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抱起。
燕云逸察觉不对,惊觉道:“敏儿,你抱着我作甚,快些放我下来,我为你擦药,这留了伤痕可怎么办?”一双眸子明若秋水,在皎洁月光的映衬下更显姣好面容,那双帮自己舔。舐血迹的双唇,染着血痕,便如樱花般小巧怜人。
惹得齐敏心意一片动容,下身更是有了反应。
“伤疤是男人的标志,这是小云留给我的,有什么可担心的。”齐敏轻巧道。说罢捏着他细巧的下巴,单薄的双唇含住他的耳珠。
“你不要我了吗小云,为何这几人疏远我,敏儿想你了——”几句简单话让燕云逸的脑子轰隆一声,他本以为敏儿恼怒他,生了自己的气,怎得自己会不要他。
“怎么会,我说过一生一世都会追随敏儿,我又怎会放心你,这几日政务缠身,况且我不欲敏儿置身与险境,要知道我会一直保护你的。”燕云逸仰着脸,眼眶微微泛红,一双眸子含着水一般,看的人恨不得化在他身。上。
齐敏只觉得那根理智之弦,嘭的一声彻底断裂。抱着他柔软的身子,一步步走向楠木大床,将人压倒在身。下,另一只手便伸过去解他的衣襟,燕云逸明眸的眸子,猛然扑簌,察觉到他的用意不解的望着他。
“敏儿,你这是?”燕云逸自小清心寡欲,从小修身养性,在云莱山修行数十年,时刻谨记师父的教导,色欲不可触碰,可齐敏接触他的肌肤,他便身子止不住的战栗,甚至渴望那人更多的爱意。
齐敏狡黠一笑:“你的这些誓言我听太多了,不免有些厌烦,不若你这身子被我盖上章,与我融为一体,我便不怕你逃。小云,你可答应我?”
明明是意图轻薄,却还说的如此冠冕堂皇,燕云逸的身子先是僵硬,再慢慢发软,脸颊皆染上荷粉。
……
燕云逸的头直接轰隆一声,全部成了浆糊,什么三纲五常,仁义道德,师父在自己下山前的叮嘱——
“记住云儿,这世间唯情字不可染,若染便挥刀斩断,切莫留恋……”
与他而言齐敏是他斩不断的情缘,千丝万缕,剪不断,理还乱。
燕云逸虽年长他十几岁,但他自小在云莱清修,出山后便是守着自己,一心一意都倾注在自己心上,不曾花前月下,更不曾接触什么女子,遇到情事,宛若含羞草般,欲拒还迎,欲语还羞,直叫齐敏急不可耐,方要好好品尝他的滋味……
窗外骤雨初歇,芭蕉滴翠,床上两人相拥着,宛若一对璧人。
燕云逸率先睁开了眼,入眼便是齐敏紧致的胸膛,他羞红着一张脸,低着头发觉齐敏只是沉沉的睡着,眼睫毛微微颤抖。他正欲起身,便察觉下身仿若撕裂一般。昨日种种涌现心头,便觉得一股甜蜜溢现心头。
齐敏猛然睁开双眸,四目相对,顿时尴尬不已。燕云逸忍着痛楚起身,洁白的身子尽是吻痕,昨日也不知他发了哪门子疯,像是要把自己吃了一般。齐敏起身,身上亦好不到哪里去,尤其手背深深浅浅的痕迹,锁骨处还有一排整齐的牙印,不正是昨日自己情动之时……
两人沉默不言,激情过后,难以表述的寂静。
燕云逸低着头,像往常一样为齐敏束衣,摸到他腰间之物,掏出一只搪瓷瓶,好奇道:“此物是什么?样子很是古怪,里面可是治伤的药?”好奇间,正欲打开红塞。燕云逸大窘,眼明手快的按住他的手腕。
“此物碰不得,一个朋友赠送的,他原本为我俩的事操心,如今看来自认是不用,这世间只有两情相悦最为可靠,那些旁门左道我本不应想的。”
燕云逸闻言撒手抛掷一旁,脸色古怪的看着齐敏。“你莫不是向着人讨要了什么……那种药……”他实不知如何开口,直觉得身子微微发烫,下身那处也有些湿润,瞬间羞愧无比。
燕云逸见他低眉垂眸的样子,又别扭的叫不出那物的名字。只觉得分外惹人怜爱,低头束缚着他纤细的腰身。冲着他耳洞吹了一口热气。“此物唤作逍遥散,吃了后让人玉颊含粉,胸前两蕊挺立,白丘自动送到我手中,任由我为所欲为。我那朋友知晓你内功深厚,特意加了十倍的分量,改日小云我们用上他一用也好增加着房中趣事。”齐敏狡黠一笑,就想看到燕云逸这么个发窘模样。
燕云逸咬碎一口银牙,耳珠更是红滴血,佯装不悦。“快把你那下三滥的东西扔了,还有你那朋友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快快与他断交,不然日后休想再搭理我。大丈夫应行的正端的明,这等地痞流氓之术万万不可学。”一本正经的样子,齐敏哪里听得下去,直盯着他那一张一合的双唇,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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