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精神又很好, 所以拖着一副病躯的洛川程竟还想浪一轮。
等两人洗完澡,洛川程那手就有些不规矩了,拼命往人腿上摸。
甘愿想着多陪陪他,就没去书房看书,而是把书抱回卧室看, 只是看着看着, 一只咸猪爪竟开始往她腿上摸,摸着摸着还想往她内裤里探……
都病成这样了,居然还想着纵欲。
甘愿看着某个内心封印泰迪的家伙, 一脸黑线。
一巴掌把那只狼爪子拍开,甘愿催促道:“快睡吧, 你病成这样了得多休息,不然高烧容易反复。”
洛川程哼哼:“都睡了一天了。”
他一个人在家闲得蛋疼,干脆就睡觉。
他也确确实实是个睡神,可以睡一天一夜的那种,今天恰好病着,就睡了一天,休息得好,现在,莫名亢奋。
甘愿实在不想和一个刚退烧的家伙做,良心难安,万一他高烧反复了还得怪她色…诱了他,便道:“那你玩会儿手机。”
洛川程瞥她一眼:“手机哪有你好玩。”
甘愿给这话恭维得……莫名想笑。
是的。
她的确比手机好玩多了。
但甘愿还是老生常谈的那几句话:“病了就多休息。”
洛川程反驳道:“我这是发烧,不是感冒,运动一下发个汗,立马烧退。”
甘愿很想说,外边有跑步机,请去运动。
洛川程却接着哄她:“媳妇儿,宝贝儿,心肝儿,来运动运动啊,饭后消食啊!”
消食你大爷啊!
甘愿给逗乐了,笑得花枝乱颤。
这家伙,大逗逼无疑。
甘愿就一面娇笑,一面细心叮嘱:“你真的病了。”
洛川程振振有词:“你懂什么,轻伤不下火线。”
甘愿想到某人要带病作战,舔了舔唇,下限已经低出海平面的甘医生就觉得,生病了的洛川程,似乎……也颇有一番意趣。
她甚至没心没肺地想着,就不知道病了的洛川程是不是跟个y一样,能看不能吃。
洛川程瞧见甘愿意动,那手,就各种不规矩。
甘愿现在心情特别好,就没怎么计较,也没把那色爪子打掉。
洛川程见她没反抗,胆子便大了许多,头凑了过去,就着她脖子一阵亲,与此同时,另一只手从腋下穿过去揉那片……
甘愿贪凉,今天肯定要开空调睡一夜,就没再穿一整套的睡衣睡裤,而是穿了条丝质吊带睡衣,白色的丝质睡衣,带点蕾丝,舒适中有点性感。
既然要舒适,上半身自然是真空的,倒也方便了某头qín_shòu上下其手。
洛川程挺想和她接吻的,但他刚发过烧,怕把病气过给她,就没敢亲,只好拼命亲她耳朵和脖子,一边亲一边哄:“给你用手,嗯?”
男人这么一通弄,甘愿呼吸都带了喘,脸颊早已经绯红,下边更是涓涓细流不止。
甘愿现在,节操喂狗。
本来想着洛三程生病了,不来的,但是给这人一通弄,立马起了反应,润得厉害。
她年纪不小了,二十七,年后二十八。
女人三十如狼似虎、坐地吸土,她其实也……快了。
而且留过学的医学狗,对自己的ròu_tǐyù_wàng无比坦然,给撩起了感觉,就很没节操地“嗯”了一声。
洛川程得到家里一号首长的恩准,这才顺着大腿摸了上去,然后,直接骂了一句:“小骚……”
洛川程的床品就那样了。
各种脏话混蛋话他自己喊,还会哄着甘愿喊。
甘愿本该见怪不怪了,但还是给骂得莫名羞臊,脸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
女人在床上多多少少有点m属性,给这么一羞辱,身体愈发敏锐。
洛川程偏头一看,就见靠在自己怀里的女人眼角眉梢都是柔媚,脸蛋泛着红润的光,唇儿微张着各种喘……
要不是病了,洛川程绝对……绝对会狠狠亲上去。
但此刻,他只想带给她,最最最绚烂的感觉。
不多一会儿,那件吊带睡衣直接堆叠在腰腹处,小内内更是直接被脱到膝盖以下。
甘愿眼神一片迷蒙,稍微聚焦,就看到试衣镜内的画面。
她整个人只腰腹处挂着那条白色丝质睡衣,而她绵软的身体全然地靠在身后肌肉结实的男人身上,而那本她打算认真研读的医学书籍则摊开在她手边,书页被揪得一通皱。
那把厚密的长卷发早已经一片乱,眉宇似蹙非蹙,脖子微微上扬,咬着唇承受着什么……
一切,乱得厉害。
洛川程也注意到她正看着镜子呢,他哑着嗓,低低说:“给你看清楚点。”
与此同时,睡衣裙摆被撩开。
甘愿脸瞬间烧得愈发厉害,偏偏身体已经h,她只觉得烟花拼命炸裂,脑海里一道道白光,恍然间已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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