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电话表明自己今天宅在宾馆后,周存彦眼笑眉飞的扑到床上,躺成大字,“老婆,今天我就交给你了,全身心都给你了。”
杜春琪轻捶一下他,有些恼羞成怒,“死样,我回去了。”
周存彦霍地坐起身,拉倒了杜春琪,口上腻咕着,“老婆,老婆,我想死你了。”
老夫老妻调起情来也不甘人后,眼见要进入正题了,突然电话铃声响了,尖锐地电话铃声让杜春琪恢复了理智,使劲推了推周存彦,“起来先接个电话。”
“不管它,我们继续。”周存彦含糊着说,手上动作不停,很快杜春琪再次陷入了情潮,耳边一片嗡嗡声听不见电话铃声了。
电话不屈不挠地响着,周杜夫妻却只把它当成助兴的音乐,终于电话那头的人忍不住了,“去看看什么情况,会不会出事了,不能让外宾在我们宾馆出事。”
于是乎,周存彦悲催了,还未尽兴,咚咚咚的敲门声传来。
“有人来了。”杜春琪吓得一把将周存彦推开,慌里慌张的穿衣服,“可不能被发现,丢人丢到70年代了。”
她口中嘀嘀咕咕地,飞快地穿上了衣服回到现代,周存彦目瞪口呆看着老婆光速整理好自己跑了,有心想说他们是合法夫妻不怕查的,突然想到他们在72年的燕京,闷闷不乐的穿戴整齐打开了门。
“什么事?”口气直冲冲地问。
敲门的是个年轻侍应,愣了愣,不知道一向笑眯眯的周存彦为何发火,但良好素养让她迅速的收回了心中的疑惑,面带微笑,“有首长找您。”
周存彦怔住了,首长一词在中国可不是谁都能用的,非到一定级别是没有资格被称首长二字。他有自知之明,别看他现在小日子过得优哉游哉地,每日不是回现代看看,就是买买买,可是一旦真到那些首长眼里他就啥都不是。
哦,当然,他身上还挂着一层外宾的光环呢。可是外宾还要在过十年才能被民众捧上‘神坛’,现在他在普通民众眼里还是个来自资本主义的坏崽子,好些人看他还是充斥着警惕和怀疑,甚至是仇视。这也是他懒得到处游逛,总是泡在友谊商店、故宫等几个有限地方的原因之一。
毕竟他又不是自虐狂,何苦对上那些脑子一洗就空,再洗癫,三洗就狂热的人?
如今听到首长二字,心里有点打哆嗦,他已经隐隐察觉到何清对他的敌视。想到资料中何清的疯狂,周存彦能不害怕吗?
“要不干脆回去得了,大不了不来了。”周存彦心里暗暗说道。
侍应不知道周存彦心里打了那么多关系,面含笑容地注视着他,“首长在华府厅等着呢。”
周存彦只好暂且硬着头皮跟在她身后去了,心里却又忍不住的骂娘,你说好端端地和老婆亲密一下弄得好像有种扫黄被抓的即视感,幸好他心宽不会产生心理阴影。
他可是知道现代人心理脆弱,动不动就来个心理阴影,不光家长难当,老师也难当?他在以前干活的酒店带的一个徒弟就这样,硬是杀鱼给杀出心理阴影不再学厨了,白瞎那一条辨味其准的舌头。
走了没多久就到了华府厅,里面坐着两人,一个四十来岁不苟言笑,另一个却是满头白发一看就十分慈祥的老人。二人见到周存彦来了都起身相迎,让他心中有了底,脸上的表情轻松了许多。
中年男子率先介绍,“这位是第一人民医院的主任医师郝老,他同时也负责总理健康。”
“久仰久仰。”周存彦俗套的套近乎,眼睛泛光,国宝级的人物啊!改天让他给自己一家诊诊脉,订下健□□活计划之类的。
“幸会幸会。”郝老握着周存彦的手回答,不等中年男子发话就说开,“您手上的那个治疗癌症的药给我研究研究吗?”
中年男子急了,干咳一声打断了郝老未尽的话语,“来,来,都入座吧!我们之前见过,您还记得我吗?”
周存彦想了半天,突然从脑海中翻出了一人,总理的秘书长,当时欢迎尼总统的宴会上远远见过一面,但二人并没有说过话。怪不得侍应说是首长,二号首长可不也是首长吗?
“是陆秘书,幸会幸会。”周存彦紧紧握着了陆浩生的双手,心道又多了个靠山。
“几天不见您的面色越发好了。”和这个时代许多说话硬邦邦,动则抓人话柄不同,陆浩生长期跟随在总理身边,外表虽然是国家干部那种一丝不苟的形象,处理事物却灵活得多。此时和周存彦寒暄起来丝毫不见外。
果然周存彦哈哈大笑,高兴地说,“可不是,还是中国菜养人呐。”
他的一句话让在场的人都高兴了起来,陆浩天更是在一定程度上代表总理说,“中国永远欢迎您这样的爱国华侨归功。”
“是华人,不是华侨。”周存彦纠正。
陆浩天心下对周存彦的态度十分满意,三人含笑入座,陆浩天有一句没一句的和周存彦扯着,探出他确实十分爱国,一旁的郝老已经有些坐不住了。陆浩天才进入了今天谈话的正题,“听闻您有一种抗癌的特效药,能否说一说。”
周存彦早在郝老开口时就明白他们过来的目的了,没有点破,只是装作不知随着陆浩天试探。现在见他果然问出口了,另一靴子落地了,周存彦笑着点头应道,“是的,不过还在临床阶段。”
“能不能提供一些给我研究研究?”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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