤微泛碧色。坐在他对岸的玄青子,身穿青莲道袍,白纱遮眼,清俊眉眼,一脸淡然。
齐敏和南宫曜依旧是紧张对峙着,互不相让,白子终落,青玄子露出如释重负一笑,那笑容好似一波春水缓缓荡漾……
“师弟,你这心思还是急躁了写,只顾抢占四角,攻城略地,岂知天元已失?”青玄子虽目不能视,但听力极佳,棋技更高一筹。
燕云逸笑道:“师兄棋艺高超,师弟自不能及,若是你这眼睛尚好,何苦当这么个道士,简直……”燕云逸心中一直有个结,便是这师兄的眼睛究竟是怎么失明的,还有他性格极其清冷,一向对人不冷不淡,么会甘居人下,这看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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