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翠玉拿着木盒子,打开来,拿出了一个4倍放大瞄准镜。
做人怎么可以这么无耻。
我看着梁三,梁三也看着我,我们两个都有点冒汗。
不过嘛,来都来了,还是继续打吧。
梁三又趴在地上,段翠玉也趴在地上,两个人把三八大盖都架在木桩上。
然后,就是一阵安静。
大概几分钟的时间,梁三先开枪了,幸运的中靶了。
很好,接下来该轮到我了。
我准备开始唱我们武汉的民歌《卖豆皮》。
我刚开始一嗓子唱起《卖豆皮》,把梁三和段翠玉吓了一跳,大家都以为我神经不正常。
段翠玉火大了,‘你唱什么鬼东西?’
‘我们武汉民歌,《卖豆皮》,庆祝梁三啊’
‘我们正在比赛,你要唱滚远点唱。’
‘行,我滚。’
我小步快跑到十几米开外。
段翠玉又趴下来开始瞄准,她正准备扣动扳机,我又开始唱起《卖豆皮》。
段翠玉被刺激到了,一不小心就脱靶了。
段翠玉火大了,她抬起三八大盖就想过来射我。
幸好梁三眼疾手快一把按住了段翠玉,我则是早就一个侧扑,趴到了一个小土包后面。
段翠玉这种女人太泼辣了,虽然长得好看,我也是万万不会娶回家的,让梁三自己收拾后面的情况吧,我就等着快点回青云镇了。
梁三和段翠玉说了好半天,我在土包后面发呆,十几分钟以后梁三才哄好段翠玉同意带我们进通天寨做交易。
我早知道梁三肯定能搞的定段翠玉的。
段翠玉看到我从土包后面爬出来,又想上来打我,梁三再次安抚住了她。
好吧,看在梁三的份上,请你暂时忘记我的存在吧。
段翠玉虽然认为我唱《卖豆皮》很难听,而且是故意扰乱她脱靶的,但是,愿赌就要服输,她还是很豪爽的。
她带着我们回到通天寨,大光头在大厅等着呢,十箱吗啡片已经都准备好了。
我们双方就按照之前的约定交易。
双方点好货,互相抱拳告别。
段翠玉还假装不在意刚刚的输赢,又要送我们出山寨门。
我和铁龙会的马车队走在前面,故意留梁三和段翠玉在后面,经过这次打靶,段翠玉似乎对梁三的态度软了很多,一路骑马一路和梁三说个不停,梁三这个焖烧煲,真是有种遇到春天的感觉,居然能眉飞色舞的讲各种经历过的有趣的事情。
平常在我们面前就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沉默状,在翠玉面前就跟打了鸡血似的,所以说梁三这个人根本靠不住。
从头到尾段天鹏都没有出现,这笔买卖他是有点吃亏,但是其实本来这批货就是从铁龙会抢来了,大家能和平收场,已经算是一种圆满,以后井水不犯河水,当然,梁三还是会来犯犯段翠玉的。
走到山脚下,梁三和段翠玉还依依不舍的告别,我都看不下去了,有那么夸张吗?才认识几天啊?
受不了,你俩还一见钟情上了。
我连回头都懒得回头,也不用和段翠玉打招呼了,估计段翠玉现在眼睛里只有梁三了。
我们继续赶路,梁三心情很好,但是,他骑马追上我们马车的时候,还要做出一副任重道远的样子来,最受不了这种得了便宜还卖乖的人了。
我本来懒得跟他说话,不过我这一箱吗啡片还是要拿回来的。
马车走得慢,大概快到一点的时候,我们才回到了青云镇。
梁三带着九箱吗啡片赶回铁龙会的堂口,我和一个伙计赶着马车和一箱吗啡片回到张启明的四合院。
张铜和张铁在门口板凳上坐着等我们呢。
张铜和张铁把吗啡片搬进仓库,我也进屋找家人。
姐姐按照我说的已经把东西买了一些,因为知道要上路,所以都是一些必需品,多余的东西也不敢带,我爸我妈我弟弟还有些紧张,尤其是我弟弟,也是从来没有出过远门,听说一路上都是日本鬼子,早就害怕得不得了,不过,我是了解这小子的,他天生就是个捣蛋鬼,属于窝里横的那种,在我姐面前那是无法无天,只不过有点怕生而已,所以这两天表现得比较乖,要是让他熟悉环境了,估计张启明家的那两条狼狗就要倒霉了。
按照之前张启明的说法,明天一早就启程。
我找来张启明,让他帮忙把那一箱吗啡片在黑市上换成小金条,毕竟带着银元不方便,我只打算把之前的银元带好,然后,这些小金条都埋在青云镇,之前的银元已经够我们一家三口两年的伙食了,所以,我不着急带金条上路,事实上,后来发生的事情也证明我有先见之明。
下午,张启明把兑换回来的金条拿给我,张启明把他自己的两个点中介费留下了。
我喜欢这种交易,买卖双方都能言而有信,大家各取所需。
我悄悄的把金条藏在四合院的一块青板砖下面,盖好土,再把青板砖合上,再把上面弄点灰,一般人不注意看,肯定不会留意到,我自己也是按照青板砖的数量算出来的。
至于张启明家里的银元,张启明也换成了黄金和珍珠,他们家做生意这么多年,自然有各种渠道来存放,张启明上路只带了一千个银元。
当晚,大家都吃得比较简单,然后各自回屋睡觉,我屋里有两张床,给爸妈和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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